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9-27 20:42:31可愛的吉兒

人「生」大事(趴兔)

在一片生育率逐漸下降、小一新生減班、迷你小學面臨廢校的壞消息當中,忽然聽到酉爸的高中同學阿旺努力增產報國、第三度當爸爸,著實讓人欽佩他的勇氣可嘉。
但酉酉卻對我們的歡欣鼓舞非常不解,晚睡前他問我:
「馬麻,為什麼阿旺黍叔只結一次婚,卻可以生兩個、三個小孩?」
我一面打著哈欠、一面敷衍了事地回答:
「傻瓜,結婚和生小孩是不一樣的事呀!」
他腦筋仍然轉不過來:
「為什麼?不是要結婚才能生小孩的嗎?」
這會兒換我語塞了,眼看我們大人一直迴避的問題(請參見〈人「生」大事〉」),似乎已到謎底非揭曉不可的時刻了!
我下定決心地說:
「要男生把擠擊放到女生的奉奉裡,跑出精子、遇到卵子,才能生小孩的。」
面對這赤裸裸的答案,酉酉顯然也受到不小的驚嚇,「嗄?!」了好大一聲,但立刻就恢復冷靜,聯想到一堆自己的出生:
「那我也是這樣生出來的唷?」
「是把拔把他的擠擊放到妳的縫縫裡的唷?」
「你們兩個人都光溜溜的做這件事唷?」
唉……性教育難為呀~馬麻難為呀~那個把拔怎麼沒來分擔難題呀~
所幸在我給他灌輸一些「正確」的觀念之後,幾個月來都沒有再問過這類的問題。
然而,好景不常。這次,總算輪到酉爸臉紅了。
某天,酉爸載著他回台北「省親」時,酉酉在車上「複習」他從我這兒得知的「人『生』大事」:
「把拔,你的擠擊放進馬麻的奉奉裡,才有我的呀?」
酉爸嚇了一跳,不是好幾個月沒提這話了嗎?怎麼這會兒又想起來了?直覺迸出一句:
「你怎麼知道?」
酉酉得意地說:
「馬麻在睡前說的啊!」
酉爸選擇沈默,希望他結束這個話題,沒想到,酉酉卻自動接下去:
「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有精子啊?」
酉爸只能老實告知:
「國中呀!」
酉酉興奮地說:
「那蓉蓉姊姊已經有卵子了唷?」
又想到什麼,說:
「如果我把自己的擠擊放進別的女生的奉奉裡,會怎樣呀?」
酉爸氣急敗壞地提高音量:
「那要坐牢很久喔!」
酉酉的反應很奇特:
「噢,不像大富翁。」
「什麼意思?」
「大富翁坐牢只有停兩次,比較短。」
還沒完,又問了:
「把拔的擠擊可以放進女兒的奉奉裡嗎?」
道德感強烈的酉爸很嚴肅地回道:
「絕對不可以!!!」
「為什麼?」
「這叫『亂倫』,生出的孩子要怎麼叫女兒的把拔?是要叫『爺爺』還是叫『把拔』?」
想問的都問完了,得到他滿意的答案了,酉酉終於沒再繼續追問其他的「人『生』大事」了,一直情緒緊繃的酉爸,總算鬆了一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