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11-02 17:24:06情緒化寫手

吹皺一池春水

果然是不該見面的。所有的堅強、獨立都只是因為不甘心就這樣臣服在你之下。對你不在乎,再也不打電話給你,就是不想讓你以為自己高高在上,對我可以為所欲為。

躲了三年,還是被你制服了。逞強的口氣卻藏不住任何東西,這些年,感情上你也安穩了,卻不像從前一樣敏銳,很多事情你看不出也沒興趣猜,大概你再也不懂我吧(也或許,你根本懶得懂)。只有半天相聚,所有細節不斷在腦袋中重演,想的是你的擁抱、你的味道。你的聲音一直纏繞在我的耳邊,指尖的碰觸重新挑起所有感情,令我、令我想多討好你一些,其他的我卻什麼也不知道了。到底這三年避著你是為什麼呢?還以為可以灑脫的放下,不管多少次的邀約我總是可以裝傻帶過,可這次短短幾個小時,令我後悔沒有多陪著你,那怕我只是你閒暇時的玩偶。

很想,卻不敢發出任何訊息。總怕自己會要求更多、更多、更多、更多....多的令你找藉口敷衍應付,就是要你想著我,要你順著我,要你也輕聲細語對我說話,像從前一樣捧在手中呵護,微笑著看我做傻事,蹦蹦跳跳像個孩子或是裝成熟自以為懂得人情事故,耽誤你的時間卻老說沒關係....我想再次擁有從前的特權。

好不容易在你出發的前晚搭上線,
"好像以後就再也見不到了?"

"應該是吧。"

"我想我一輩子也搞不懂我的定位是什麼吧?"

"也許吧。"

你對我說了什麼呢?不爭氣的眼淚就這樣流下。只是試驗自己魅力的實驗品嗎?那個下午不過是從前的紀念?那你又何苦來吹皺一池春水。

我不過是個傻傻舊情人,只要知道你想我就會很開心的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