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5-08 03:52:10狐狸

無趣的狐狸,書寫,我是仿冒的。村上。

他手上的煙就快燒到盡頭,當時我只感覺暈眩,並不是真的暈眩,只是想著當他手上的煙燒完了,他會不會繼續點上第二支、第三支煙,或是他抽的煙是什麼牌子等等的無趣猜測。

他問,你的心到底被埋的有多深。

我如果知道,就不會在地球每個角落持續尋找。或許心在土灑下的當時,就已經展開翅膀飛了出去也說不定。我開始解釋著,雖然其實我是不需要解釋什麼的,但就像是得了強迫症的病患那樣,非得說些什麼才行,之後我又開始滔滔不絕的註解著上一個解釋。

我不知道到底說了多久,也忘記是怎麼打住了話題,雖然與其說是話題,不如說是我的自言自語,但回過神時,我手上拿著他的煙,新點好的,地上都是煙頭,記得我們剛開始談話的時候,他才剛點上一支煙。

我拿起煙,學著電視裡面的演員吸了一口,實際上那吸入嘴裡的尼古丁們留在口腔,學著惆悵的人緩緩的將煙慢慢吐出,尼古丁們只是從我的嘴裡逃脫,自由自在的在空氣中解散。

他看了我的舉動,挑著眉,只揚起一邊嘴角,五指抓著我的頭,像是抓籃球那樣,左晃又晃,像是要我清醒一點。我的眼睛半沉,告訴他說,我怎麼會清醒呢?我根本聽不見你的聲音。他的嘴唇動呀動的,到底說了什麼,我一點都不知道。這個世界不是這樣嗎?沒有人認真的在聽別人說話,煞有其事的點點頭,難道就真的有聽進去了嗎?

我在這個世界漂流,打滾,不知不覺就當起了”所有人”,所有人並非擁有什麼物品的所有,而是寧願放棄自我,跟隨潮流的群眾,群居著卻孤獨。

”你總是說我呀我的,一點都沒有把別人放在心上。”為什麼我聽見他說的這句話呢?我不知道,真的。或是真的被他說中了,所以耳朵被強制性的打開了。我以為這個世界是吵雜的,然而那或許只是一廂情願的幻想罷了,我不是神,不會有太多人跟我祈禱,所以我的世界安靜,近乎死寂。

耳朵打開了,接收到別人的訊息之後回覆,才能叫做是”對話”。那彷彿是key word。

因為在那之後,我們的對話才真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