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性的哭泣

分不清究竟是對還是錯

經常性的失神

還是可以開到終點

是習慣

引領我？

我也想堅強的像是銅牆鐵壁

可是我渾身是血和肉的身軀

現實

往往殘酷的令我們只能全數接受

甚至望而生畏

所謂自由

只能被解讀做任性妄為

鍵盤

不能濕透

我盡量維持這個理性思索

我一直走一直走

誰能從後面拉住我手肘

讓我停下來深呼吸

而不是無止盡的頭痛

V說那是雞蛋花

我在下班後

偷偷的去聞她的香氣

可我頭髮洗髮精和二手菸味

蓋過淡黃色小花的清新

現在

越來越覺得

沒有啥天長地久

現實

很殘忍的

在所有人面前擺動

天真

在這裡是焦黑的隕石

像破四舊

在胡同裡被燒毀

在現實前

愛有時候只是笑話

甜美如賈靜雯也哭了

堅強如賈靜雯也承認了

究竟

當初是哪一個章節出了錯

哪一個小節key被錯彈奏

我承認我也被蒙蔽

然後

我想起B在夜色清晰的台北上空跟我說的話

那時候

巷弄的咖啡味

讓一切更加暗黑

可我還是堅持走一回

我們只是宇宙的浮游生物

生命

可以短暫的像是擦過火柴盒緣的星火

也可以永恆的像是心理的愛戀

我們只是時空裡的一小塊記錄

記憶

可以短暫的像是小時候上課傳的紙條

也可以漫長的像是不朽的歷史著作

我們只是漫長24小時心電圖上一個小起伏

我決定

繼續躲在書裡

然後絕食去做件旗袍慰勞自己

然後

又或許

去買副書呆子眼鏡

當當徹底的書蟲

忽略現實

又或許

其實你會在轉角等我

讓我不至於淹沒在這急忙的功利洪流

又或許

有一千萬的或許

又或許

我會在下一個轉角躲著

像小時候玩躲貓貓一樣

沒有人找到

就一直躲著

一直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