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5-12 12:34:20【 CamEo 。 i C y 】

意志的悲劇

最近時常一個人騎車,在夜半騎在寬闊的街道上,很暢快,避開了人群,好像才看見自己的影子。然後抽菸、照相、錄影、錄音,做一些釋放靈魂的事兒。
不知怎麼的,我在一個很像夏夜晚風的時刻唱起了伍佰的愛情的盡頭。
也不是想起了甚麼傷感惆悵,只是急馳時過臉的風讓人感覺像飛翔著。
自己唱起歌來,好像也要和原唱一般有點台灣國語才夠味。
對我來說這並不算自癒的療程,反倒是像安靜的回到一個熟悉的軌道上。
有時我攤開自己的右手,看著那些複雜交錯的紋路,手掌的肉色紅紅白白的近似斑駁,不是很健康的模樣。看著那些好像是必然的經過,用某一種宿命的口氣這麼形容,雖然我從未這麼預言過。

日前到一個親近的友人店裡聊天,雖然是舞廳我卻沒準備跳舞的心情,音樂震耳欲聾,交雜醺然年輕男女舞動腳步,地板微微顫動,頻率一陣一陣,麻痺感從腳底傳入清醒的身體。而我和友人在這樣瀰漫酒氣的空間裡,老派地聊起生活。
我突然覺得人的生命裡都有一個部分是無法被修復的悲哀,而這麼任意感性時卻又有種無病呻吟之嫌。因此,應該學著做一個堅強的人嗎?後來我又想,就做我就好了,我一點也不在意那些形容詞。

前陣子住院的小白和一位基督徒先生,都不約而同的和我說到,有喝酒和抽菸的人在做麻醉手術時要都必須下重點兒的藥。重看了黃碧雲的《媚行者》裡面寫道「如果我痛,並從高處墬下,請承接我的靈魂,親近親近,更親近。以血為酒,如果一定要傷害,請傷害,深入,深入,再深入。這樣我可以掩著美麗的傷口,自此,不再接近。要有多醜惡便讓它有多醜惡。」好像種種例證說明著自虐儼然變成一條通往自由的途徑,可是沒有人告訴我絕望從何而生。

於是我變成了一個記者,隨時用文字、影像和口頭轉播著生活,主觀的添加形容。一直切換身分,當事人 / 報導者。

※※※

她手背上蓋有入場印章,藍色的墨在手背紋路拉開;她看著突然有種悲哀的想法,這變成多不精準的圖像,有叛逃的模樣。舞池中燈光幻色,她閉上眼睛還不夠陶醉搖擺,音樂太過媚俗,下一個重拍都在預料內,還沒離開,還不映照出寂寞;汗味酒騷充斥人聲間,身旁男子觸了她半裸的肩。
「妳一個人來嗎?」
「唔…」她可以想像一連串制式問答。

「妳是我今天花了一千多塊來這,唯一想搭訕認識的女生。」
不消幾分鐘的對談裡,她對男子的工作在吵雜中一點也不清楚,卻清楚的聽見男子突然冒出了這句話;她沒有任何情緒對這話批判,只是想著,自己成了一場買賣下的機會。有差別嗎?

隔日在市區和母親吃飯時,錯身的恐懼才突如其來,就收到男子的訊息。
「你若有早回家,上線聊聊吧」
煙薰 2008-05-31 10:00:16

笑CC賣鞋囉
幫你宣傳喔...

小姬姬 2008-05-18 02:24:38

天母東路忠誠路口 黎舍在對面
右手邊新光三越
準吧~!

阿 Han 2008-05-17 03:44:47

好好好.^_^.
通通約..但是...
可以約下個月嗎^^?
這個月已經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