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文賞析】下雨的那次
那天,我們站在雨中,她的頭發濕了,臉夾上還有水珠,我從衣服裏拿出紙巾,幫她弄了下,她手輕輕的抱著我,此時,我看著她的眼睛,是那麼濕潤,還有閃爍的,我知道那是淚水,只是沒有流出來而已,我們在雨中走了一段路,說了一些心裏話,天,漸漸黑了,我們牽著手在遠處變成了一點雨。
走著,我們來到了一座很小的房子,雨越來越不勁,好像故意針對我們,我們不得不在裏面躲雨,此時,她衣服全部濕了,濕得連裏的衣服都能看到了,不知道此時她心裏是怎麼樣的?我看到她身上好像有點發抖,此刻,我走過去望著她有眼睛,她眼睛是那麼的迷人,帶著那種讓人看了心裏總是忍不住傷害她,她突然說話了:“不知道這雨要下到什麼時候,天都快黑了”。“是呀,可能還要一會兒吧,你冷不冷”我說。可是當時那房子裏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燒的,連一些柴都沒有,讓我有點失望,我看著她的眼睛,她好像在對我說:“我好冷”。
我走過去,下意識的抱著她,然後說:“有我在,不會讓你冷到的,放心吧”。不一會兒雨變小了,我拉著她的手走了出來,天也漸漸的黑了下來。兩個人拉著手走在路上路邊的小鳥不停的鳴著,好像在為我們奏樂,為我們慶祝。突然,我說了一句,你聽小鳥在為我們慶祝了,她好像被我嚇到了,半天沒有說出話來,但是她還是露出了一點微笑......
雨漸漸的小了,天漸漸的暗下來了,路卻還遠著,鳥還在叫著,心卻越來越近了,微笑還是有著,依然掛在那圓滑的臉蛋上,濕得那麼純結、可愛、天真的天使一樣。我走近她面前說:“雨小了,我們走吧,不然又大了就不好了”。她點點頭,我不知道她是沒有力還沒不願說話,點頭的回答我。
我剛要走出去的時候,她一把把我的手拉住了,我感覺到她的手此刻好冰冷像是恐懼小說了說的女鬼一樣,我回過頭來:“你是怎麼了啊,手怎麼那麼冷,是不是感冒了啊”。這時她一頭鑽到我的懷裏,此時,我不知道所措,我的手浮在空中,我只感覺到她好像在發抖!
嘴裏還吟著我好冷,這一幕,讓我想到了和電影裏的一樣,那些所以的真情告白的情節就是這樣所展開的,但是,我心裏還是有點緊張,手一直不敢放下去,我明顯的感覺到她的心跳,聽到她的呼吸聲。但是,我卻做出了一個讓人想不到的動作,我把她推開了,可能她此時在想吧,我也沒有注意那麼多。我當時只是覺得不好意思,這樣靠得太近,還肌膚想親。在這樣的年齡,難免會有一點想法,當男人碰到女人的乳房的時候那更會是,這時,我們毛彼此都沉默了許久……
許久,天,有點不做美,剛要想離開的時候,那閃電加雷聲頻繁不斷,我此時看看表,已經是快晚上八點了,我心裏有點怪老天了,為什麼,為什麼要如此對我了,難道我哪裏得罪了它嗎,我有語言上的冒犯?
不知道她此時心裏是怎麼想的,我也沒有直接問她,有時只是我們彼此的眼睛會移到一起,她臉上好像帶有一點點害羞的樣子,我此時也只好知趣從那移開,她好像依然在抖,她的衣服一路走來,身上沒有一塊乾的地方,如果在不把濕的脫下來的話就會感冒了,此時,我膽大了點,走近她,說:“你快把衣服脫下來吧”。她突然大叫一聲:“啊。
”我忙說:“你會誤了啊,我是怕你感冒啊”。接著,我把我的外衣脫下傳給了她,然後走出去了。外面只能聽到譁譁的雨聲,小鳥的鳴叫聲,過往的車聲,這時,從遠處看到了一個身影,好熟的啊,走近時才看清楚,原來是同學,我想終於有救了,他是騎著車來的,這車好氣派,足夠我們三個人坐,我跪過去向他招手,他也看到我了,停了下來。
問我在這裏乾什麼?我把事情告訴了他,他點點了爽快的答應了,我就衝進那小屋裏叫她出來,這一暮,她還沒有換好衣服了,她看到我衝進來,一下就轉過去了,我一時也望了她還在換,只是太高興了,我直忙出來,然後,她出來了。我跟她說了我同學有車,可以回家了,只是好這時臉上有點紅了……我們三個沉默了許久……
好久,我們三個人,在雨中慢慢的消失了,消失在淡淡的蒙蒙中,讓我們的思緒不猶的飛翔。也許有人會問,你們這樣走著什麼時候是個盡頭了?那個女孩子是不是你所說的那樣單純了,還是另有什麼原因了?
久之,我們三個人壓著這瘦小的車子,緩緩的在小道上駛著,不一會兒,他到家了,我們不得不下車了,雖然他說道,我送你們到家吧,他是我拒絕了,在這下雨天,三個一做一輛車有點不安全,于是,我向他借了一把傘,我們走路回的,不一會兒就在他的送行中漸漸的消失了。
雨漸漸的大起來,這難道是天公故意捉弄我們的嗎?還是故意讓我們更進一步了?我仰望著天空。
在這樣的一把小傘保護下,怎麼能不上人有所遐想了,在雨中,我漸漸地進入深思:“四周空蕩蕩的,只有旁邊的小樹給你做伴,中間的小傘成為此景中的獨有景物,這不是詩人中常寫到的嗎?此時,我為自己的這種想法笑了笑。
突然,她說:“你在笑什麼?”
我被她打斷了,支支嗚嗚的說:“沒有什麼。”
這進我發現她身上已經全濕了,我此時感覺到不自在,她的頭發濕了,那烏黑的頭發亮,就像黑夜中的星星,不時還會滴點水珠。
“對不起,我沒有看到你在淋雨。”我說
然而,她只是轉過頭來,對我笑了笑,這就是她的回答吧。
此後,我沒有在想什麼,只是一味的保護著她,像是保護公主一樣,不讓她受到一點點傷害。這漫長的路,讓我疲憊不堪了,我發現她有點在發抖。
我說:“你是不是冷啊,要不要休息下啊。”
她說:“不行啊,還有那麼遠的路要走,不然天黑了也到不了家啊。”
我說:“不要緊啊,明天星期六啊,可以好好休息啊。”
你家裏不是不讓你這麼晚回家嗎?要不然你要被罵了啊,”她說。
我突然愣住了,這記得這是我好久以前跟她說的,她現在都還能記得,我說:“沒事的。”我笑著回答。
她也笑了。笑的是那麼的美麗。
一路上,我們不知談了多少,不時發出笑聲,把那種不和諧的氣氛打破了,我們把下雨當成了給我們的音樂,只是這音樂來的太不容易了,付出的太多。
終於,我們到家了,她先到家的,我站在她家的門口,望著她進了家裏,我才漸漸地離開。
第二天,天氣格外的晴朗,這就是雨天過後必有彩虹,而我這時卻還在床上,心裏不知道為什麼煩,回想起昨天的一切,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她是如此的美麗、可愛、善良,這時我心裏矛盾開始了。/
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了,高考在即,我每天只顧忙著復習,整天理在書裏,高考後,我不負重望的進入了大學,而她卻不小心落榜了,得到消息後她整整在家裏哭了幾天,我去看望她時不知道怎麼樣說才好,什麼才是最好的安慰,最後,我只是對她說了一句:“不要哭了,我在大學裏等你,你再讀一年,我們在大學裏見,好嗎?”
這時,她漸漸地停止了哭泣,我望著她有說不出的難受,我用手擦去了她那淚水。
她點點了頭,算是答應了吧。
我踏進了大學的校園,一個剛剛接觸的新生,對大學只是一味的向往,向往著大學的美好……
時間似箭,大學一年漸漸地接近尾聲了,在這一年裏,她不時給我寫信,信裏談了她在這一年裏的種種,讓我感覺到她的心裏的變化,有次信裏她說道:“你是我的精神支柱,我一定會努力的,我一定會來的,不會讓你失望,你等我。”
這年緊張的高考來到了,她經過一年的努力經優異的成績上了線,而且還高出了好幾十分,她家人都有勸她報好的學校,但開學後,她打電話給我說:“你到學校門口一接我。”我聽到這裏連忙跑了出去,望著她拿著行禮,在那裏向我招手,我跑過去,問:“你怎麼來這個學校啊?你明明可以……”
沒有等我說完,我人已經向學校裏走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後來她說:“你還記得嗎?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在這裏等我,我一定會來的。我現在已經做到了,呵呵……我不管別人怎麼說,我要和你在一起,在同一個屋簷下,在同一片藍天下,共同走向未來。”
此後,我們天天在一起,一起玩,一起學習……就這樣我們成為別人眼中的情侶了。
就這樣,時間一天一天過去,我們一天天成熟,不知不覺到了大四了,我要畢業了,我被一家公司錄取了,她還是大三,而我就職離開這個城市了,我走的那天,我沒有讓她來送我,因為我不知道,我到底應不應該走,我一路上想,最後,我還是沒有上車,而是傳回了學校,她看著一臉的不高興的樣子。沒有等她開口,我說:“什麼都不要問了,我打算在這裏工作一年,等你畢業了,我們一起離開,當年你可以為我來這裏,我現在也可以為你而留下來。”我笑著走進了校園。
二年後,我們倆一起參加了工作,成為了一家公司的員工,經努力,我們後來有了自己的公司,生活漸漸地好了起來,成了大家的幸福家庭,後來,我們有了一個女兒,生活的美好讓我感覺到很幸福。
突然眼前一道白光,譁的一下,我回來了,此時,妻子正端著一杯水過來說:“在想什麼了?這麼入神。”
我笑著說:“你還記得我們以前的往事嗎?”
她笑了,我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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