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1-15 21:28:14

[Writing]夢


我是一個很會作夢的人,不知道從那本書裡知道每個人每天都會作夢,我覺得這個有點不可思議,而唸大學的時候,因為好奇,我就去修了心理系的「睡眠管理」,那堂我上得很淋漓盡致唷!因為那年正值大三課業最重的時候,教室燈一關,便睡得很徹底。哈

不過啊,我可還是有努力地用一點睡覺學習法,知道一點點專業知識。例如我們睡覺是有分階段的喔!第一階段首先是迷迷糊糊的,然後是昏昏沉沉,跟著就是熟睡。經過熟睡之後就會進入淺睡狀態,這種淺睡狀態有個名詞叫REM(rapid eye movement),指我們睡眠時眼球自然轉動的生理現象。睡著的時候,我們的眼球會反覆處於REM(rapid eye movement)狀態和NREM(non-rapid eye movement,眼球處於靜止狀態之中)狀態之中。如果說我們一天睡八小時的話,大部份的人每天大概有二小時都是處於REM的的狀態,而處於REM的狀態其實就是做夢的時候。*1


夢,在荷馬的《奧德賽》第十九卷裡說著:陌生人,你該知道夢是不容易解釋的,也不一定成真。夢可經由兩個門潛入,其中之一由獸角製成,另一個則是象牙材質。穿過象牙之門的夢,屬於虛幻之夢,不會成真;但某人如做了穿越圓滑獸角之門的夢,夢境將會實現。 *2


我並不懂夢,當然更不懂什麼是象牙之門的夢或者圓滑獸角的夢,有的時候作了悠長的夢醒來,像是一片空白,又有的時候醒來,感覺像是一夜未眠般的倦累。那些生理性的學術敘述,對我來說,其實是另外一種睡眠的催化劑。不過,因為很常作夢,所以我想某個程度來說我可以算上是夢的信徒:它會安撫我悄悄壓抑的部分,或者告訴我我沒有發現自己己經發現的事情。


最近有二個印象深刻的夢。


夢裡,是一個月夜,月光柔軟,海浪被照得璘光閃閃。遠處有一隻殺人鯨,像是《威鯨闖天關》裡的威利那樣,名為殺人卻十分溫馴。正當我疑惑地想著為什麼威利會出現的時候,眼前突然衝出一隻瓶鼻海豚,我被牠濺著一身濕,我啊地叫了一聲,它卻開心極了,像個頑皮的小朋友,先是往遠處游去,接著用鰭拍打水面,然後在月光照耀下跳出水面轉了三圈。

當牠笑著又游回來,我突然明白牠其實是我自己,一個因為覺得受傷而來撒嬌並安慰自己的自己。我拍了拍牠的頭,然後笑著醒來。





另外一個夢,則是在蔡依林的小型演唱會上,我和朋友併肩看著表演。Jolin手上拿著二個內含燈泡的道具,邊唱邊舞動著道具,我心想著:「這樣手應該很灼熱吧?」,而此時卻發現該發光的燈泡突然不會發亮,因為是重要的舞台效果道具,一切便停頓了下來,場面非常尷尬,我於是開始腦袋轉動,想著換什麼樣的方式可以幫忙快速解決問題,靈光一閃,轉頭去找一下,然後去拿給工作人員,但是因為場面已經冷掉了,於是倔強的Jolin放棄那首歌直接下台去換裝,準備重新開始。

我被朋友叫了回去,「你看那個..... 」
我順著朋友的手方向看去,但是其實有點不了解意思。

「你不覺得如果她是藝人,在上台前她就應該要準備好嗎?」

啊!我被教訓了。但是其實也沒錯,她是藝人,她的確應該在上台前就把一切確認好。而我太努力地想要想作太多事了,我就是那種看似「心不在焉」卻「什麼都在乎」、「永遠在你背後做小天使」的那種人。*3 而事實上,教訓我的人在某個程度上其實也是這種人,或者該說,二個人之所以會靠近本來也就因為彼此的一些優點或缺點相似或互補。而我感覺一股酸楚在朋友心裡隱隱地發酵著,是等待我長大到了解這件事等待了很久吧?而也心疼著我太用力地照顧跟我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人,而我太用力卻把對方忘在身後,所以引出酸楚了。我突然地就懂了。

「喂!過來。」我說。

「幹嘛?」

「過來啦!真是囉唆。」我走了過去,一把抱住。

「呃,幹嘛啦!」朋友沒料到我會這麼作,一直想逃脫。

「不要亂動啦!聽我說。」貼近左耳,「我知道了,對不起,謝謝。」

朋友安靜了下來,我們就這樣抱著,然後我在那份溫暖中緩緩地醒來。


是虛幻吧?


我只知道,暖暖。


*1 From http://hk.knowledge.yahoo.com/question/?qid=7006121904675
*2 From http://www.bookzone.com.tw/Publish/guide.asp?bookno=WS079
*3 From <到不了的地方,就用食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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