2007-04-06 22:54:33Maverick
【握著Zippo的羊男 二】
【握著Zippo的羊男 二】
我必須要說出個符號讓妳曉得——圍繞著過去回憶裡某道狹隘光影的範圍內,似太妃糖甜的濃郁香氣,如果!妳喝得到某種程度的手沖技術所煮出來的林冬曼特寧。當然了,這所謂「某種程度」究竟該如何數量化,我想妳恐怕得多寄望於我的‧運‧氣‧才可以吧!
這裡的死氣沉寂,根本無法令男孩蛻變為男人。
充其量來說——完全病態的世界,不完全生命的墳場。我恐怕得藉由與妳的「溝通」拿作原罪的治療。
怎麼我儘管丟了一堆問題,卻像是對著後院的深井丟下無數個小石頭似…。等了好久,也沒聽見石子掉入水中或是碰撞井底的聲音。於是我的困惑一直無法死去。唉!妳究竟是飄到哪裡去了,好像是在天空中一閃即逝的火花,咻地…?
夏天正漸露身影中,妳有像我一樣也很清楚地聞出那種頻率了嗎?
妳應該很忙碌吧。我在這個世界常常想像著妳那一端的面貌,畢竟無法拉近身影,我也只好魔幻著距離的拼湊。
終於逼近三月底了,距離著我可以從這個枷鎖解脫的日子又邁進了一小個步伐。
思考藝術這門學問該怎麼個砌法?像是堆磚頭蓋棟小木屋般的,挑選木材、切割木頭、打釘子、上油漆…,任何一項過程都稱之為環節的藝術。
而可疏忽的疏忽往往都發生在大眾可以見得著的地方,很隨意地把能夠疏忽的它們就盡情的疏忽,這才是藝術噢!不可思議的無法理解的能被疏忽的藝術,就是這麼一回事情。
為什麼?妳出現的時間都是在如此‧深‧的晚。
夜!好像才是屬於妳出沒的時辰啊!想起曾有過一段時候的夜晚的我,總是習慣要沖煮杯Yirgacheffe,因為我愛那清澄的酸亮在夜晚中閃爍的美麗姿態。
剛結束一通近兩個小時的電話,圍繞著平凡人的羨慕和努力,以及不平凡人的夢想和孤獨。我仍舊無法找出完美詮釋妳模樣的字語,這是我的疑惑,也能夠算是妳的有問必答嗎?
瀰漫在這晨曦的時光被一股緩緩的風擁抱
那風張了嘴吃下夜晚的微涼
吐著氣
攜來牛蛙聒聒地叫著的點綴的春夜
有些不是很掃興的氣氛
但是總嫌這一切太飽於熱鬧哩
好奇,那是誰,怎麼能令妳的靈魂舞動著。
亮了的夜天是初十五的折返點
新年的腳步踏著踏著也唬住了興鬧
狹隘的定義著唯我主義:總是不想看見自己以外的臉。
這天空倒降起雨來,天涼畢竟也走得婉轉,不著痕跡,踮起腳尖踏了這麼‧輕‧的一塊,然後,我們都有些冷得抖縮著原本已習慣溫暖的身子…。
所謂的「週遭」就是指可能有比較多的機會與自己碰面或說話的對象!我發現自己好像(根本)無法與週遭好好相處。於是我只好一直飛著,飛向遠方,去尋找可以等待的那些陌生。
時間是忙碌的藉口;青春是瘋狂的奢侈。「曾幾何時」這句話早已經是句口頭禪。
混沌的音符充斥在妳的大腦了嗎?
我有些擔心,有些難過,有些憤怒,有些失望。請讓我知道困擾著妳的那存在的我無法明白的原因吧!
妳的文字是勾起我想接近妳的契機,但我想更深入認識那文字背後的既真實又完全的靈魂。儘管那靈魂對於我而言還是很陌生的,隔著道高牆。
有時候我會望著手機銀幕,是真的很專心地望著噢!彷彿那發亮的上頭刻著一排書法似,我流露出一股饒有意味的表情觀看著、品嘗著那無法估量的價值。…「我這麼做,究竟是在幹麼?」我的靈魂呢喃地說著。
在這樣的荒郊山頭與炎熱紛擾,黃土揚起,曬紅了的臂膀,瞪大的瞳孔,我們啜吸著紅Mar的粗曠氣息。
那樣子的快消逝的純真可能是屬於大部分的人眼珠子裡在閃耀的漣漪,也許在被注視的時候總是執拗得不可愛的倔強,卻又得小心翼翼地維持那樣子的姿勢…,怎麼她們能夠甘之若頤呀!
我竟然在這夜沉浸於失眠及驚慌的拉扯之間,無法丈量出平衡點的下落。有股失落,有些遲緩的茫然!
等到見了面,我有些期待,卻也瀰漫著一種好像被逮住的錯愕?
果真被妳說中,來了這場大雨,來了這團凜冽!反正它們都只是屬於我們這年紀時候的過客,說是過客,但它們依舊會在我們老了一歲的時候再度拜訪!
然後我才想到個並不是很顯眼的事實,原來我們一直握住同個年紀的輪軸呀!也曾看過四年的同樣的風景,走過了好多的路途(雖然那些路途彷彿是一再的重覆),但卻像是那在樹枝上無法輾留個足跡的蝴蝶,拍了拍翅膀,一切的一切都停不住。
如果我說﹏,讓我們的‧現‧在‧逗留到三十歲的那個時候,將可以是段錯綜複雜的回憶,妳能夠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嗎?
Maverick 2007/04/06 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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