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9-27 15:17:54Misa

禁地

瓊從小就是一個假小子,好喜歡做一些冒險。她來到大學當然本性難改啊。來到學校沒幾天就差不多就把這個不大不小的城市逛完了。不過讓她奇怪的是學校對面的一大片地方稀稀拉拉的幾坐房子。好多茂密的大樹。見不到人,而且學校在圍墻上加了幾個大字‘禁止通行’讓她覺的奇怪。要知道城市是惜土如金的地方,而且他們學校比那地方還小卻浪費這麼大一個地方。真的好變態啊。她越想去那看個究竟。


機會來了,學校要拆舊房子的時候那墻也拆了。只是圍了些鐵絲網,一天趁保安不注意的時候。她爬了進去,進去看見好多鴿子。被她驚飛同時也把她嚇了一跳,她看見那兩邊是參大樹。中間是一條石頭小徑好久大概沒人來過路邊的雜草好茂盛。路一直向前延伸到遠處的房子。她總覺的現在是夏天這裡除了涼還有點怪怪的感覺。讓她有點頭皮發麻。她更加好奇,一直朝房子走去。

來到房子那她沒看到一個人。房子鎖著鎖生銹了好久沒人住了,那房子是70年代的那總洋房。有些久了卻還是看得出以前的豪華。房子有7棟陳列在那裏,滿園的雜草。高大的樹木這麼寂靜要是自己能一個人住這該多好啊。她一邊感慨一邊欣賞。繼續走還看到樹上吊著一個木的秋千油漆剝落了好多。她就坐在那蕩來蕩去。鞦韆搖著涼風習習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當她被冷風吹醒時發現天已經黑了。她懊惱的起身,邊罵這該死邊往回走。可走了好久,那條路一直延伸下去。又回到原來的房子旁邊。好怪啊,我明明是從那來的啊。怎麼沒路了啊。她走了好久就是走不出,她有點怕了。天已經完全黑了。樹上的葉子被風吹著嘩嘩的響著。一片葉子掉下來飛到她脖子上冰冷冰冷的。她尖叫了一聲。看一下葉子松了口氣。

這時她看到房子裏亮起了燈光。這房子不是沒人嗎?怎麼會有人或許是他們上班才回吧。她安慰自己,問一下怎麼出去。要不可能回不去了。她顫抖著敲著門說有人嗎?裏面開門的是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穿著紅色的絲綢裙子。臉上化的好濃的裝,紅唇臉白的嚇人。瓊覺得她的打扮好滑稽,又不得不擺出討好的笑說,請問這怎麼去xx校我是那學校的學生。那女孩說我也是那的,我在這租房子住。現在天好晚了,要不你在我這住一晚啊。反正我也一個人住。瓊看一下表12點了,學校寢室關門了。只好點點頭說著謝謝跟著進了房間。

瓊看到房間還算乾淨也收拾的挺整齊的。為什麼你一個人在這住啊?瓊問。我喜歡安靜這房租底。我也這樣想啊。瓊說。

你來這多久了?你知道為什麼這這麼荒涼啊?瓊問。

那我告訴你吧,這裡很久也好熱鬧是個老闆的別墅。後來其中一個老闆的情婦在這房裏自殺。那是因為那老闆想趕她走。她就穿著紅裙割脈自殺。併發過毒誓說這裡是她的,在這的人全部都得死。後來這裡的人一個一個莫名的死去。還經常鬧鬼,好多人都看過。就都搬了,後來也搬了一些人來。不是死了就瘋了。就沒有人住了。你相信有鬼嗎?她說完看著瓊問著。

這時瓊看到她那詭秘的笑,只覺的脊背發涼。瓊訕笑著說怎麼可能呢。現在科技發達了啊。不過看到那女孩在鏡子前竟沒影子。她幾乎叫了起來。

那女孩對她說你錯了,世界有鬼。告訴你把我就是那個老闆的情婦。現在這裡太冷淡了,我要出去了。只要我能吃10個男人的心,我又可以重生。借你的身體給我吧。我就可以不怕光了。哈……刺耳的聲音響起在房間裏。

室友見瓊一夜未歸以為她又上通宵了。並沒太多奇怪她上通宵泡吧太平常了。見她回來也沒多問。只是她一回來就翻自己的衣服換平時最討厭的衣服套上。那是她一直說太有女人味的衣服,還開始用平時不用的護膚霜。見我們瞪著眼看她也只是淡淡一笑。哦,開始當淑女拉。我們問,她說總得改變一下吧。我們笑翻。

她做了件大貼眼鏡的事,竟答應做那好久都沒追到她的青蛙班長做了他女朋友。其他人開她玩笑她也淡淡一笑置之。八成吃錯藥了。不過他們班長還沒到一個月就離奇失蹤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學校報了案也沒什麼結果。就不了了之,倒是他爸媽在學校哭得昏天暗地。瓊什麼都沒說,只是每天不說話。更加的喜歡打扮了,以前她不打扮倒沒什麼。現在變的漂亮了,不少男生開始以安慰她為名義在她生邊打轉。她一改以往的逃避態度和他們交往。

好奇怪的事情多了起來。學生一個一個失蹤。這事引起了市裏的重視。學校對學校外出特別是晚上加強了防範。甚至還安了好多監視器和攝像頭。學校一片緊張的氣份。知情的人都說是鬼的出現。而瓊的變化讓人乍舌,越來越妖艷甚至還和女生搶男朋友。一天她又去通宵室友見她向網吧相反方向的禁林走去。室友大叫下才止步說忘了。也就是她去通宵那天晚上又有一個她玩的好的男生失蹤。這是第六個了,所幸的是攝像頭拍到了他去的方向竟是禁林。

警察帶狗衝進去。朝有光的房間走去。發現瓊和那個失蹤的男生親熱。狼狗一見瓊就撲了過去。警察反應過來瓊的脖子咬斷了。竟然沒有血,在看那男生臉色都嚇昏了。在狗的帶路下找到了五個失蹤的學校。都成了屍體而且都沒有了心臟。法醫檢查說瓊已經死了好久了,只是屍體好奇怪沒有腐爛。而且查不出死的原因。她的室友早就下得一個個搬走了。

那禁地再也沒人敢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