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3-19 09:47:00淨植

報應神准:想在財務工作中栽死我的國家栽在集體財務造假

我是外語專業畢業的(俄語),我的專業跟財務工作沒有半毛錢關係。為什麼惡爹反復逼迫我轉做財會工作?而且在我的回憶中,每次接觸財務工作,都有陷阱。為什麼選中的栽死我的工作崗位是財務,而不是其他工作中。是不是他們家有人犯了這個罪了?我的意思是,他們家中某人已經犯罪、被判刑了,已經坐牢了,他們想找替罪羊呀,把我送進去頂罪,把人家的孩子換出來?想要這樣栽死人,連監獄方面的手續都能動,誰能做到,國家政策、權力要支持這種迫害才行。

 

我媽剛死的那年,惡爹一個遠房表姐,名叫薛靜珍,她的女兒19歲就坐牢了,曾經是出納員,背鍋進去了。當時我以為,也就是惡爹隨口說一說,並沒往自己身上聯想。其實,他們那時已經在打算,把我栽進去,把薛靜珍的女兒換出來,惡爹同時也完成了鎮壓我的任務,一箭三雕。

 

可能薛靜珍聽說我是被鎮壓階層的人,惡爹也已經申請死亡指標了。就大老遠的找過來,想把罪責、牢獄轉給我——反正我也是要被國家害死的,在我被害死之前為她所用唄,就相當於騙著害死我,人家所有人也都不欠我人情。

 

就在這段時間,忽然間就有一個惡爹的老朋友,哈爾濱商委的一個什麼局長,名叫王振魁的,反復往我家打電話,說他兒子王景濱新開了一家公司,缺人手,要我去幫忙。還規定非得要做出納員的職位。我當時就對惡爹和王振魁說了幾次:專業不對口、我也沒有相關工作經驗,不去了。

 

但是王振魁反復多次糾纏,惡爹反復施壓,連怨帶損的逼我去了。公司名:努爾洗滌劑有限公司,地址:哈爾濱市道裡區中醫街。去了以後,老王家可就變臉了,對我的態度像是對待犯人,反復強調你(指我)不懂會計,你出錯的話,對你不客氣,法律解決。我還發覺怎麼公司裡工作的都是不三不四的人呢(當時我還不知道他們都員警狗子,來臥底的)。而且這些狗子們找藉口、每天輪番來查看記帳憑證,他們還把記帳憑證稱為“傳票”,就是法院的傳票這兩個字,我當時還疑惑了一陣子,怎麼這名稱這麼奇怪?人家說,我們這就這麼叫。其實現在再看呢,就很清楚了,我經手的這些記帳憑證將來都是要送到法院去的,都是用來給我判刑用證據——他們也是高興的太早了。至於為什麼連個會計員的位置都不給,只給個出納員呢?那是為了跟牢裡那一位相同嘛。如果不用聯繫的觀點看問題,我還真看不出來為什麼只有這個職位能害我?!

 

按照正常的財務制度,一個公司的記帳憑證,是誰想查就能查的?那是有財務紀律的,需要經過一定層級批准,才可以查的。可是當時的老闆王景濱,看起來也是個渣子,與狗子們沆瀣一氣,說可以查!誰來查都行!這樣一來,其實每天幾十人次查看憑證,這個工作量是很大,想讓我於疲憊中、忙中出錯嗎?那這個問題可嚴重了。最終我想到一個辦法,我給他們專門準備一個本子,畫好格子,每個來查記帳憑證的人,都要登記時間、人名、理由。每天給他們總結一下,看一看,誰一天來查過多少次?有沒有正當理由?這樣的統計,不也能證明我的工作量有多大嗎?我做了這個統計以後,忽然間就再也沒有人來查了,哈哈哈哈。我閑下來也就覺得這個公司不對勁了,跟他們說我不做了。他們氣急敗壞的,欠我一個月工資不給,那我也不做了,過了不久那公司也關門了。也許當初他們註冊這家公司就是為了專門騙我。我走後,所有我經手的帳本,他們肯定都反複查過很多次,實在查不出問題,也就關掉公司了。其實他們公司很小,流動資金只有一萬,就算不是會計專業的,又有哪個大學生會把一萬以下的數字算錯了呢。

 

十年以後,我已經南下廣州了,進入嘉漢林業Sino-Forest工作了。剛入職的時候有一個小插曲,或許可以暴露出,這一類迫害延續十年還未結束。我入職後被分配部門,本來是要去“總裁辦”,我是公司的翻譯嗎,各個部門都對總裁辦說話,合理呀!結果呢,財務部一定要我去財務部,兩個部門還為此起了一點爭執,不嚴重啊,不過也是當著我的面都說出來了,還問了我本人意見,我哪會有什麼意見啊,如果我選其中一個部門肯定得罪另一部門,那對我將來開張工作不利呀,呵呵。最終是財務部勝了。其實我在財務部也是做全公司的俄語材料的翻譯,並不接觸帳目和現金等財務工作。最終還是沒被賴上什麼罪名,匆匆的公司毀約(違法接觸勞動合同)。

 

今天因為聯想到牢裡那位,就又記起了幾個司法陷阱。最終共產黨敗在海外上市公司集體財務造假上,全部中國公司關門,也是國家遭報應。巧的是,正正報應在財務問題上,報應神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