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4-12 21:23:27尤妮絲
四月絮語
明顯的變笨了,最近。簡單的一個問話,卻連語法組織都有困難,搞得問話人一頭霧水,真糗!
四月了,一樁懸而未決的心事搞得我的腦袋每天宿醉,醒不過來,酒精魅惑著、勾引著,一縷脆弱無依的靈魂,缺少陽光的四月天,像缺了氧的魚,隨波逐流,遮不住快翻出的肚白。
學期開始不久,怎地懶洋洋,看看孩子們,也是睡臉慵懶,一副世界停止運轉的樣子,明明日本發生慘絕人寰的大地震,利比亞陷於戰爭的煙硝味中,台灣呢,啊,我只想到我的孩子們面臨著申請入學、指考的威脅,薄弱的意志力在教授的質詢下潰決,在高不可越的書本下顯得多麼渺小,啊!苦悶的十八歲少年,愛情仍是一枚青澀的酸果子,言行勉強可以喬裝幾十分鐘的大人樣,夢想講來飄渺的如自己說來大聲卻始終不懂的哲學,友情的義氣之歌倒是唱得蕩氣迴腸,呵,少年,少年,忒愛一群人鬧哄哄的起舞,為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事也覺得痛快開懷,他們的快樂純粹,帶著幾分向我索愛的撒嬌味道,我們玩著這樣的遊戲,以此來嘆惋我們所剩不久的相聚歲月。
南方,渾樸原始,我把靈魂的面貌自在敞開,但終究帶著幾分羞怯。
我即將離開,你們也即將離開,這個仍然相聚的日子,不知怎地,我多愁起來,以此一杯愁意,敬我們的曾經,敬你們的青春,你們的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