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12-22 13:32:16阿不

畸形的文壇女人們

聖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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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有一天,我“不幸”成爲作家,我首先會對公衆媒體說三句話:“
如果你們叫我‘作家’,我欣然答應。
如果你們叫我‘美女’,我勉強答應。
如果那麽叫我‘美女作家’,我絕不答應!”
可見,“美女作家”是一個充斥著多少輕視,嘲弄甚至侮辱的字眼!就像是“國務院掃廁所的”,大可以在人們面前炫耀自己在國務院工作,但究其實質畢竟是個掃廁所的,我想不會有人因爲他是在國務院掃就另眼相待甚至肅然起敬吧?!
當時之人給作家的定義也越來越不值錢了!認爲認識了幾個字,寫了點東西,有人看,就給人家挂上了“作家”的牌子!那麽,我看“作家”這個名號便可以大大地淘汰,因爲符合上述條件的人多如牛毛。假如人人都是的話就誰都不是了!
歷史上文學之流派也是層出不窮,有的名噪一時,便銷聲匿迹,有的經久不衰,延傳至今。但“萬變不離其宗”,都是“浪漫”,“現實”兩派的演變。且不論各派別的內涵,作家,作品,但好像誰都沒有如今的“美女們”這般荒誕的了!
緣何稱爲“美女”?是確有傾國傾城之貌?還是有“美文”爲其潤色,人因文美?目前來看,兩者都不是!
第一次見到“美女作家”這個名號是扣在了九丹的頭上,所以先拿她開刀!究其容貌,怎麽看怎麽像做了整容:二斤冬霜挂臉,四兩紅漆塗唇!可謂“下等”!渾身透露庸俗褻媚之態。稱其爲“妓”並不算侮辱,因爲她曾自報有“賣肉生涯”。爲妓也絕不是江淮之名流,只能算是“胡同裏的暗門子”,年老色衰,靠廉價的脂粉裝扮,愈加另人作嘔!這樣的人如果算的上美女,倒是能讓國內的眼科醫生們爆發一筆!
再說其文,“有幸”讀過《烏鴉》,本以爲“有爭議的東西就一定是好的”。讀過之後大呼“上當”!書中人物,如一群生活在陰溝裏的老鼠!“丹姐”蒼白的語言,無聊的情節,真讓我夠無奈的了!本想跳出內容討論一下她的精神實質,但是我發現我並沒有了語言,因爲我整個人就像被掏空了一樣,是無盡的空虛……
其人,行其文,可怕!衆人,贊之,捧之,可悲!
另一位美女爲“衛惠”。此女要比“丹姐”年輕,也算稍有姿色,骨子裏也有那麽一點點“文化人”的氣質。其文“性”的描寫大膽,比丹姐更勝一籌。從行文角度,我沒有讀出任何情節,腦子了都是一些散的不能再散的碎片:什麽人走了,又來了,誰和誰,在哪里,做愛。她沒有能力的男友,她的德國情人,她的送她自慰器的女友等等……從潛詞造句來看,還是有一點點含蓄的,但就如同一杯滾燙的水倒進了大海,海水還是冰冷的一樣,掩飾不了實質的空洞!但不乏有不甘於墮落到讀“色情小說”之人拜讀,這個“漂亮的夜壺”還算是有文化的吧?!
如今更有甚者,將色情電影中噁心的鏡頭以鉛字的形式搬到了我們的面前,她就是目前紅的讓人變色狼(色盲)的木子美小姐!
正是她,讓我再也不能忍受這份來自“文壇”的刺激!
是的,中文系的大學生,著名的編輯,如今竟一絲不挂的當衆“賣肉”,並且瘋狂的叉開雙腿淫蕩的叫喊著!性愛是美好的神聖的,當世之人愚笨,悟性不高,能認識到這一點的人不多,但我們的木子小姐卻超人的意識到了這一點,視“與多人發生關係,享受感官之樂”爲時尚,自我,是個性的彰顯!
自己享用也就罷了,還一定要她成爲“衆所周知的秘密”!更讓人費解的是:有人竟稱其也爲“文學”!那我倒要問問:“文”顯何處?有何之“學”?教人做愛嗎?如果要是這樣的話,拜託木子摘下“文學”這個本來就被現在的人糟蹋的不堪如目的帽子,再把名字改一改,叫《疑情書青少年青春性教育指南》豈不是更好?難道她的目標是“古有《金瓶梅》,今有‘木子美’?”但是木子小姐的書要比當年人們對《金瓶梅》態度好了不知道多少,馬上就被列入了“暢銷”的行列!看來,人們是進步了!
我不是陳腐守舊之人,我完全可以像國外的媽媽一樣在女兒初潮後告訴她出門要隨身攜帶避孕套,但我爲何就是接受不了我們的“美女”?不能接受她們的“身體語言”?我想是因爲她們都是作家,但是卻是玷污了文學的作家!
古人雲:“古今來許多世家無非積德,天地間第一人品還是讀書”。讀書而行文,是對所讀的書和自己人品的最直接的反映,問:“上述之人的人品何在?!”
古人又雲:“古之學者,得一善言,附於其身;今之學者,得一善言,務以悅人。”那麽我們現在的“作家們”爲了取悅別人寫作的還少嗎?取悅的方式雖然都是筆,但是我們更進一步取了人家的身體,生理,看看我們是多麽的“高明”好了!
文壇的女人們,扭曲了她們的靈魂!
我想現在會有一部分人爲她們站出來說話的:“她們不是閉門造車的,她們的創作是有一定的現實基礎!”
的確,陽光和陰影是上帝派到人間的雙胞胎,有陽光的地方就有陰影,這是無可厚非的,但是,從上述“美女”的書中你們能看見一點的陽光嗎?不能,她們的生活完全充斥著黑暗,仿佛上遠古混沌之初,也許他們是渴望陽光的,但這份憧憬也好,掙扎也罷,就如同從地下室的二樓走到了一樓,他們以爲那就是所謂的光明了,便不去追尋,苟安了!
這種情節,是對人性和社會的極度藐視,在書中,不相干的人也是生活在黑暗中的,要不就沒有這樣的情節!
可以原諒“美女們”吧,不是她們不想寫光明,是因爲她們根本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光明!這樣的作品,可能會讓人産生暫時的感官快感,到頭來,卻是靈魂的一點一點被抽空,就如同“精神鴉片”,這與真正的文學所産生的效果是大相徑庭的!
難道這就是這個時代帶給我們的文學創作的大背景?大錯特錯!我說一位作家,她就是安妮寶貝,我想她的作品絕對稱的上“文學”!
首先,從語言表達上看,安妮是一位飽讀詩書的人,她的語言細膩,敏感,蘊藏著文字的溫情,讀她的書就如同品茶,有餘香繞舌,另人回味……給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她說“陽光如宿命般不可替代”,我想在這方面,安妮是清高的,是那種人性的清高,她筆下的人物,絕不是不談性問情的隱士,他們也是生活中最普通的人,處於社會最低的層次,他們的生活也是黑暗的,但是,注意,黑暗是他們生活的底色,絕對不是主宰,冷漠也是有的,但絕對不是永恒的,周圍的人是溫暖的,主人公是荒涼的,但是留給我們的文字是有力量的,帶著淡淡的憂傷進入了我們的心理……
這是“美女們”遠遠不及的了!
就讓她們自生自滅吧,那些文學園中的莠草,留給後人說好了……
去的儘管去著了,來的儘管來著,扭曲的就讓他扭曲著,畸形的就讓他畸形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