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5-24 23:19:01小東邪
Grief
修女星期一晚離開了。本以為她至少能參與今天的紓緩治療派對。在派對上,我見一位紓緩治療姑娘與平日有點不同,我便問她做什麼:她眼紅紅地說,我昨晚哭了,我本以為自己沒事的,但哭了。我絕對明白她感受,因我這幾晚也睡得不好。放工後又要上課,下課時,那位靈牧部同事問我,關於那位紓緩治療姑娘,我便把以上的告訴她。之後她輕按我肩膀說:那你呢?ok嗎?我說:ok!
其實今日真的累得很,先是一早的那個紓緩治療派對,還有今天一整天學生的attachment,加上老闆早前要我們各人預備與他們講課,碰巧今天輪到我,放工前講了大概一句鐘的課堂,之後又去上課。所以打算在回家的巴士路途睡一睡,誰不知,同事那句:那你ok嗎?令我睡不了,那我,真的ok嗎?
其實今日真的累得很,先是一早的那個紓緩治療派對,還有今天一整天學生的attachment,加上老闆早前要我們各人預備與他們講課,碰巧今天輪到我,放工前講了大概一句鐘的課堂,之後又去上課。所以打算在回家的巴士路途睡一睡,誰不知,同事那句:那你ok嗎?令我睡不了,那我,真的ok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