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1-27 10:20:40孤影星
第二十七節 我的犧牲精神連聖母瑪利亞都學不來！……啊，好像哪裡搞錯了。
真是的，一大早的心情不太好，沒有什麼特別理由，只是因為某個該死的症狀又來了。
每個女生都會有的，生理期。
我想只要是女生總會有希望自己是男生的時候，尤其是那個來時更是如此，女性每個月要經歷一次由內而外的痛楚真的是很過分，不過這是老天決定的性別也無法改變，我常常想為什麼男生沒有生理期這種東西，又為什麼明明生小孩的時候女生是最痛苦的男生不用經歷這種痛楚，這才顯得母親有多麼偉大。
染色體這種東西決定性別，接下來就看你的運氣選到男生還是女生，雖然身為女生也有好處，但是我還是比較想當男兒身。
好啦，說到底我只是覺得那個來很煩而已。
「早安啊！雀昨天過的好嗎？」正臣這傢伙一大早的發什麼瘋啊……「跟平常一樣。」「啊勒──跟平常一樣？雀都沒有什麼感興趣的東西嗎？」我看了正臣一眼，「我的興趣是畫畫、看書、玩電腦。」「好少！」「要你管。」他到底想幹麻啊……
「看來問妳不太準啊，女生的興趣不都是逛街、看電影、化妝之類的嗎？」「不好意思我不是正常人。」我對那些東西不感興趣，雖然我喜歡看漂亮衣服但還沒有亂買衣服的習慣，電影等影片下檔還是可以從電視、網路、出租店看到，化妝什麼的……除了以前跟朋友要玩ＣＯＳ才稍微碰一下不然我根本沒興趣。
「那雀也不看偶像劇、連續劇之類的囉？」「不看。」我唯一的夢想國度只要有二次元就夠了，雖然自從穿越到這好像連二次元夢想國度都快破滅了……
「總覺得好像在看稀有生物一樣……世上真的有這種女生啊……」你廢話？世上的人百百種，我相信跟我一樣的人也有的啦。
「紀田你也是稀有生物啊，我從來沒看過臉皮厚到連子彈都打不穿的傢伙。」「欸？是指我嗎？好過份啊！我的臉皮還沒有那麼厚啦！」我的話被正臣抗議，這傢伙是幾歲啊……真是的。
「是喔，我看不出來。」「雀講話有時候超級狠的啦……這算啥？隱腹黑嗎？其實雀有其他屬性存在？」「你在胡說什麼啊？奇怪的傢伙。」正臣的腦子構造跟正常人好像不太一樣，話說如果是普通人的話也不會當上黃巾賊的首領，不對，他現在是嗎？
我想還是不要亂問好了。
下課後我很稀奇的被銀桑叫到導師室去，「報告。」話說他通常找我都不是什麼好事，我還是要先做好心理準備。
「班長啊，妳知道澤田同學吧？」阿綱嗎？他幹了什麼好事啊……他不像不良少年總不會去打架吧？又還沒遇到里包恩的不是嗎？
「知道。」難道他被捲進什麼事件了？還是……另有其事？
「那就好，班長，銀桑要拜託妳一件事。」不會吧……該不會真的和我猜的一樣吧？
「在期中考以前提升澤田的成績。」
我就知道每次被找來肯定不會有好事！為什麼是我？雖然第一學期的期中考日期已經發布，時間還有那麼多，照理來說就算是老師們輔導也應該能提升成績，何必要我來幫阿綱？而且成績比我好的有一「脫拉庫」人啊，像赤司、綠間、獄寺、臨也……
「我可以知道理由嗎？老師。」「嗯？理由啊。」他稍微抬頭思考了幾秒，然後又低頭翻閱著漫畫週刊。
「因為班長妳是唯一可以管理全班的人。」……不對吧！你是老師一樣有這個權利不是嗎！你只是想把麻煩事丟給我處理而已吧！混帳教師！
「是這樣嗎……」我的成績不算爛也不算好，強的就只有國文，真要勉強說的話歷史也還算過得去，但我的數學、英文真的爛到連我自己都想哭的地步了啊！我自己都不懂了還要我去幫阿綱這根本就是在害他啊！
「總之一句話，要不要？」「這……」我沒辦法拒絕吧……「要是班長妳肯幫忙的話，銀桑我就給妳特別獎勵之類的！」以為這樣我就會上當嗎？我沒有那麼好騙！
「什麼啊？」「像是買些甜點請小班長吃之類的，或是記功嘉獎之類的啊。」我覺得記功嘉獎好像比較好，不過前提是阿綱的成績得要有提升，要是我幫阿綱讀書，但是他的成績沒有提升的話我就拿不到獎勵，家教的劇情也有說到他們讀書的情形，我又不是里包恩，根本叫不動阿綱認真讀書吧？
「怎麼樣？不答應的話銀桑就找其他人囉……」如果你的獎勵是同意讓我拍幾張銀桑你穿裸體圍裙的照片我可以考慮，等等！銀桑的粉絲冷靜點啊！所謂放下屠刀立地成彿，給我放下麻袋啊！還有，你們摸著良心問自己，難道不想看銀桑穿裸體圍裙嗎！
「銀桑，我可不可以另外提個請求？」啊啊難道真的要問裸體圍裙嗎？我會被他打死吧？
「這麼說妳答應囉，什麼要求說來聽聽。」「就是……」我要是真的說出裸體圍裙銀桑會不會當場砍了我啊？想到這裡，我吞了口口水。
「銀桑你可以做份便當給我嗎？我想吃吃看老師的手藝。」
「那有什麼問題，行啊。」我的心在流淚……可惡我要裸體圍裙照啊喔喔喔！
「那就謝謝銀桑了。」說到圍裙就想到廚房，說到廚房就想到料理，說到料理就想到便當……再加上銀桑是個會作飯的角色，我就這樣下意識的說出完全搭不上的請求啊！
「明天開始加油吧，妳可以走了。」銀桑揮了揮手，繼續看他的漫畫，而我……現在覺得好傷心。
答應是答應了，實際來說要怎麼做啊？要是阿綱沒有心想學的話，逼他唸書也沒用，會造成反效果。
那我到底該怎麼辦啊？
「班長，東西掉了喔。」「啊，謝謝。」我接過新八手上的橡皮擦，然後順便開口問他：「志村，你的成績好不好？」
「嗯？應該還算可以吧……」「那你有用什麼特別的方法在讀書嗎？」「沒有呢，就很普通啊，上課抄筆記，不會的話問同學或老師，要不然我也可以問姊姊。」對齁，新八還有阿妙在，不過阿妙怎麼幫新八的啊……
「那你姊姊怎麼幫你？」「就是幫我把不會的地方詳細反覆的教幾次，之後只要寫幾題題目自然就會應用了。」新八有反覆練習加上阿妙這位老師，成績也只能算普普通通，真不愧是普普通通的新八，果然不管多努力都只能是普普通通絕對不會是優等生的普普通通新八機。
我幹麻要用這麼多的普普通通啊！夠了！
「志村的姊姊好像很不錯的樣子。」「也還好啦，雖然是個好人但是……」新八的表情瞬間變的怪怪的，也是啦，雖然阿妙長的不難看，但是料理跟個性就……
「真好奇志村的姊姊長什麼樣子。」「那以後有機會見到在介紹妳認識吧，因為我姊姊也是這所學校的學生。」欸？不、不對吧？這又不是銀魂高中三年Ｚ班！該不會就很符合年齡的在高中部？
「原來如此。」我很敷衍的回應，突然肚子一陣劇痛。
媽的，該死的生理期！
中午我的午餐是麵包，原因是我又忘記帶錢了，而且早上母親大人沒空做便當。
「小麻雀這麼愛吃麵包？」「才沒有。」我咬了一口可樂餅麵包，一邊咀嚼一邊回答。他為啥會認為我愛吃麵包啊……啊，難道是因為我最近中午都吃麵包的關係嗎？
「話說你早上跑到哪去啦？」一大早不見人影的他現在又出現了，原本我還以為他終於升天回到該回去的地方了呢。
「小麻雀在關心我嗎？真可愛。」「你的腦袋有洞嗎。」我對鯉伴這傢伙的思維理解不能……繼續吃我的麵包喝優格路奇。
「講話真是狠毒，明明是這麼可愛的女孩子……」「吵死了。」囉哩囉唆廢話一堆，這傢伙的個性是遺傳誰啊？可愛你個大頭鬼，我可從來不認為我跟「可愛」這兩個字有什麼狗屁關係。
望著天空，我深吸了一口氣，似乎聞到了淡淡的花香味。
總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呢……神經大條的我也會這樣？還是只是錯覺啊？真不想思考……
「碰！」「哇！什麼！」「不好了！班長！山本他、山本他……」嚇死人啊！阿綱氣喘吁吁的站在鐵門那裡，就在我平復被突如其來嚇到而差點停止的心臟時，他說了一句話。
「山本他準備跳樓了！」
……欸？等下……欸欸欸欸！不是吧！妖怪少爺就算了家庭教師的時間也亂跳！山本現在要跳樓？阿綱你在這裡幹麻啊！他跳樓的時候救他的不是你嗎！
「那你還跑來通知我！幹麻不先去找山本啦！」之後，我跟著阿綱到了另外一棟的頂樓。
「山本！不要衝動啊！」「阿綱……」山本站在頂樓欄杆外，手還抓著杆子，但是卻讓人提心吊膽。
少年啊，你也太想不開了吧？你長的帥又是運動健將，受女生歡迎還有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你有什麼好不滿的？
之後就是按照劇情展開……阿綱勸說山本……然後兩個人掉下去阿綱救了山本騷動平息……應該是這樣才對。
「冷靜點啊！」「不要跳啊山本！」一群人擋在前面根本沒辦法過去，話說里包恩如果在的話就能叫他發射子彈，之後順其自然讓阿綱救山本從此以後兩人過著幸福快樂的甜蜜生活，不對！幹麻在這時候開妄想，救人要緊！
我看著阿綱被擠到人群前，然後跟山本談話，內容一樣，但是說到最後山本抓著的欄杆還沒斷裂。
「抱歉！我走了……」山本並沒有照劇情的拉住阿綱，而是望著天空。
不過我覺得這太誇張了，因為手骨折就想自殺？骨折會好的這傢伙難道不懂嗎？好了之後又能繼續打棒球了啊。
「山本，你真的想死嗎？」山本慢慢的往回看，眼睛很專注的看著我。
「班長妳不會懂得……」「你憑什麼說我不懂了！」聽到這話火氣都上來了，我用吼的回應山本。這傢伙知不知道什麼叫作珍惜啊！因為什麼事都不順就想死？這種理由誰會接受！只有當事人自己可以吧！
「你覺得阿綱他說那種話是為了什麼？他沒有說錯啊！你這大蠢蛋！給我好好動動腦子想清楚！不過是骨折而已，你就因為這個理由想死會不會太蠢了！」
「所以我才說班長妳不懂！手是我的生命！要是手受傷了我要怎麼繼續打棒球！」這傢伙真的難過到連腦子都不清楚了……
「我跟你一樣！」我喊出這句話，之後慢慢的走近山本。
我抓住欄杆，站在他旁邊，看著他。
「就像你喜歡棒球一樣，我對繪畫也是這樣喜歡，對我來說手是比生命還重要的東西，所以如果手受傷了我一定也會很難過。」他靜靜的看著我，表情有些哀傷的聽著。
「但是，我不會想要放棄繪畫，因為我喜歡畫畫。」那是我的夢想，也是我的期望，所以不會輕易放棄……
「手骨折了、受傷了，時間會幫我們治好，如果是受了一輩子無法復原的傷那才有資格說自己想放棄。」我停頓了幾秒，抿了抿唇，眨了幾下乾澀的眼睛。
「你好好想想，不過是骨折，那又怎樣？手會好起來的，之後又能繼續打棒球，繼續享受做喜歡的事情的快樂，而且你這麼幸福了，還強求什麼？你有很棒的家、朋友，有每個人都羨慕運動神經跟頭腦，你身邊有那麼多重視你的人。」
我淡淡的笑著，然後手壓著欄杆翻過去，和山本一起站在邊緣。
他驚訝的看著我，這傢伙到底有沒有被我說的話影響啊，很多東西是失去後才懂得珍惜……不管是人還是物。
「我說了這麼多，你有聽進去嗎？如果你聽完後還是想跳下去尋死……我會跟你一起跳。」我把一隻手覆上山本的手，笑著說出一件很大膽的事。
現在是在演「你跳我就跳」的鐵達尼劇情嗎？我也真有大愛精神呢……跟著山本一起死，跳樓撞到地的時候一定很痛，說不定會頭破血流？他怎麼就不選個比較不痛苦的自殺方法？……好像沒有的樣子。
「哈哈，敗給妳了，班長。」他用另一隻手抓抓臉，露出平常的陽光笑容。
「妳實在很厲害呢！……我不會把妳拖下水的，妳說的對，不過是骨折沒什麼大不了的！」這傢伙的思考方式也很難理解……哀哀，算了，早就知道是這樣。
「山本你手好了以後要帶領學校棒球隊去贏全國冠軍喔。」「當然，班長也要積極參加繪畫比賽拿全國冠軍爭光喔。」看樣子，這傢伙是放棄尋死的念頭了……對了，要趕快離開才行，不然欄杆斷掉的話就糟了。
我才剛這麼想完，手下的鐵欄杆就發出了奇怪的聲音，然後啪擦一聲，斷、掉、啦！
「啊啊啊啊啊！」「班長！」山本也掉下來，而且伸出手要抓我，該不會就真的這樣跟山本一起死吧喂！我下意識的閉著眼睛，感覺到身體逐漸下墜的無力感。
會很痛吧……死掉的前一刻，一定會因為痛而失去所有的知覺，如果是頭落地的話會因為顱內出血之類的原因死掉嗎？重力加速度，自由落體的公式，是物體質量乘以高度乘以加速度九點八……我這樣摔下去肯定會死的很慘吧……
「啊啊啊啊！」又有吼聲……雖然身體幾乎沒感覺了，但是好像有人抱住我，身體還在下墜……太久了吧？這個滯空時間到底還有多久？還要經過幾秒我才能解脫……
我睜開眼睛，眼前一片白茫，我到天堂了嗎？
「班長，妳醒了嗎？」山本的聲音……他也死了啊，我明明要救他的。
「小班長，妳不要嚇我啊！要是上頭知道銀桑我的學生有兩個相約去跳樓是會把我解雇的！」欸？阿銀的聲音？我的腦袋好不容易才清醒，眼睛逐漸適應後才發現我躺在保健室。
「幸好風紀委員會有準備緩衝墊，不然你們差點頭破血流。」土方也在，語氣聽起來不是很高興。老兄，我差點掛掉你口氣好一點是會怎樣？
「……好痛。」感覺到痛覺的我，這才發現手包著繃帶。
「妳的手被欄杆磨破了，記得去打破傷風。」幸好受傷的是左手不是右手，聽完大蛇丸老師的話我想到的就是這句。
「既然妳沒事了，那我就先走了，下次別再做這種蠢事了。」土方說完後就跟著銀桑一起離開了，我目送他們倆離開保健室。
「班長。」「嗯？」我轉頭看著山本，發現他的臉受傷了，喂喂你的臉是怎樣？沒完全接到還是被緩衝墊磨破啊？如果是後者的話那緩衝墊材質是什麼啊？
「謝謝妳，我真慶幸跟妳同班。」「奇怪的傢伙。」「妳也是啊，雀。」我驚！剛才你還叫我班長現在就叫名字你會不會裝熟裝的太過份了啊老兄！
「山本……你以後要是再尋死我會把你推下去的。」「欸欸！不是勸我別死嗎？」「才不會，再有下次絕對要直接把你推下去。」「真是過份呢，那我會好好抓緊不掉下去。」「你還想跳啊！不怕死的傢伙。」「哪有不怕？剛才掉下去的時候差點沒嚇死。」
我跟山本一來一往的持續著無聊的話題，直到我們都覺得休息夠了，回到教室，我跟他似乎能夠無話不談呢。
說不定意外的能跟他成為好朋友。
「小麻雀沒事吧？身體還會痛嗎？」「我又沒受傷，沒事啦。」會用這麼奇怪的叫法稱呼我的也就只有鯉伴了，我想起來了，這個傢伙看我掉下去居然沒救我，話說他能嗎？
「真是嚇死我了……還以為小麻雀死定了，這樣我又得重新找能看見我又讓我覺得很有趣的人了，幸好妳沒事。」鯉伴露出很可愛的笑容後就伸手要抱我，雖然我不吃這套，老實說後面那句才是你的真心話吧？我不想讓你產生興趣啊渾蛋，你已經有老婆跟小孩了，不要還想到處找樂子順便拈花惹草！
「我說你這傢伙只是懶的再找個替死鬼吧……」「才不是呢，像小麻雀一樣的女生很難找到的喔，我很珍惜呢。」他從容的笑笑，揉了揉我的頭，雖然我感覺不到。
「要是有其他人看的到你，你會離開嗎？」「我剛剛就說過了，我會珍惜妳，所以不用擔心。」……這傢伙真不愧是花花公子啊，這種話講的臉不紅氣不喘的，這完全就是言情小說或少女漫畫的台詞啊。
「你不可能永遠都在的，對嗎？」他總有一天要離開，雖然跟他相處才短短幾天的時間而已，我還是會去想他離開時會是什麼樣的情景。
「或許吧，但是我會努力讓小麻雀用笑容送我走的。」「你已經死過一次了，別用這麼奇怪的詞說啦。」什麼走了……講得好像要再死第二遍一樣。
「好啦好啦，今天要去哪裡呢？」「籃球社。」語畢，我現在人在籃球社帝光部的練習球場門前。
我到的地方是三軍的練習場地，也就是黑子所在的地方，順帶一提，現在這個時間點黑子還沒加入一軍，而且奇蹟世代的其他人也都還沒有顯著的成長，黃瀨也還未加入籃球社，說到這個，黃瀨那傢伙到底有沒有參加社團啊？
「喔，妳就是要來幫忙的皇雀同學是吧？」我點頭回應，這個人八成是教練，不過應該跟一軍二軍的教練有差別。
「去那裡幫忙整理毛巾吧。」「知道了。」我抽著眼角回應，硬著頭皮走到散亂一地的毛巾小山旁邊，喔買尬！你們這些傢伙是隨手拿毛巾擦了就丟嗎！給我好好放著啊渾蛋！而且毛巾全部堆在一起散發出很驚人的味道啊！完全不想碰啊！
我瞪著毛巾山，久久不動。
「小心啊！」「啊？喔！」臉又被東西直擊，這次是籃球……又麻又辣的痛覺開始蔓延，讓我痛到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痛死人了啦！這學校的球是怎樣？跟我有仇嗎？你們這些人不好好打球每個人都在偷練用球暗殺技能以後是能幹麻啦！上次是網球然後是足球這次是網球，我看下次就算在教室睡午覺突然被棒球給Ｋ到我都不覺得奇怪！
「啊……抱歉抱歉，沒受傷吧？」「沒、沒事……」該死的傢伙給我記住！不過是個跑龍套的也會用殺人技能來對付我這世界是怎麼了！老師沒有教過你們球要丟到哪裡嗎？在怎麼樣也不會叫你們往人臉上砸吧！就算是躲避球打到臉也不算啦渾蛋！
「嗶！」「休息十分鐘！」哨聲一響，口令一下，每個人都停下動作去喝水或擦汗，看樣子三軍也很辛苦呢，每個人都滿頭大汗的，看了就累。
我暫時遠離那些恐怖的毛巾山，男生果然不怕汗臭啊，那些毛巾我都不敢碰，他們還像沒事一樣的拿來擦汗。
「雀。」「嗚哇啊啊啊啊！可惡你幹麻又嚇我啦……」黑子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的！絕對是！我安撫著心臟，有些無言的看著黑子。
「我又不是故意的……」「喔，是喔。」騙人！絕對是騙人的！我很敷衍的回答，轉了個方向正對黑子。
「練習還可以嗎？」「嗯，我沒問題。」「真的嗎？」我看你好像快昏倒的樣子。我沒有說後面這句話，是因為黑子的個性太喜歡逞強了，要是說出口他一定又會想裝沒事。
「不用擔心，我很好。」黑子的表情真是令人難受啊……看到朋友逞強的樣子心裡也真難過，算了，我相信黑子不會亂來。
「好吧，但是你可不要練習過頭了。」「我會注意的，謝謝。」他露出了笑容，像是在告訴我「放心，我真的沒事」之類的話。
黑子，你在升到一軍成為奇蹟世代的一員之前，肯定很辛苦吧……
之後，我就忍著丟掉毛巾的衝動，完成了整理毛巾的任務，說真的，我還真想把這些全拿去焚化爐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