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篇文章既然已經替志摩辯護了幾句，講都講了，我們繼續再多聊一點吧。

志摩的三個女人之間，大多數人對這三個女人的觀感，對於幼儀可能是同情的，對於陸小曼可能是鄙夷，而對於林徽音的感覺則比較複雜了；台長用問句的形式來替大家想個表達的方式吧？各位女士朋友們，你們想不想像林徽音一樣？

怎麼說呢？

其實台長自己對林徽音的感覺不是頂好，可能是她表現的太過於自我與太過於愛惜自己吧。這個女人。他有愛過志摩嗎？我不禁要為志摩悲嘆了。真有愛過嗎？唉，如果有，為什麼還走？他對志摩的感情來自於崇仰，也僅止於崇仰…那不是愛情的。除非是台長對愛情有所誤解或是下錯定義了；如果愛了，在志摩離婚後，為什麼沒有在一起？既然深愛一個人，那為什麼還能對他若即若離？如果真愛一個人，在對方為他做出了這麼多犧牲後，難怪還能忍心的放下他而離去？林小姐如果不是鐵石心腸，那不然就是她也承受了莫大的家庭壓力，欸，他也跟志摩一樣有了婚姻、有了家庭、有了小孩嗎？有的話也不能怪他啦，畢竟他是女孩子，套句台長在前篇文章所講的：在那個壓抑的年代，所有的感情都是畸形不正常的。但，親愛的各位，有嗎？他有承受了什麼壓力？

當然了，在愛情中比較誰為誰做了比較多那是件很愚蠢的事。只是，志摩在受世人唾棄薄悻無情之時，連最後的感情歸宿都沒有一個著落，那到底是誰無情？誰有情呢？林小姐如果是體認到志摩對他的感情是一種想像的美，自覺到那樣的不真確而選擇離去，那倒是無話可說。但他並不止於此而已，他的虛榮並不僅於此啊！沒有以詩人對他的詠讚來自賞、來做為自己驕傲的裱飾嗎？那也未免太自欺欺人了！

沒有選擇志摩，只是因為他不愛志摩；而選了梁思成，就代表了他愛的是梁思成嗎？梁思成問：「為什麼是我？」，林徽音的回答是這樣子的：「答案很長，我準備用一生的時間回答」。梁思成如果不是不明白，那便是太傻了；林徽音選擇的並不是一個愛與不愛的問題，相較於志摩的任性、不羈，梁思成的穩重與溫和，是一個只愛「自己」的林徽音所需要的吧。她要的，只是成全自己。

可憐的是梁思成吧，在志摩逝世後，仍要為他的妻子取回志摩失事飛機的殘骸；我不懂這樣代表了什麼，代表了林徽音對於志摩還是有些許的欠疚吧，是嗎？也許。他也知道，他虧欠志摩的感情太多，只是，最後，留下來的碎片，又能代表什麼？代表了他愛的人是志摩嗎？唉，絕對不是的。一個只愛自己的人，愛情只是樣裝飾。飛機的殘骸碎片，恐怕只是要人們記得，他是志摩的最愛罷了…

最後，套句友台站長菜菜子所講的：徽音為自己做了一個最正確的選擇。是的，聰明的林徽音真的做了個正確的選擇：他成全了自己；他清楚的明白到一點，要成全自己，是因為他有「美麗」這樣的本錢…

愈美麗的女人愈可怕嗎？呵，台長可沒這樣說，畢竟美麗與聰明好像經常是成反比的；但如果真的有男性同胞遇上了，那學學梁思成的穩重與溫如，好像也是不錯的啦。



後記：終於把這篇文章寫出來了，真的是自己太懶了，放上一篇文章時就已經在擬這篇稿子了，只是寫寫停停，實在是太不專心了。而且，又因為上下這兩篇文章有相互交雜的一些東西，基於連貫性的原因，台長也不敢放其它的文章上來先頂著先。哈，可能以前常上來的朋友都已經耐不住寂寞都跑光了，見諒、見諒。



圖片：公共電視台「人間四月天」劇照。
（取材自公共電視台網站http://april.pts.org.tw/ 之下戴桌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