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12-10 14:59:22瑪曲

天熱心冷

終於正確的氣象報告,狂猛接受雨的侵略,也精準預告了冷的顫抖。颱風過後,溫度直線翻落。兩頰沾附的皮屑,如此危危顫顫,欲走還留。唇上原本的濕潤,也化成陡峭的稜線,乾裂皺縮。

冰冷的雙手和著貧血的體溫,血壓和氣壓都低的嚇人。深夜的失眠漸漸轉換成晨間的癱瘓,掙扎成了心手肢體的纏繞交戰。遲到的冬天,終於來了。

沒有跟上藍儂的時代,所以不懂那一首一首河流般的歌,為何引人流淚?倒記得當年慘綠青澀風靡在狂舞的傑克森旋風;圓滑流暢的擺動,奇異精準的劃一,和目眩神迷的極限,讓張口結舌的我,彷彿置身旋轉在顛簸豪華的遊樂舞台,只能用崇拜的表情,在接踵而來的驚訝嘆息中,嘖嘖不住。數年過後,黑馬變白,好似超過了賞味期限,味道不復當年。變是不變的真理,時間是神奇的法器。純粹的瘋狂,流淚的顫抖,回憶像簿裡記載的是滿滿的感動…。

寒冷的冬天應該注意保暖。腸胃手腳心眼口腦,流失和缺乏的感覺,用一種緩慢的速度滲出。尋找些什麼來包裹新鮮的熱度和溼度,是目前首要的頭號任務。今晚斗室裡響起了名喚「天堂」的沙啞之歌,或許遙遠難尋的天堂之路,該如這不完美的抒情男聲,坎坷皺折?呵,此刻我手腳冰冷,但心裡暖熱。回憶和思念仍舊持續加強,對天堂的揣想盼望則繼續蔓延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