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6-27 00:49:20

080224 寶證心儀九週年

九週年!九年,和她的555生日。

這是寶朋友們
今年的聚會主辦的朋友沒有安排活動,每一年他們總是弄了很多活動。因為沒有事可以做,所以寶儀可以跟每一個人仔細地講話。她真的問很細,眼睛直視認真地問:你/妳現在在做什麼?講得太模糊的,還會被倒追回去問問題。也因為這樣,我多了解一些不是很熟的寶朋友的狀態,其實有些知道彼此也都好些年了,不過不一定知道對方的工作是什麼(話說,好像最熟的那位也不知道我在做什麼呴?哈哈)。輪到我的時候,因為一月看舞台劇的時候,已經寫了手信告訴她我的近況,所以她是知道我大致的近況的,她要我解釋更多,就在解釋到一半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她停住看著我拿出手機,我看著來電號碼,心想:

「完蛋了!隔天案子有重要活動,在週日下午三點接到電話一定是有事。」

知道這通電話不接不行,皺了下眉頭,抬頭看了她一下,跟她說:

「不好意思,我得接這通電話。」

「被老闆抓到了?!」她笑。

「不是啦!」我也笑,然後閃出門去接電話。果真不是好事。



雖然已經過了好幾個月才寫這篇記事,不過我記得她說:「有些工作,傷身也傷心。」那時我站在最後方,她說這話的時候,我懂得地點頭,她有看見。一直到現在,我還是有點難說當天的心情,因為在事前有人跟我說她要離開這個團體,為了這件事我在某一天上午和下午各一個會而且還分布在台北市的南端和北端的情況下,硬是在奔波的路途中間拉朋友陪我吃飯。不過那一頓飯之後,我卻省思了更多:

我對這個團體的看法是什麼?

我是不是在意這個團體裡的每一個人?

我有沒有即時地感謝主辦朋友每一年的付出,好讓他們在來年能夠有動力繼續辦活動下去?即便他們可能仍然要在半夜蹲在路邊尋找餐廳?

我們,有沒有辦法走到第十年?或者更久?


對我來說,其實,跟寶儀這樣的關係已經超過我的預期:她會在看了我送她的書的時候,開心且感激地告訴我:「謝謝!我有需要。」或者悄悄地走到我旁邊,問我說Souffle好吃嗎?她擔心Souffle 不好吃,然後拿起刀叉來幫我挖百香果 @.@ 但是我其實覺得她擔心的比表面看起來更多,就如同她在馬祖的時候,悄悄地擔心我們有沒有吃飽,然後一次又一次地拿東西來給我們吃,或者看著我被當地熱情的招待灌高梁酒 :P 。



而寶朋友成為我某一塊領域的個人智囊團(http://mr6.cc/?p=1842),這也是完全出乎我意料外的收獲。當然寶朋友大概也沒想到會有一天有個人以著「玄妙的方式」讓她半夜寫blog 一直寫不完。 XD


我心疼寶朋友想要遠離的心情,也心疼寶儀對於寶朋友離開的失落,但也在自以為自己了解她一些同時發現一些不了解,在複雜的心情之下,寫了些字給她,後來看到她寫的九週年感想,我其實很感動,天知道我是用多大的力氣和幾乎是必死的決心寫了那些字,而它被放在心上了。

謝謝妳在意!

而我其實也一直記得妳說:妳過著我想要的生活。



聚會的當天,她提到「九降風」這部電影,還有「一件你們大家都可以參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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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六日,「九降風」上映。


六月十日,萬人拍電影起跑。 
http://www.memode.com/movie10000/movie10000/index.html



我為寶儀覺得驕傲!!我爸媽前幾天還問起:「阿寶最近在幹嘛?」,我可以驕傲地跟他們說她做了些什麼。



「九降風」在上海電影節亞洲新人獎最佳影片
照片來自http://video.libertytimes.com.tw/topnews.php?i=1347


那個穿著牛仔褲傻笑,

或者緊緊地抱住導演

或者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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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和上海電影節說聲不好意思
下次如果還有機會再去 我一定會好好打扮


Who car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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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wretch.cc/blog/poyee221/13500991

這是我認識的她。 (Thumbs up!!)






不過,我還是要說,可不可以「一個都不能少」?


我很貪心,我知道總有缺憾,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少?


我覺得,對於一些人的來去,其實自己是知道的,不過知道不代表會做什麼,"留下來的都是好兄弟",這是接受的部分,但是只是接受是不是就足夠?雖然人有自由意志決定來去,但是其實在離去前的回頭最後一眼是想被挽留,不想讓對方走,也許不用說,用行動吧!表示在意。行動比言語有力,一如有些言語只是說說而已。



還有啊,這汽球在我回到住處的時候就不見了耶。好奇怪喔,我明明是把它放在車內的啊,怎麼一開車門就不見了哩?~(抓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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