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鐘叫起來上一次廁所,十一點再上一次,然後幫她包上尿片,應該就可以睡到早上。早餐吃稀飯,中餐隨便煮,下午可以的話,再給她喝杯牛奶。」母親說完坐著父親的車離開。
「阿母、阿母,蚊帳不見了!」夜裡,房中傳來她的哭聲。
「沒事、沒事,趕快睡。」我拍拍她的背安撫著。
照著母親的指示,下午,還幫她洗了身。
坐在吹著微風的院子裡,我輕輕梳理著她銀白而稀疏的頭髮,
她問:「阿兄,是不是去撿番薯了?」
我點點頭,感受著阿嬤向衰老奔去的肉體與朝著年幼記憶走去的心靈。
【2009/04/19 聯合報】@ http://ud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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