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1-15 21:17:08

以吻封緘

親愛的Sam,
今天早上當我匆匆忙忙踩著糖果鞋拎著包包趕去上班的同時,我想起了你。其實我已經很久沒想你了,從你站在幸福的彩雲向我揮手飄走之後。
不想你,不表示不再愛你。你一出現我還是會害羞緊張,你一通電話我還是會為你保留時間。只是,一開始就有結果,你我都知道的結果,因為我們之間是那樣的不可告人,和你共餐的喜悅之情不能說、你送我的鍊子不可以戴...
然而我也早已習慣以另一種飄邈的方式去愛你,有別於一心佔有的愛,我知道你後來幸福,就好。這是我深愛一個人的方式,在你、在他的身上都找得到。
前幾天我整理房間,翻到滿滿一袋屬於你的回憶,有你為我準備的巨無霸生日卡,記著一天一段的細語,你當下的細膩心思可見一斑。有你在台北新光挑了很久的項鍊,還有一些零散的紙條,那是我初遇見你時的點滴,你還記得你寫了些什麼嗎?你說了解我之後,才明白我是碰不得的,你說遇見了一個傷痕壘壘的我,你感覺再要有任何傷害,我就會一蹶不振。只是你我的理性沒有持續太久,我們便開始,走在一起。
每當我如天下女人般的問你愛不愛我,總令你煎熬,因為這迫著你要面對道德的非難;你寫道:「說愛,是不可能的,我不想騙妳,她還是在我心裡,很重要。說不愛,又怕傷害了妳。」我現在才懂你當下的心情,你要的單純快樂、你要的逃避面對、是天下男人都想要的。

親愛的Sam,
其實你並沒有傷害我,
或許是那時候的我比較堅強,我不知道。

Sam,
你走後,我愛上了另一個人。我沒讓你知道,甚至刻意,我避著你。因為這一回我愛的極其狼狽,是夜裡不敢醒著的那樣不堪。我不敢讓你看見我這副困窘的模樣,我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連自己都沒勇氣面對自己,又怎能讓你瞧見?

親愛的Sam,
我知道我再也不會見到你了。儘管離別的那一天,我們緊緊擁抱,我們不捨的說著還有可能。
我知道,
你走了,不會再回來了。

這陣子天氣好冷,親愛的Sam,你說過你會祝福我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