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如其分
對東台灣的記憶,只停留在高三旅行騎腳踏車,起步就摔傷,下巴縫了八針,還有大學畢業拜訪在都蘭任教的超級老師明凱,騎著車打在臉上的風沙痛的我大叫。大片綠色挾著稻穗隨風搖曳,以及藍的不像話的海水正藍。
週末和吱吱到台東拜訪B老師,在鐵花村會合波希米亞風的阿良與巴塞隆納藝術
抓著欄杆,爬上屋頂,才知道我和椰子樹頂會這麼接近,阿良索性躺在屋頂,享受這個比秘密花園還秘密的基地。因為鳥聲早起,才知道陽光透進屋裡的驚喜,光著腳興奮地踩著木地板,讓濕濕的頭髮曬曬太陽。走在蔬菜園,才知道這是一種永續對待自然土地的情懷,廚餘用之耕作,非常典型的肥水不落外人田。太專注要看清池裡的風光,樹葉和泥塵因時間而沈澱出樸直的美感,眼鏡不小心就噗通地落到水裡,激起小魚的驚嚇,我竟然不急著從水裡撈起,反倒先拿起相機拍下這一刻。
早上吃著燕麥饅頭、喝著咖啡,把『與人為善』掛在嘴
承諾,對自然或對自身,是一種不違背自己的本性與信仰。
微涼的的夜晚,喝著啤酒,聽著時而低迷時而高亢的原住民演唱,B老師介紹著鐵花村和糖廠的藝術家友人們,善良而真誠。原來,一個人的力量,只要堅定,從點發生就可以建構成面,進而去影響更多人。
『四十歲前在台南有一個自己的photo gallery!』
『為什麼不是紐約?』
因為這是我的承諾。
然後,一路回台南,再回台中,心是滿滿的。
承諾真的實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