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4-27 23:44:44豬鳥超人

周芬伶灰暗的...我灰暗的.

前幾天在報紙看到周芬伶悼念亡友的文章,而後剛好又讀到書評對周芬伶近日灰暗筆觸的論述,老實說我不是對她的文章有太大的好感,但在書評中我感動她的作品跟著人生走而不是一味地迎合大眾口味創作,她寫亡友、寫前夫、寫兒子,寫人生黑暗低潮的片刻,寫一些不很正面的小眾題材。雖然我覺得她筆下的某些部分顯的過於接近真實自我讓人缺乏想像,但她對亡友真摰的想念卻牽動起我掩藏著其實存在的雖然還在卻似失去般的情感。 我不像周芬伶是個有名氣作品能登上報紙版面的專職作家,但這對於我對這位朋友的追想並不打折。 我想來點抽象的。也就是,我想盡可能傾訴我的情緒但恕我無法放上這位朋友的姓名甚至暱稱,這是一席低調的追思會。 我應該說抱歉的,我把我們的情誼保存的不好,從來沒有實現過的約定定時在每年該赴約的時候形成一股遺憾。雖然我們雙方都爽約了,但我總覺得,如果我有依約前往,那麼我就不會也是失信的人,寧可空等但至少不會成為破壞誓言的共犯! 前一陣子難得的聚首,我還是喜歡跟你一起的感覺,但我知道你變了,至於更好或更壞,我想為你的隱私有所保留;而我也變了,我變的更壞,這沒關係,可以說。我們還是有說不完的話搶先跟對方報告,但對談中多了些以往沒有的阻擾。我退縮了,縱使我心裡告訴自己我不能這麼樣的脆弱,但我還是往後走,被我們之間以往未曾出現過的阻擾重擊的落荒而逃,好難堪。 我很嫩吧,或許。誰不會改變,爬蟲纇都可以為了生存依時依地換上保護色,人又為什麼不能?但我卻刻板的只能接受你從前那樣的顏色,對於你為了生存換上的新衣,我卻顯的守舊而只能遠觀不能親近你這樣新潮的裝扮。其實你也沒怎麼不同,也沒有奇形怪狀,所以真的是我太嫩了,還是習慣我們都一樣的那個階段,不用保護色的年代。 退卻的那一步,到現在我還是遺憾,心裡不想這樣卻心口不一的轉身。 看著周芬伶追憶的文章,我想起這個曾經親密的朋友,她雖然沒有離開這個世界,但我們卻走失了,離的好遠,我好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