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6-23 19:06:05招潮人
津沙白馬湖的漣漪/◎雪泥 畫:中國油畫家─祝安尼
水草漫生的湖面;春夏之交,在薄霧透出的晨光裡,白馬湖的佔地又少了許多,翠綠的芒草配著映照如紫禁城獨有的寶藍色湖水,似乎軟嫩些,遊人隨著日影的閃動,緩步到池邊,有的是對神的一種體感。斑鳩好像對遊人的入侵不太在意,南線上的車子可能多少會讓路給眾嬌客,或許牠早把這當成家了。精神上的歸體一直是我的嚮往,在津沙往勝天亭的路旁,這個景物優美的角落,沒有名字的湖水,我稱她白馬湖;適宜的大小鑲嵌在陡峻的山腳下,這霧季水秀草長,湖面漸漸不能反照天光,過些時日水會越來越少,而池中有的生物都孕育成熟了,特別是蛙兒鳴叫聲,會因循時間的推進,更加大聲大氣,還好位在郊地,不然可就夜夜擾人清夢…
白馬湖在我的心底,是會有與文化作聯想的,朱自清在白馬湖的日子,文藝界的好友相識相知,令人欽羨。其實馬祖的美景是值得歌誦的,當我開啟的閉塞的心靈,發現故鄉的景色多變,不單只有陽光閃耀才能呈現;在許多風景明信片中,攝影馬祖「朦朧美」的好作品極少,這種美可說與中國美學裡「相生並立」的高妙境地相通。我喜歡林像多貌的山巒,黑松林上的燕子迴旋的身影,順從山嶺而下,白馬湖邊的苦楝,已長滿了青蔥的葉團,相對的部分的五節芒因季節轉換漸漸枯黃,反而襯托出了綠意;相思樹是此地的主人,樹身上圍繞的藤蔓,像要找與其他種植物間的聯繫,大自然間的環節,就像步到環結著人們一樣,每個人在南線的步道上創造了各式各樣、多采多姿的故事。
記得一次開車經過湖前的段落,在淡矇的光線下,我的視線正前方居然出現了一隻母梅花鹿並且帶著小鹿,那是大自然的驚嘆;文學之場域,令我印象極為深刻。常幻想在心靈的畫布上畫上湖旁的獨角白馬,顏色比擬作巨石上枝頭的流蘇白,飛動在夏日午後。白馬湖與南線上的花草,面對廣闊的大海,常給人抒放的感受,月影星光經常造訪,古琴濤聲亦可,那是馬祖的秘密花園,我極喜愛那個地方。
白馬湖在我的心底,是會有與文化作聯想的,朱自清在白馬湖的日子,文藝界的好友相識相知,令人欽羨。其實馬祖的美景是值得歌誦的,當我開啟的閉塞的心靈,發現故鄉的景色多變,不單只有陽光閃耀才能呈現;在許多風景明信片中,攝影馬祖「朦朧美」的好作品極少,這種美可說與中國美學裡「相生並立」的高妙境地相通。我喜歡林像多貌的山巒,黑松林上的燕子迴旋的身影,順從山嶺而下,白馬湖邊的苦楝,已長滿了青蔥的葉團,相對的部分的五節芒因季節轉換漸漸枯黃,反而襯托出了綠意;相思樹是此地的主人,樹身上圍繞的藤蔓,像要找與其他種植物間的聯繫,大自然間的環節,就像步到環結著人們一樣,每個人在南線的步道上創造了各式各樣、多采多姿的故事。
記得一次開車經過湖前的段落,在淡矇的光線下,我的視線正前方居然出現了一隻母梅花鹿並且帶著小鹿,那是大自然的驚嘆;文學之場域,令我印象極為深刻。常幻想在心靈的畫布上畫上湖旁的獨角白馬,顏色比擬作巨石上枝頭的流蘇白,飛動在夏日午後。白馬湖與南線上的花草,面對廣闊的大海,常給人抒放的感受,月影星光經常造訪,古琴濤聲亦可,那是馬祖的秘密花園,我極喜愛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