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7-04 21:55:28masa
記憶的夏。
那年夏天,
我始終追求不到的安穩...
台北濕熱的雨季,令人覺得小小的心慌。
空氣裡雨的氣味,提醒了那個全然不得掌控的夏。
必須承認,後來在愛情裡的從容,約莫也等同於一種放棄;放棄去和命運爭辯些什麼,放棄去奮力爭取。我知道你會說:妳其實從來不曾真的奮力爭取過。用當年那雙年輕,同時流洩了愛情與殘酷的眼睛。
當年我的百口莫辯,並非默認。
而是不想同時碎裂你和我。於是,選擇碎裂自己。
後來,用近乎卑微的姿態面對命運。
或者也可以說,用絕對叛逆的姿態去面對可能發生的種種。拒絕再被支解,或者碎裂,因為己身不得掌控的一切。
於是學著無動於衷。
所以終究鬆開了他和他的手。
眼淚,在深夜裡化為伏流,靜靜地泊在時間裡。人就變得越來越沈默,越來越孤獨。並恐懼在愛與被愛間衍生而出的作用力與反作用力。於是,為了避免理智與情感的再次短兵相接,除卻努力地在愛裡置身事外,我尚找不到其他的方法來解決自身的矛盾。
然而,我仍不免想起你曾經的控訴。
也許,我還沒能在愛裡找到真正自由的自己。
飛離台北濕熱的夏,我返抵夜的東京。
像極了當年的場景。
你說,有天,我真的能在愛裡找到安身立命的地方嗎?小小的一隅,安安靜靜地,無畏風雨,所有的矛盾都不存在。
而我終於可以不必再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