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警狗子們出於無知和無恥 才敢於鑒定翻譯
員警狗子們出於無知和無恥 才敢於鑒定翻譯
外語作為傳統學科,有很多專業考試和方法去測定一個人的外語水準;並不需要沒文化的員警狗子去鑒定。這樣的廢話,居然還得講出來。
證書我早就有,員警若想否定我,就等於否定這個國家的教育制度和評定制度,怎麼可能?員警本身是制度的走狗、怎能否定主子的制度???因此,員警拿出來的對翻譯的否定(或肯定),都沒有權威、沒有說服力。包括翻譯在內的所有專業性極強的職業,員警都沒有資格去鑒定。
就算員警設計再多司法陷阱,想把好人栽贓成壞人,也沒那麼容易。至今沒有司法陷阱真正的栽死我。我講一個笑話,有一次我在俄羅斯海關與俄國人據理力爭是時候說過一句話“вытащите все наши чемоданы, откройте их, и покажите мне, где находится бамбук?”(意:請把我們的箱子都抽出來,打開它們,並指給我看,爆炸物在哪裡?)。我記得講完這句話以後,俄國海關的工作人員都沒什麼可說的了,就說всё(意:行了)。我就算處理了這個風波,平安回國了。
大概當時有偷拍、並傳回給國內的狗子們看。惡爹,注意啊,當時並不在場的惡爹在我回國後、回家後問我:“你說的那句話是跟誰學的?”我:“是我說的話”。惡爹無恥的說“你在哪裡學會的這句話,你得把這句話找出來”。意思是我說的都是別人的話???我自己不會說?——是這個意思吧?我:“你傻了吧,你小時候學寫字,在哪一堂課學會寫哪一個漢字,你都記得嗎?你長大後寫出文章的時候都能把你用的每個字都從小時候的課本中找出來嗎?”看一看,惡爹為了否定我、證明我說的話不是我說的??為了貶低我的水準?惡爹就能說出這麼無恥的話?!
最終,實在無法否定我的時候,國家就防止我外出找工作,反正什麼都不讓你幹,你有水準也沒人知道。因為我一干工作就能證明水準了嘛,所以就不再讓我幹任何工作了,共產黨邪惡到這種程度了。
員警自己是小學三年級,就敢大言不慚的鑒定翻譯?狗子們敢於否定翻譯不是因為他們高,而是因為他們無知和無恥。無知者無畏!
員警連跟我談論俄語的資格都沒有,因為他們自己完全不懂俄語嘛。文革中很多學生批鬥自己的老師、教授,諸多罪狀、無中生有。文革把很多兒童少年變成了流氓惡棍。你們看一看,狗子們對我的專業水準的試探,與文革中的惡行是不是如出一轍?是不是一脈相承?是不是現代版?
對!員警狗子他們的鑒定,最終目的並不是檢驗我的外語水準——因為外語水準無需他們檢驗(見前述),而是從我的話語中挑出毛病,用來否定、定罪,他們的鑒定本身也是一種迫害、高壓,糾纏騷擾。
所以,我不能太謙虛,如果我說自己還有哪裡是“美中不足”的,那員警的口氣立刻就變了,陰陽怪氣的要求我加強這一方面的學習,就好像學生責駡老師,然後把我謙虛的地方當成問題,不分場合的(提出來)打擊我。如果我說我沒什麼不足——我沒有弱項,員警狗子們(便衣)沒法再打擊了,哈哈。
員警狗子還是先學會說人話吧!還有一些臥底的員警狗子,口稱願意跟我學外語,卻不肯勤學苦練,只想讓我透露“秘訣”?最後卻說出其真實目的是為了跟我學會了以後就可以打敗我、取代我。意思是一些重要位置都由他們自己人來幹(“自己人”指小學三年級的臥底狗子們,唉!)。員警的思維不正常,員警的思維是典型的流氓無產者思維。原來掌權者的目標始終是打敗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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