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不小 包藏禍心
如果我不是親身經歷這些迫害,我還不知道共產黨有這麼邪惡。日常小事,都被員警利用來設計陷阱。我就想,如果每一件日常小事都謹小慎微的提防員警,那日子也就沒法過了。員警、惡爹太損德了。
我母親剛剛離世(1995年)以後的幾年中,我還不知道我媽是被毒死的,還在相信惡爹說的我媽是病死的。那個年代,我們東北每年秋天都醃酸菜,家家都要醃一缸酸菜,以備吃一個冬天。
自從我母親不在了以後,每年秋天我醃酸菜的時候,惡爹都跟著摻和——故意往酸菜缸裡扔爛菜葉。我幾次跟他說“不是這麼做的,這樣會讓整缸酸菜都爛掉的”,惡爹就是不聽。後來,我還讓他不要“幫忙”了,我自己都能做完。惡爹也不聽,強制參與,惡爹所做的就是為了把我辛苦醃好的一缸酸菜,都弄爛了?!
惡爹反而到處對別人說“我女兒(指我)我不會醃酸菜,連續幾年的酸菜都爛了”,其實我媽活著的時候,每年醃酸菜都是我動手的,我媽指導,呵呵。怎麼我落到惡爹手裡,反而不會了?惡爹在這件事情上暴露了。
另外我還發覺一件事,平時我做飯、炒菜的時候,在我炒好、燉好以後,惡爹還向炒鍋裡多加鹽!惡爹甚至當著我的面多次說過我做菜很鹹,意思就是我不會做飯呀。我總是疑疑惑惑,明明我嘗的時候不鹹,為什麼每次端上桌以後就變得很鹹了呢。直到有一次我發現惡爹偷偷進廚房、往鍋裡多加鹽。惡爹又暴露了。
其實,我年紀不大的時候已經跟在我媽後面學做家務了。我們東北傳統的大醬,我都會下。但是經過前面的“小事”,我覺得惡爹不死,我都不能下醬。惡爹肯定要做手腳,醬那東西得伺候、每天都要打醬缸的,只要惡爹稍微動一下,醬缸就會長蛆了。可惜了功夫了呢,所以我也果斷的決定不再做醬。
惡爹做這些都是為了罵一罵我就完事了嗎?像“批評教育”那樣輕描淡寫?他是為了說我什麼都不會做,那我怎麼考上大學的?她媽活著的時候給她走後門了……。其實她(指我)是個智障。把好人說成智障?這並不是大膽的設想!
小時候的一件小事,最近也時常被我想起。就是在小學時,學校組織看電影的時候,臥底班長故意糾錯(座位)的事情。(詳見附連結)直到最近我還在想,他們安排那次陷阱,到底是為了什麼?他們想在黑檔案上給我寫上一筆什麼?現在看來,就是為了寫“智障吧”,你看這麼大的孩子,連座位上的數位都不認識……。
我那時年紀那麼小的一個孩子,如果被員警們誣陷成智障,這一輩子也就完了,送進管制學校,很快被折磨死了,或者真的被逼成智障了。
就是在我大學畢業以後,惡爹還在延續著這個陷阱,把我說的什麼都不會做,就是智障了,就是腦子有問題了!甚至回溯,把我考大學的成績都否定了,再否定了我的幹部指標、大學畢業分配工作……,再逼死我這個人。
有時候我想,誰敢跟這樣的人過日子?日常小事都包藏禍心。但是,我不知道具體的認定智障的法定程式,是不是員警安排的臥底們出面充當證人,這樣就能認定了嗎?這樣就能把一個正常人給定上“智障”了?能這樣嗎?
附:《故意糾錯:每週一影的實用價值》
https://mypaper.pchome.com.tw/liliyaguoliliya/post/13811039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