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錯過，愛情

有很久的時間，我把對人的眷戀，轉化成心情，感情，或是簡單的情緒。

問我愛過沒？

偏著頭，總會想個幾分鐘，那久遠以前，但是短暫的流光裡，我自認為是愛過的。

是的，我愛過，至少一次。

說是『至少』，那麼，那些我說過我愛他的人呢？我也愛，只是，他們都很明白，我總是收起一部份的柔軟，以防備替代，以武裝展現。

是的。總而言之。

我沒辦法再像那個時候，去愛的深不見底，把自己當成空氣，只要他因為我在呼吸，我的存在就有意義。

我再也沒有辦法。

所以，我錯過你。在無心間，卻又刻意。

是不是一種救贖？對你？你不會希望是那樣沒有自己的我在愛你。我不是很滿意現在我跟你的關係，但是我沒有什麼真正可以維持的東西，義無反顧的，給了你。

不是每一樣東西都是不易磨損的水晶。

何況是我早就不完整的心。

這感覺太過神祕，讓你我摸不清底細。未來的你是已經看得見明顯的型，而我，卻是你眼中絕對不可預期的模糊。你會隱隱擔心，我則是滿心欣喜，真是光明，我彷彿看見一個很大的光圈在我眼前盤旋不去，就等著降臨。

我以前因為失去光圈，所以錯過你的愛情。

而現在你擔心，我將會因為這亮的不可睜眼的光圈，離你而去。我啞然失笑。是這樣嗎？我沒這本事。

總喜歡跟你吐著煙圈，談談工作，挫折，還有你在意的人，還有我在意的事，偶一的，加上曾經錯過的，我跟你。

如果真是轉來轉去，我這一生終會跟你同床共枕，說真的，我並還沒有仔細的想過這問題。腦子不夠大，太笨了，裝不下太多東西。連未來，都顯得很奢侈。

其實，我是擔心的，更甚於你。

對於這些日子來的種種，你必會在意。我在你眼前，脫軌而行，你怎麼可以還不在意？我無法面對你的漠不在乎，那都是演戲。我的腦子，還裝的下一點判斷力。

我看著你手上的戒指，隱隱的，那天我其實想哭泣，在你若無其事的問起，那個你想扁的人時，我，無地自容。

怎麼可以再讓你擁抱我？

如果我真要打算將來好好愛你。

迫不急待的，我想逃離，這一切不是依序進行的，一定要放棄。我已經對不起了你，我不明白，我哪裡還可以讓你關心？這個世界一切都在脫離常軌。連帶的我的所有行為。

你要跟我一起在這脫軌的世界，相對嗎？

不，很早以前你就給了我答案。不打爛仗。

但你還是打了，你還是面對了，以一種躲藏起來的姿勢。而我時時像隻貓頭鷹，一百八十度的，在黑夜中，轉變。在你跟他人之間，作笨拙的銜接。恨恨的想著：我多想自私的下令你們是同一個人。

真是自私啊，我。這樣惡毒的我。

也難怪我會錯過愛情，樹立起尷尬的旗幟，玄妙的邏輯間，我常下錯誤決定。懶懶得，我拉拉嘴角，就很快的放棄去爭執什麼，尤其是愛情這樣的東西啊。

你要怎麼去解釋，當看見一個就是不能停止不看他的人，那種兵荒馬亂的方寸顛覆？

那不像解釋為什麼地球自轉的目的，那樣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