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 or you? 130708
這天,在聖地牙哥飛往達拉斯的飛機上,長達3個多小時的行程,我坐在一對情侶的前方。
那是好大聲好大聲的說話,我猜,至少前後5排,都會被震撼到的音量。
“shut up”, ”shut up” 的大喊,時而出現。
我雖沒有認真去聽他們兩在說些什麼,在能量上,卻被干擾到了。
於是,我隨手送了和平光,流到後面,就昏昏入睡。
幾番折騰,3小時候,終於下了飛機。
停機的閘門,剛好在達拉斯機場,我們最愛的海鮮餐廳旁,好友RanRa和Sirthi躍躍欲試要下樓點餐,問我說:「Mali,要嗎?」....然後,又問了一句:「妳還好嗎?」 是呀,我整個人七葷八素,八成一臉菜色。 是呀,最愛和好友吃好吃的我,居然一點食慾也沒有。
我去了洗手間,通過SkyLine的巴士,走到要轉機閘門。
覺得耳殼的穴點都塞住了,用油按摩按摩自己的耳殼,用綠色泥巴面膜敷了臉,清洗一番後,幫自己擦了香香的油,又去星巴克買了一罐好水,漱了口,喝了水終於回過神來。
我說:「我一定是受到能量干擾了。」
好友說:「有一次,我看到兩隻狗吵架吵得很兇,我送了光,剛送完,自己就吐了。 那兩條狗,像是世仇,宿怨很深」 她的結論是:「有時不是每個情境都能送光的。」
在達拉斯飛往坦帕的飛機上,我問自己:「當時,自己需要與權責是什麼?」
原來,當時,我需要的是,「保護自己。」
如果使用光工具的話,當時,我要的是為自己服務,需要的是用光來保護自己。
而我因為狀況紛亂,沒有清晰的覺知,而在帶著批判的心態下,給出了光祝福他們。
因為我不在愛中,事實上,自以為出於好意的送光,其實是濫用了光的力量,
當時,正確的動作,是自我保護,而不是,不在慈悲中,就給予。
這些知識,都是我平日會提醒學生的,而此修行在行動上,卻是一次次的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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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常誤用,或濫用,助人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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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光工作者,很多助人者也要問自己這個問題:
「是我有需要,或是此刻,我擁有權責可以給予?」
「此行動,是為我而做,還是無私地,為他們而做?」
不只是助人者要留心,當老師的,當爸媽的,很多時候,都要問:
「是我有需要,或是,孩子此時真的需要我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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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幫孩子太多,並不是孩子的需要。
更多時候,孩子需要在生活裡被磨練,在幫忙自己的過程中學習力量。
這個暑假,每天練足球卻只有一套足球衣的他,每晚都自己洗球衣,把球衣吊在除濕機上方,更換除濕機的水,於是,清晨就能收下乾淨的球衣到包包裡,準備傍晚的練球。
這孩子,只有一個晚上,很累很累,我說:「媽媽來幫你洗球衣好了。」 其餘的時候,他很開懷且有成就感地,完成自己的職責。
這個暑假,展爸不在家好幾天,於是我跟孩子們可以吃我們都愛的水餃餐。
(展爸不愛水餃餐) 吃水餃的碗盤,是最好清洗的,就能由孩子們負責。看旦旦墊著小椅子,洗碗洗到一身濕的滿足模樣,真讓我這做媽媽的很滿足。
很多時候,在考試前,大人”想要”孩子多複習幾次。
然而,要很清晰,才能分清楚,想要孩子更用功些,是大人的需要? 還是孩子的需要和意願?
對我而言,複習功課,是孩子自己的”權責”,是權力可以自己做決定要複習幾回,也是責任,需要進行複習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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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飛機上的事件。
原來,我需要的,是用光來包圍自己,就夠了。
而我,沒有請求也沒有確認,就隨手送了光,加上飛行的疲憊與脆弱,反倒,讓自己迎入了他們的混亂能量。
於是,我好好地,在轉機的空檔,照顧了自己。
好好地,再次用光飽飽地充滿自己,並淨化自己。
珍貴地,是學到了好經驗,更明白,這重要的給予背後的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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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每個人都為自己的需求負責,這世界就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