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6-23 22:40:18湛藍之青

Memory and reality

每個家庭都有它的故事,這個故事有長有短,關係的主角有很多,其實都是互相在影響。每個人都是家庭的一份子,都會影響故事的劇情發展,只是有些事主角,有些是配角,有些甚至只是跑龍套而已。

很難去訴說一個家庭該有怎樣的樣貌才算是完整,即使不完整的家庭,也可以發展出很好的圓滿結局,就看串場的主角如何去看待這件的場景。從以前,我看過那些小混混在街頭拿著武士刀互相追殺的樣子;也看過那些小混混在酒店裡,當起酒保或是與酒女廝混在一起的畫面,也還看過那些做檯美眉年紀青澀的臉孔,卻用一層又一層厚厚的化妝品掩蓋,試圖讓自己看起來世故一些、成熟一些,只是幾年過去,她們會不會後悔當初的行徑?這就不得而知了。

在我高中畢業之後,第一次來到風城,冬天的時候真的很冷,加上風吹的令人常常頭痛,但那時候,我第一次打工,金石堂書局就位在火車站旁,常常週末一下班,我可以把馬上搭上火車回家,方便得很。但是過了那一年,我沒有考上大學,不知道那時候的自己在幹嗎?除了打工的印象很清楚之外,其他時間都忘記了。

第二年,這來到台中,因為哥哥在台中,退伍後一邊工作一邊準備重考大學。哥哥勸我要繼續升學,免得將來又後悔,於是我又再度投入打工行列,這次是超級市場,位於太平中山路的某個超市,也因為這樣,我打死也不肯吃大賣場賣得熟食,因為我曾經被要求過期的熟實在回收起來,換上新的日期標籤,再繼續販售。這個行徑,不要意外,我想每個在超級市場或大賣場工作過的人,都會被要求的吧!妳不要告訴我,怎麼這麼缺德,因為我不是老闆,我只是員工,而且是領時薪的員工。不過,生意人一向沒良心,妳不會不知道,對吧!

這一年,我還是沒有考上大學,我的印象是,因為我交了一個男朋友,第一個初戀,發生在20歲,會不會太晚?以我的年代來說,應該算是合理的吧!只是,我對他的印象是,個子比我矮小、又瘦弱,我真不知道自己當初為何會喜歡他,他的長項還是我姊姊們最不喜歡的樣子。我也忘記我怎麼分手的了…。

第三年,我選擇再度回到風城來,因為我要遠離台中,一直害怕那個舊情人會來糾纏,因為哥哥考上大學,而我又落榜了!這次痛定思痛,一定要考上大學,所以我選擇一個曾經居住過、熟悉得城市,那裡有清交兩大國立大學,足以刺激我奮發向上的念頭。只是,因緣際會這次讓我碰上國中同學,她毫不猶豫地馬上說要搬過來跟我住,我也不多做他想,很乾脆地讓她住進來,竟然忘記事先徵詢房東的意見,還好我的房東心腸好,讓她搬進來跟我作伴。

之後,我才發現同學她真有本事,拿的包包是Duck,在83年代,其實那時候我並不知道那是名牌,只知道有鴨子圖案的包包,很土吧!不過,Duck目前應該是上了年紀的人才會使用的吧。^^還沒說完,更絕的是,同學不只有名牌包包,還認識建築大老闆,在我小小年紀裡,竟然從沒有懷疑過同學怎會認識大老闆,直到事過境遷很多年,自己回想起來,我才知道援交其實那時候就有了,而且就發生在我身邊,我真的夠粗線條了吧。

這一年,我真的考上大學了,雖然不盡滿意,但至少可以給家人、給自己交代了。我的房東也變成我的忘年之交,他是科技新貴,年薪應該不少,但是我只知道他每天早出晚歸,我見到他最多的時候,是週末他要去交大踢球。那是每個星期我可以跟他講最多話的一次。

後來回想起來,我和同學的姿色都不差,他竟然都沒有心動,一直跟我們過著看似互動其實是平行的生活方式。直到現在他還是我生命中曾經的重要貴人,在我準備聯考心情沮喪的時候,都是他一直鼓勵我,現在回想起來,除了年紀相差太多之外,他的工作讓他分身乏術,所以到現在他都沒有結婚。可能是他的緣故,讓我對科技新貴一點都不感興趣,錢雖然是有不少,但是一點生活品質都沒有,尤其他位居某上市公司高階主管「協理」,我還常虧他,如果嫌錢太多,一定要記得通知我幫他花錢。直到這幾年,他還是一個人,我才突然想到,他該不會不喜歡女生吧?!

天啊,我的反應會不會太慢了?!下次,我得要好好盤問他一下!(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