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0-09 19:15:32雪子

發現新作【塗鴉】

這是今天在公館老地方拍的

我知道大家去Bbrother網站
就可以看得到他新作

不過每次在街頭發現他新作
我就忍不住跑過去拍照

兩個人抱著熊熊!!
為什麼他最近的作品常會出現熊熊呢?
其象徵意義是什麼?
他知道我熱愛熊熊,為了讓我更高興而噴熊熊嗎?
哈哈,我瘋了,哪有可能!!

如果在台北看到他作品
麻煩大家
請與我連絡!

雪子是他忠實的「粉絲」喔


<參考>
以下是今年暑假拍的塗鴉,都是拍攝技術不怎好的照片(學姊幫我拍的照片除外),不過邊尋找塗鴉邊走路會讓我開心,也讓我從不同的角度去看公共空間;

塗鴉在公館(一) 證明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liulanggou/3/1271352982/20060710190210/
塗鴉在公館(二) 認清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liulanggou/3/1271402815/20060711211331/
塗鴉在公館(三) 你在做什麼?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liulanggou/3/1271402956/20060711211611/
塗鴉在公館(四) 不會講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liulanggou/3/1271403434/20060711212528/
塗鴉在公館(五) 客體化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liulanggou/3/1271403688/20060711213023/
塗鴉在公館(六) 焦慮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liulanggou/3/1271403867/20060711213337/
塗鴉在公館(七) 目前最愛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liulanggou/3/1271404404/20060711214250/
塗鴉在校園(一)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liulanggou/3/1271503319/20060713224819/
塗鴉、遺忘和埋葬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liulanggou/3/1271731182/20060719001701/
空曠(二)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liulanggou/3/1271783157/20060720105124/
塗鴉在復興南路一段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liulanggou/3/1273084551/20060909235047/
週末的研究室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liulanggou/3/1273290212/20060916194845/
這個塗鴉是十月十九號拍的。在公館誠品台大店施工現場。
忘了貼上去
這也是老地方拍的
拍攝日期是二00六年十月十二號
現在還看得到喔

雪子 2006-10-22 07:56:21

Sprache桑:

>或許可以觀察一下「日日春」這個組織

謝謝你的介紹,我後來去看它網站了,看了「我為甚麼會在日日春」,我的心會溫暖起來。前陣子學妹找我一起去國立中央圖書館臺灣分館,好像她最近開始參與「日日春」的活動,要調查日據時期的關於風化區的都市規劃法令,她覺得我可以參與幫忙找資料。聽說學妹們十二月舉辦對外公開的公娼相關活動,我想去聽聽看。

Sprache 2006-10-21 19:09:32

雪子桑,

> 我很在乎的是,他們幫勞工階級說話時會不會意識到(或者如何面對、處理)勞工階級和他們之間的差異。以前我在日本遇到過自以為是替日本女生說話、卻看不起平凡女人的女性主義學者,害我討厭女性主義者。

理解!我可以想像雪子桑說的情形。

這種情形在台灣也是有的。譬如我就有看過一些自認左派的人,很愛把「反美帝」、「反資本主義」等口號掛在口中,但是卻吝於去關心弱勢族群真正需要的是什麼。這類人常常是理直氣壯地同時追求資本主義提供的好處,又去消費社會主義提供的價值。

當然我也有看到另外一類的台灣知識份子不會這樣。不過,這種事情要接觸當事人才比較容易發現。突然想到,或許可以觀察一下「日日春」這個組織(http://coswas.org/),這個議題很容易看出參與的知識份子是否口是心非。

雪子 2006-10-21 01:28:49

Sprache桑:

>就此,我反倒不會對知識份子幫勞工階級說話一事感到奇特。

不好意思我寫得不夠準確,我也覺得知識份子幫勞工階級說話很重要。我很在乎的是,他們幫勞工階級說話時會不會意識到(或者如何面對、處理)勞工階級和他們之間的差異。以前我在日本遇到過自以為是替日本女生說話、卻看不起平凡女人的女性主義學者,害我討厭女性主義者。替弱勢族群說話真的很難,我很關心台灣左派如何處理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