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2-21 17:55:39海明威的子彈

For someone

遇見了在北投的她
一張清淨的臉龐,掛著上彎的瑩唇
像媚月般,令人著迷
簡單的裝扮,卻襯托出那纖細蔓妙的體態
隱隱散著特有的少女風采
再加上那簡單的不能在簡單的馬尾髮型
耳際間露出的秀嫩頸膚,更是醉人

她是那麼的不凡,舉手投足
牽引、拉扯的,是我悸動的心靈與身軀
明知道,會來到這裡是因為工作
且,見面的機會就只有兩次
但正如上帝所說的:去愛吧
我秉記於心,卻少了一點勇氣
選擇用消極的實踐方式,不斷的以目光投射
乞憐那微不足道、短暫脆弱的回應

但天使的愛豈會如此純然、輕蔑
我像極了餐風露宿的流浪者
貪婪的要求,等待無以附加的眷顧
真是幸福阿 我怨怨的哀嚎
真是痛苦阿 我笑笑的呢喃

「這是一種背叛,你這個無情的背叛者。當你把她從思想中深埋入底再挖掘而出,並且賦予她鮮明的靈魂角色,讓她在你的宇宙中撞來跌去。你以為她會難過,受傷的可是你自己啊,而你竟未發覺,當她用凜冷的態度扮演這個角色時,你還在搖尾乞憐。最可笑的是你竟還提及上帝,果然是一個道地的背叛者,無知又愚昧的人。」老i侃侃談著

我反駁的回答「你從來沒有愛過人,憑什麼評斷我的愛。我不是什麼背叛者,反而是衷心的悟道者,並且用了最大的勇氣,就像是背倒著走下樓梯一般的勇氣。你誤會的不只是我個人,更污辱了成千上萬和我一樣乞憐愛的人們。沒錯,我早有了心愛的另一半,但那又代表著什麼,難道先來後到是不可打破的神諭嗎?如果是,容許我慘忍的形容她,那個我早擁有的另一半不過是顆沉重絆腳的頑石罷了,但你不用擔心,我不會一腳把她踢開,我會抱著她去追尋那聖潔的天使。」

老i哈哈大笑:「愚昧,不只是愚昧啊我的朋友,你更嚴重的疾病是自私。如果你追上了天使,用雙手去碰觸那聖潔無比的身軀時,還會有多餘的能力去擁抱頑石嗎?那頑石會滾落崖邊,墜入深淵,能看見她破裂的碎片是幸運,不然你連她的屍首都甭想見到。不過我猜,也許你早就忘了那顆頑石了吧,忘懷的跌入夢幻綺境,沉浸在天使的慰撫之中」

一股哀痛的感覺襲上我的身體,「難道,追求美好不是人們的天性嗎?愛情對我來說,就像稍縱即逝的暮景一樣,幻麗短暫。你看那黑夜和白晝的交集點,像史詩般的融合。黑加白,調和而出的不是灰色,反倒是奪目的亮紅橘色,這必定是上帝的巫術。誰可以告訴我,貼近我的耳際輕聲細語,當他看到壯麗遼闊的峽谷山河不會感動,聽到自然流轉的鶯鶯韻語不覺享受,聞到鮮垂欲滴的花朵不覺芬芳,有人能夠嗎,除非他心以死,以乾扁的屍殼遊行在這花花世界之中,才能如此。但,你卻要我這樣活,老i,你卻要我這樣活。」我淚流滿面的大聲哭喊

老i憤怒的瞪著我,不帶任何感情的說:「你有罪,極深無可赦免的罪,但我不要你被貶入地獄之中,我要你帶著罪惡活在歡樂的天堂之中,在那神聖的國度裡,只有你是骯髒、污穢的,你將受到無間的污辱,且全部都來自於自己。你的雙手,會把自己的身體扒開來,污血也隨之流出,但這卻一點都不會降低你的髒穢,永生永世。」

是的,我有罪
一種追求善與美的砍頭之罪
最後也只能像條狗一樣,哈哈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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