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文賞析】媽媽講的故事

呂燁 / 2007-10-26

　　我很喜歡纏著媽媽講哪些以前的事情，媽媽講的最多的事就是發生在姥爺身上的故事。

　　我沒有見過姥爺，只能在媽媽的故事中想像他的樣子。姥爺的故事太神奇了，簡直像傳奇一樣我百聽不厭。據媽媽講姥爺以前替八路軍運過軍火……

　　由媽媽轉述來的話講，那是什麼沒有見過啊，整天在死人堆裡爬來滾去的稀奇事見的多了。那時候給八路軍運軍火要讓國民黨抓住可是要槍斃，風險很大沒有幾個人願意干可是給的錢很多，我估計姥爺他那也是為利所趨而不是為了什麼愛國心吧，雖然我這麼說未免顯得有點對先人不敬，可我得實話實說。因為那時候窮人總是想著如何活下去的沒有那麼高的覺悟的。姥爺一般都是趕夜路的。

　　據說有一次因為趕路錯過了宿頭又趕上了下雨，來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小村子。敲遍了全村也沒有一家肯留下他的，也不能怪人家，在那個年代人人只求自保沒有人願意找事的。末了有一個老頭指給他一個地方，關於老頭的故事，我在以後的故事裡在講給你們聽……離村子約有二里路的地方有一小廟，小伙子你要是膽子夠大的話就去哪裡去住去吧。姥爺是有名的賊大膽，天不怕、地不怕、就去了，到哪一看挺好，他自己說的，屋子好像是三間吧，分東廂、西廂，山東的叫法，他是山東人。長明燈還亮著呢，轉了一圈就是沒有找到人不管先住下在說，西廂裡停了兩口棺材他敲了敲，咚咚的，都是上好的厚板，賊亮的烏漆，有錢人用的啊！他念叨著口氣裡不無羨慕。西廂就讓給你們了，我去東廂住去了。給你們留個亮他把燈放在了其中的一口棺材上，抱了一些麥秸舖在東廂的地上打了一個地舖。躺在那裡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想起來的時候看見一家賣酒的還沒有關門，就決定買一點回來……

　　當他拎著一葫蘆回來的時候就順便瞅了西廂一眼。一瞅不要緊，嚇了一大跳，他放在棺材上的那盞燈被放在了地上，其中的一口棺材的蓋大開著……

　　他提起燈來往棺材裡照了一照……空的裡面是空的……要我說他可真是膽子大，要是我不死也得暈……繡花枕頭旁有一顆小紅珠子發著瑩潤的光茫他順手拿了起來回到東廂房裡，拿出一本經書看了起來……他出門總是隨身帶著經書和一尊小銅佛，他信佛……

　　過了能有一個多時辰……他聽見一陣吱吱嘎嘎的響聲。見怪不怪，其怪自敗是他一直堅信的……不對這聲音為什麼一直響個不停，而且越來越近了呢……

　　哇！就算他是膽大過人還是嚇的頭皮發乍，因為他看見了一個穿著紅衣白裙的女子慘白著一張臉，手直直的向前抻著向他逼了過來他跳起來就跑女鬼跟著，他想起聽老人說過鬼不會轉彎的，就饒著圈子跑……可是最後還是被逼到了角落裡……女鬼的爪子伸了過來他本能的用經書一檔，女鬼嗷的尖叫了一聲退了開去，原來你怕這個東西啊。姥爺手持經書不斷衝著他晃著，那女鬼不斷後退，可是始終不肯離去，還一直對姥爺伸著手……噢！姥爺恍然大悟掏出珠子到：你要的是這個東西吧？女鬼看見珠子急切的嗷嗷著，姥爺把珠子拋了過去女鬼拿到珠子退了出去……姥爺也跑了出去在人家的房簷下蹲了一宿……天大亮了才敢在別人了陪同下去取回東西……人們聽到他講述的時候沒不一個不吐舌頭的，因為那裡鬧鬼遠近聞名的跟本沒有人敢夜間到那裡去過的……後來姥爺提起這事總是禁不住後怕。

　　此事是我媽聽我姥爺講的，據我姥爺的說法是言之鑿鑿，不過我可不敢認同。(新浪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