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人絮語》- 污穢
「你不覺得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假的嗎?」
因為沒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所以寧可相信它都是假的。So sad,這世界還有很多很真心美好的事,你連他們都一起丟棄了。
Carrie說過:「Everyone looks prettier from the outsdie.」似乎真的是這樣。說真的,怎麼樣的人都有一些很邪惡,或者很髒的想法。要嘛不是意淫街邊青春年華的少女,就是常常有想拿屎砸向某人的衝動。亦或者,誰都有一段晦暗不可向外人道的過去。那些回憶,就當事人而言,蔽之唯恐不及。像是衣櫃裡藏了一具陳年老屍,又恰巧碰到熟人來訪那樣,談及便驚恐,或者羞赧。彷彿瞧人見著聞到了便得棄世而去,做不成堂堂正正的人了。
其實這不都是自己給自己雕鑿了個形象。而這形象不論美醜,都是一個夢,一個wanna be的夢。中毒深一點的,好似時間毫無軌跡般的把過去的自己射殺之後毀屍滅跡,然後像每一個殺人犯一樣告訴自己:從這一刻開始,我就是新的我。殺人償命,那殺死過去的自己要償的則是?我想約莫是親近吧。對任何人皆不可親,甚至是自己。反正,Nobody knows what's behind the door。
但又說了,不曾去過地獄,哪懂人間多美呢?縱使是天使都有幾個牛鬼蛇神的朋友,這樣要救贖墮落的靈魂也比較好通關嘛!有的時候,很害怕跟朋友說出心中的秘密,但又好想說。(笑)最後搞得冷汗直流,籌密半天的攤牌計畫,很有可能換來朋友一句:「喔,是喔。我好想也這樣過ㄟ。」然後低頭扒飯。但又有時候,有些人就是愛追根究柢的打破砂鍋問到底:「是喔?可是你上次不是說...」
通常在席間聽到這樣的對話,我都很想抓一把屎塞到那追問的人嘴裡。(沒錯,就是我)真心的屎。就這麼let it go 不好嗎?就問到底了要他把羞恥攤在桌上讓你賤踏,又能改變或得到什麼?這個人從此就不是你的朋友了?
當然還是會聽到一些真心很驚人的消息。看到人回答:「我覺得還好,也沒什麼。」我都會默默的很欣賞這個人。真是個體貼的朋友。最起碼,他懂得人有自己的選擇,若幫不上忙,給一點至少的溫暖舒服,讓朋友好過一點。若答不出什麼太具關懷的話,那就just shut the fuck up。That's what friends do, isn't it?
一張白紙,若有了污點,就不是一張白紙了。所以我們窮極一生保持(或者假裝)它的潔白無瑕,最後好給人生交一張白卷。這樣的人生,比臨終處女還可悲,不要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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