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黑

早上的風，微微灑在她的臉上，在她感覺起來，唯一的安靜就要，結束
看看身上破破的制服，因為他們
只想討媽媽的心，破壞
白了自己一眼，打開門
桌椅不見，但她一點也不驚慌，只因為她習慣了
平安夜，一無所有，黑
討厭所有，所有，所有，
真希望有－地獄通信－，她腦海裡總是打轉著這樣的念頭
卻，無能為力
「可憐沒人愛的小貓」帶頭搞破壞大姊頭說著
「聽說，」他接著
「他把他媽媽推下樓，自由」說完
哭了，只因為媽媽兩個字，崩潰
她抓著他的頭髮，不停的尖叫
「住手」老師來了，拉開了我的手
「老師，我的頭，好痛，好痛」他說著
「阿」她，被推到牆角
「老師，我的頭，好痛，好痛」他又重複了一次
老師抱著他的頭「你，到辦公室」
「我」她嚇到了，她剛剛做了什麼，她不知道
她瞥到了，她，她，在笑
什麼事都沒有，是她，騙了大家
為了什麼，目的
逃學，好了
逃離，所有，補習，害怕

＊

天空，燦爛，在她的眼中，只是點綴黑夜的襯托品
她，凨，真正名字，不詳，甚至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說不定，是惡魔的孩子，也許吧
溜出學校，凨仰望著，不感到一絲絲的安慰
以後，怎麼辦，死亡，結束
也許，可以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凨意識到天黑了
獨自走著，走著
不知不覺，來到了樹的家
按了他的家的電鈴，沒人
明明燈光閃著，傳來了女孩的聲音，
凨，不了解他們，也不願去了解
也許，這一輩子，都是一個人吧

安靜的聖誕夜
午夜１２點，人們絲毫沒有睡意
第１７個聖誕節，依然，是，安靜
遠離了人潮，走到小巷
身體，不聽使喚
頭很燙，很燙
身體，很重
是誰，抱起我，是誰
一團，模糊的身影，是誰阿

＊

今年的聖誕節，依舊
那麼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