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巷 ( 2 )
麗鵑笑道:“男人會有多大能耐,那怕他的陽具是銅鑄的,鐵打的,放進我的肉洞洞,也難怕他不消磨軟化哩。”
世韶道:“心肝肉兒說的是,我不再弄你了,讓你睡睡,晚些好和他盤腸大戰。”
世韶拭了拭自己陽具,又替麗鵑揩抹了陰戶邊油光滑流的淫液浪汁,才起身溜出房來,讓麗鵑自己上床去歇睡了。
卻說海山自已在書房等了半晌,才見世韶走來,趕緊迎出來。
海山道:“大哥,我已經等得好急了。”
世韶笑道:“我剛把她弄幹過,先讓她歇一會吧!天色還早,你也太肉緊了。”
海山道:“既然大哥肯益小弟,那有不心急的道理!早一刻得到阿嫂,就是早點兒得到快活嘛!”
世韶道:“你也先歇著,養精蓄銳,半夜裡再玩她。”
海山道:“也好,祇好聽你的了。”說完回房,世韶也自返。
麗鵑睡了一會兒醒來,正要走下床來,世韶摟住她,用手去摸了摸她的下體,不禁驚問:“哇喔!你的陰戶這樣濕?”
麗鵑不好意思的笑道:“剛才做了一夢,夢見海山把我幹弄,因此陰戶濕了。”
世韶道:“我的心肝,你既然這樣想他,何不現在就到書房和他玩玩。”
麗鵑笑道:“閨房說笑的事,你怎麼當真了,這事使不得嘛!”
世韶道:“許多婦人背著自己丈夫,千方百計去偷漢子,到丈夫面卻不敢認,那才是不忠不義哩!你就莫穿她們的內褲來遮羞了,祇要老老實實,我絕對不怪你的。”
麗鵑摟住笑道:“心肝,我不敢和別的男人上床,祇因怕你怪我啦!你要不怪責,我就實對你說罷,我那一刻不想讓他弄的,前天和他坐在一起,我見他眉目清秀英俊瀟灑,就好喜歡,見他腰間硬骨骨的突起,我這裡騷水也不知流了多少,內褲都濕了耶,你要真不怪我,我就出去讓他幹了,我和你好,才把心中事說出來,可不能笑我哦!”
世韶道:“既然是我要你做的,就絕不怪你笑你,我現在就送你去找他吧!他已等得你好久了,可能陽具已經勃硬,龜頭也繃得快爆炸了。”
麗鵑笑道:“且叫他硬一會,我這身子剛才被你弄幹,還沒有洗過澡嘛!”
世韶道:“我來替你洗吧!”
說完,忙取水盆盛了些溫水,便把麗鵑渾身上下洗的如雪一般的白,又把那陰戶兒裡裡外外沖洗了一回。
世韶邊洗邊嘻笑道:“好一個白胖細嫩的陰戶,白白讓人受用實在吃虧,也罷!今晚祇許你讓他玩一次,幹過之後下不為例了!”
麗鵑笑道:“嘻嘻!後悔還來得及嘛!我去或不去由你,去過便由我了,即使讓他搗多幾次,你也管不得了!”
洗完澡出來,麗鵑要穿上內褲,世韶笑道:“免了吧!去了還不是要再脫掉!”
麗鵑笑道:“女人被男人脫內褲的時最有趣的,你這粗心漢,那會知其中妙處!”
當下穿好了衣裳,世韶又替她穿鞋襪,捏著麗鵑白嫩的玲瓏小腳道:“你這腳兒真個小得有趣,你可放在他肩上,臉上,叫他摸摸,讓他動情。”
麗鵑道:“嘻!難道個個男人都像你這個戀足狂不成?”
世韶道:“別笑我了,你的腳兒要不是那麼小巧可愛,我才不戀足哩!老婆,你準備好了吧!我送你過去,讓他和你一起爽爽了!”
說著,便手牽著麗鵑的手,一起走到書房門口。
麗鵑笑道:“唔…太羞人了,人家不好意思進去。”
世韶道:“天天都見面的,還說甚麼羞不羞的話。”
說著,世韶遂推著麗鵑進了房裡。
海山見麗鵑進來,喜得魂魄飄渺,情神狂蕩,心裡小鹿兒撲撲的亂跳,慌忙對世韶連聲說謝,逗得麗鵑抿嘴一笑。
世韶拍著海山的肩頭道:“阿弟,我玩了你的屁股,今晚還你個陰戶玩玩吧。”
說完抽身出來,把門來扣上道:“放心玩個痛快吧!我不管你們了。”
麗鵑故意也將身子跟著往外走,海山一把拉住她親了一個嘴,涎著臉說道:“我的好嫂子,你就成全我吧!如今大哥把你送上門來,跳入袖子的小鳥兒再也不讓飛了。”
世韶在窗外偷看,祇見海山挨在床邊,抱了麗鵑坐在他大腿上,摸了一會陰戶,捏了幾下子乳房,又抱著她到燈下的椅子上坐了,仔細的觀賞她的芳容。
麗鵑雖然不勝嬌羞,也不禁伸手到自己的屁股下觸摸他的硬挺著自己下陰的陽具。
海山抱了麗鵑叫道:“小心肝,你怎會這等生得這樣標致動人。”
麗鵑不答,祇對他拋著媚眼兒。海山一連親了她十幾個嘴,把麗鵑的舌頭吮得漬漬連響,順手隔著衣服握住那尖挺的奶子捏了又捏,後用指頭在她凸硬的乳尖慢撩輕撥。
麗娟肉體微震,一雙嫩手兒捉住了海山的大手顫聲說道:“你這樣戲弄,人家一顆心都要從口裡跳出來了!”
海山反手捉住她的小白手,在手中輕輕揉捏,祇見十指白晰晶瑩,不禁贊嘆:“好嬌嫩的手兒,我的陽具不插你的陰戶,祇叫這嫩嫩手心握一握,也夠銷魂蝕骨的了!”
麗鵑也嬌聲道:“才不握你,那樣玩祇得你爽,人家沒好處哩!”
海山笑道:“小心肝,我說著玩的,那肯放過你的寶貝陰戶!”
說著便摸到她的陰戶,愛不釋手的撫玩:“好寶貝,你這處鼓蓬蓬的愛死人了!”
麗鵑又故意將裙子按住,假裝不肯的模樣:“好癢呀!不要嘛!要摸,你也要先去關了燈,再讓你摸啦!”
海山慌忙拉她的手道:“千萬別關燈!全靠借光照著你這嬌滴滴的模樣哩。”
說著便扯鬆她褲子帶兒,把下裳褪脫,將手捏住陰戶的嫩皮叫:“我的心肝肉兒!真正迷死人了,大哥也是每晚都要插你這處吧!”
麗娟道:“今天剛給他弄了,不過我是洗乾淨了才來。”
海山道:“我的乖肉兒,你就是帶個漿糊罐來,我也一樣愛死你!”
說著再推麗鵑到床邊,替他脫了衫,剝了褲兒,把兩條雪白的嫩腿拍開,自己則從胯間掏出一個根細頂粗六寸多長,宛似含苞蓮花蕾一般傢伙,對著她嫣紅的陰道口,就要挺身擠將進去。
麗鵑嬌聲說道:“這是你大哥的肉包包哩!今兒也讓你嚐嚐,可要輕輕才好!”
海山已慾火焚身,那顧得溫柔,怎奈他的傢伙甚大,剛剛進去三寸,還有一大段在外,麗鵑用手一摸,已經把陰戶塞了個結結實實,連周圍的皮肉都是繃緊擠漲的。
“哇!又緊又暖,真爽!”海山摟住她棉軟的嬌軀,在兩個乳房上各親了個嘴,下邊又用力捅一下,擠進二寸有餘。
麗鵑嬌聲叫痛,滿口叫道:“慢一些,痛得緊,受不得了!”
海山那裡管她,急切切的用力一插,早已連根頂進,麗鵑“雪雪“嬌呼痛不可言。
海山道:“我的心肝肉兒,這樣害痛,我怎好狠心玩你。”
麗鵑卻笑道:“傻野漢子,我的丈夫狠心弄你的屁股,難道你就不敢狠心玩我的陰戶?你即使狠狠的幹我一頓,也是拿回個償還嘛!”
海山接連抽了二十來抽,麗鵑的陰戶是又痛、又癢、又酸、又麻,海山把持不定,龜頭頂住花心,精液大洩,盡入她的陰道裡了。
麗鵑坐起來笑道:“好沒用,好沒用!我還以為你會比我老公有能耐,誰想竟是個三兩下板斧,臨陣收兵的程咬金。”
海山笑道:“我的乖乖肉兒,先別笑我沒用,我的陽具從晚飯後硬到如今,心中實在等急了,又見你這般標致迷人,我怎忍得住,如今再來一次,你便見我的本事。”
麗鵑沒應聲,爬起來要穿上衣裳。
海山拉著她道:“你今晚那裡去,我還不曾弄你到盡興哩。”
海山這時陽具不能急硬,又恐怕麗鵑笑他無用,支撐著兩條腿把抱麗鵑到桌子前說道:“我與你在凳上照著燈光弄,今晚定要盡我的興才放你走!”
他讓麗鵑仰臥在椅上,伏在麗鵑身上細看一回,一連親了好幾個嘴,舐得舌頭吱吱的響,望著她道:“我的乖乖肉,你的臉蛋兒我天天見到,早看得一清二楚了,但你的身子和這陰戶還不曾看個仔細,如今一定要好好看看了。”
說著,先把婦人兩粒硬硬的的奶頭捏弄,再滑滑的貼一貼自己的胸膛,又把她的粉白肚皮撫摸。麗鵑是不曾生產過的,並沒一些皺紋。
摸到腰裡,海山贊道:“好個纖巧的柳腰兒。”
摸到小肚下邊,陰戶像個饅頭突起,上面祇有細細的幾根嫩毫,看起來光滑雪白。
海山百般戲弄,撥開陰唇,還見自己剛射進去的精液。
麗鵑被逗得騷水直湧,把腳勾了海山頭到陰戶邊。海山不肯吃自己的精液,祇把舌尖在陰戶外面舔搓。
麗鵑騷興大發,陰道劇烈抽搐,兩片嫩肉一開一合的煽動,洞口騷水亂流,粉腿揮舞,把一對嫩白滑膩的光腳丫在男人身上亂擦亂蹬。
海山捉住她的嫩腳丫,握在手裡摸玩捏弄,祇見她腳跟渾厚有肉,白裡泛紅的腳心曲線玲瓏,彎拱處皮肉細膩,使他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再看她的腳趾,短而勻稱,雖不曾塗油裝飾,卻有一種珠光晶瑩的天然美。
海山此時男根又硬起來,他把麗鵑的肉身抱起,將她的屁股擱在床沿,兩腳擱在自己的肩上,再把小腳丫拿手裡,就把男根盡根搗進。
麗鵑十分快活,笑說道:“你的棒頭直頂到我的子宮口,不用動也是快活的。”
海山盡力抽送,一口氣抽了百多抽,抽得麗鵑渾身說痛不甚痛,說癢又不甚癢,說酸又不甚酸,說麻又不甚麻,其中的快活受用無比,祇可親自體會,不能言語告人。
麗鵑被弄得禁不住摟住海山大叫:“我的好兄弟,我的野漢子,我的寶貝肉肉,玩得我快活不得了,我要爽死了。”
麗鵑又迭起腰來迎著肉莖,腿又搖,股又顛,閉了眼,歪了個頭,作出百媚千嬌的情態,口中祇是哼哼嘖嘖,表達她說不出來的受用。
海山祇覺得她陰戶又會吮又會啜,把陽具迎進吐出,急抽急插,慢抽慢送,淫水直流,把陽具濕的似油沾了一般,抽插時的聲音就像豬仔吃餿水一般“嘖嘖”連響不斷。
世韶在窗外看了半晌,也興了起來,把一隻手緊握著自已的男根,一邊看一邊弄,一時慾火燒身,無處發洩。
心想:這樣一個標致的乖老婆,讓海山脫得光光調戲幹弄,白白的送他受用,實在有些氣他不過,祇是自己實在愛麗鵑,有心讓她嚐嚐鮮,又是自己送她出來,既然把老婆讓他解饞,當然不能後悔了!”
百無聊奈之下,他想回自己房間,經過阿香的房門口,正見阿香和衣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