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10-10 21:31:20幻憶
巴比倫之夜--第八章(上)
第八章（上）
Lucifer問神，為何選擇了彌賽亞？
神說，祂沒有選擇彌賽亞，只是放棄了Lucifer……
※※※
他活著，是為了一個希望。
也是為了一份恐懼。
如果死後的世界，真的是巴比倫，那麼……
他是真的……被神…拋棄了………
※※※
『禔摩是媽媽的寶貝…你要快快長大喔……』
『妖怪！你是妖怪！大家快點來打妖怪！』
『你是那個賤人的兒子！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就死的！賤貨！』
『孩子，神永遠都不會拋棄任何一個愛祂的人。』
神父，如果神真的不會拋棄人，那祂聽見母親在死前的呼喚了嗎？
神父，如果神真的不會拋棄人，那麼我又是為什麼要承受這些痛？
神父，如果神真的不會拋棄人，請你幫我告訴祂，不要再拋棄我。
我只是想要被愛……
就算只有一瞬間，足夠了……
我沒有Lucifer的勇氣可以承受被捨棄的痛苦。
我只是個人……
※※※
他喜歡蒐集裂角的器皿、破掉的酒杯、壞掉的東西。
因為它們跟他一樣，都被丟棄在陰暗的角落。
他賦予它們新生命，把它們化作藝術品擺設。讓它們再度有了存在的價值。
可是沒有人給他……
他要的，不是金錢，不是肉體……
而是理由，活著的理由……
※※※
美麗的小羊……
神註定七年之後的今天我們會在這個教堂再度相遇……
在那一天到來之前，你必將沾染更多鮮血……
這是神賦予的使命…
即使知道也許是謊言，他還是相信了。
守著這個不算承諾的約定，為了那天的到來他拼命的活著，就算沒有意義。
他想著，至少要活到那一天。
只是現在看來……
不可能了………
※※※
禔摩醒來的時候感覺很沉重，反射性睜開眼睛才發現一片黑，而且有種刺痛感；溫熱的液體從眼角流下，流經嘴角他嚐到了鹹鹹的味道，看來他的眼睛已經瞎了，淚腺也無法控制，禔摩只好再把眼睛閉上。閉上眼之後淚水漸漸不再流了。也許是因為接觸外界受到刺激而促使流淚，反正都是黑色的世界，睜不睜開都無所謂。
意識有些昏沉…但還算是清醒…看來那迷藥對自己並沒有多大的效果……也許是身體已經產生抗藥性了，畢竟在研究室的日子，他天天服這種藥。
他想他的雙手應該是被吊在鐵鍊上，受傷的腳因為無法站穩，只靠著鍊子的拉力身子才會感到沉重；手腕傷處被吊著而火熱的燃燒疼痛，禔摩試著麻痹感覺不去在意。
這個…仍然是祢的懲罰嗎……
想揚起諷刺的笑容，卻發現自己連笑得力氣都沒有。
沒有力量站穩身子，禔摩保持原來的姿勢。守著的人約莫是察覺他醒來，給他吃了顆藥又餵了些水讓他吞下。沒想再去分析吞下的藥，有些事情還是不要知道的太清楚比較好。
空氣中夾帶令人不安的因子傳入，禔摩傾耳細聽動靜，眼睛看不見，在耳力方面會靈敏許多；有幾個腳步聲從外頭傳了進來，雖然非常輕。
氣氛明顯的轉變，比方才還要來得壓迫……
幾個人走到了他的面前似乎在做簡單的檢查，檢視他的眼睛如何…他感覺到又有溫熱的液體自眼眶流下…結果想必令他們滿意。
檢查結束之後再度有人靠近，熟悉的感覺莫名泛起，有一種似曾相識的味道；來人托起了他的下巴彷彿在觀視，禔摩感覺到他的視線像是會扎人似的，讓他非常不舒服。
「呵呵……在這樣的情況下你仍是如此的美麗…White Angel……」在耳邊響起的話語讓禔摩身子一僵…這個聲音是……
龍！？
…竟然落入他的手中……
「我想我就不用自我介紹了，雖然你現在看不見，但還是聽得到的。無論你想不想…呵呵……」龍放開了手，坐上了手下準備的倚子。
眼前受傷被俘的人雖然狼狽不堪，卻仍散發一種乾淨的氣息，如天使一般的潔白，他卻明白這人的手上沾染的鮮血比任何人都多。
白色的長髮被血液染得粉紅，散亂的披著；禔摩身上的衣服也髒亂的令人皺眉，卻依然不減高貴，表情淡漠不露痛苦神色，好似受傷的人不是他似的。龍厭惡的看著眼前無論被如何傷害仍純白的人，冷冷的笑了下。
他的天生氣質如此純淨，讓他有種想要破壞的衝動……
昨天的藥劑他已經有所改良，跟以往研究室的那種可不一樣……它的藥性屬於慢性侵略，加上禔摩以前曾經服過類似的藥，會被再度引發而增強藥性。以他的估計，只要三天就會讓Angel失去精神控制，繼而完全接受他們的命令…
龍宿冷笑，他開始期待接下來的遊戲……這是對於…美麗的天使將他親愛的養父送上天堂的回應……
禔摩沒有反應，事實上他也不想有所反應。如今任何的舉動都是枉然，接下來可能還有一連串的折磨，倒不如省點力氣。
「聽說你是背德的小孩？」故意的問出問題，龍看到眼前的人顫了一下，雖然非常輕微，但是逃不過他的眼睛。
龍…知道了什麼嗎？
龍宿一招手，手下將準備的儀器搬上來，開始接線。
「你的母親…好像是你父親的生母？呵呵…兒子和媽媽所生下的小孩，連孽種這個名詞都沒資格稱呼，你說，你到底是為什麼而活著？」看著眼前人淡漠不在意的模樣，龍微怒的繼續說道，「我可以替你回答。一個被人拋棄的人，尚能用自己的力量努力活下去，總有一天一定會被神眷顧而出人頭地；但是一個被神拋棄的人，連被人踩在腳下的資格也沒有，因為他們骯髒的生命不容於世。你似乎只剩下不到兩個月的生命？」
語言猶如尖銳的針刺，一下又一下刺入他的心窩，輕蔑的口氣讓禔摩感到羞辱，他卻無法反駁他的任何一句話，因為那些都是事實…
他的確是…被神拋棄的人……
但是他絕不讓龍稱心如意…他想看他痛苦的表情，他偏不讓他得逞！
一旁眾人將精密的儀器一一接上並測試，以確保運作無慮。
龍的聲音再度響起，「我佩服你能活到現在，研究院的手段整死一個大人都不成問題，而你竟然活得下來。」我看你能撐到何時！
！？
他是什麼意思？不可能…跟研究院相關的人都被他殺了，關於他的研究報告也被他毀掉……不可能還有人知道他跟研究院的事情才對……
「你所毀掉的那間研究室，投資人之一是我親愛的養父。雖然他從未去過，但每項研究實驗都會按月繳交報告到我們這…禔摩…」龍宿站起身靠近被縛的人，再耳邊輕吐殘酷語言，「我對於你最後的一項實驗非常有興趣，你呢？」
禔摩身子一震，淡漠的神情出現了裂縫……
「那場實驗只進行到一半，開始部分研究人員莫名死亡，接下來死亡的人數越來越多，以致於實驗被迫中止…當然，那些剩下的人也沒逃過慢慢的死去……這是…碰了神的祭品而遭遇的下場？」
旁邊的人已經將器材準備齊全，並啟動電源熱機。
雖然告訴自己那沒有什麼，但是曾經親身體驗過那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加上現在自己的傷……禔摩咬緊牙，告訴自己絕對不能求饒。
「我一直很好奇最後的結果會如何…當然我也找過其他人來做實驗，不過他們都沒有你堅強的生命力，總是在實驗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就死了……禔摩…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低沉的笑夾雜強烈的恨意，龍宿吻上禔摩蒼白的唇瓣，然後用力一咬，腥紅的血液渲染，紅豔得像是唇膏一樣，讓禔摩的唇色頓時妖艷火紅…
「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們時間緊迫，所以這次的實驗將會一次完成…畢竟我們可沒有多餘的人讓你殺……」
幾個人上前將禔摩的衣服剝下，肌膚接觸到冰冷的空氣讓禔摩禁不住的寒顫，相似的前奏讓他幾乎可以預料下一步的行動……
嘩！
強勁的水柱從自己的頭上灌下，寒冰般的水流流經自己的身體，禔摩感覺自己快被冰凍一般，十二月的低溫加深了水氣的寒度，忍不住哆嗦，他的雙手還是被綁縛住，疼痛被寒冷取代，禔摩低下頭下意識咬住唇瓣逼迫自己醒著……因為他知道一但睡著身體的溫度會急速下降，到時候一定會死……
龍笑著看眼前的這一齣戲，禔摩的身子在水流的衝擊下搖搖欲墜，若非有鐵鍊的支撐也許早就軟倒在地，也因此全身上下都無可避免的都受到了冰水的沖刷。髒污也被沖洗乾淨，天使的潔白無瑕純粹的刺眼。
龍恨恨的咬牙，不能理解這種人為什麼可以擁有這麼純白的光芒……
半個小時之後水流停止沖刷，一旁的眾人上前解下禔摩的禁錮，然後將他放置在冰冷的手術台上……
「希望三天後你還活著……」
冷冷的聲音在空盪的地下室迴盪，擴散死亡的血腥氣息。
龍在手下的保護下離去，其他人則開始進行實驗……
「神哪……墮落的天使，你還會要他嗎？呵呵……」
Lucifer問神，為何選擇了彌賽亞？
神說，祂沒有選擇彌賽亞，只是放棄了Lucifer……
※※※
他活著，是為了一個希望。
也是為了一份恐懼。
如果死後的世界，真的是巴比倫，那麼……
他是真的……被神…拋棄了………
※※※
『禔摩是媽媽的寶貝…你要快快長大喔……』
『妖怪！你是妖怪！大家快點來打妖怪！』
『你是那個賤人的兒子！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就死的！賤貨！』
『孩子，神永遠都不會拋棄任何一個愛祂的人。』
神父，如果神真的不會拋棄人，那祂聽見母親在死前的呼喚了嗎？
神父，如果神真的不會拋棄人，那麼我又是為什麼要承受這些痛？
神父，如果神真的不會拋棄人，請你幫我告訴祂，不要再拋棄我。
我只是想要被愛……
就算只有一瞬間，足夠了……
我沒有Lucifer的勇氣可以承受被捨棄的痛苦。
我只是個人……
※※※
他喜歡蒐集裂角的器皿、破掉的酒杯、壞掉的東西。
因為它們跟他一樣，都被丟棄在陰暗的角落。
他賦予它們新生命，把它們化作藝術品擺設。讓它們再度有了存在的價值。
可是沒有人給他……
他要的，不是金錢，不是肉體……
而是理由，活著的理由……
※※※
美麗的小羊……
神註定七年之後的今天我們會在這個教堂再度相遇……
在那一天到來之前，你必將沾染更多鮮血……
這是神賦予的使命…
即使知道也許是謊言，他還是相信了。
守著這個不算承諾的約定，為了那天的到來他拼命的活著，就算沒有意義。
他想著，至少要活到那一天。
只是現在看來……
不可能了………
※※※
禔摩醒來的時候感覺很沉重，反射性睜開眼睛才發現一片黑，而且有種刺痛感；溫熱的液體從眼角流下，流經嘴角他嚐到了鹹鹹的味道，看來他的眼睛已經瞎了，淚腺也無法控制，禔摩只好再把眼睛閉上。閉上眼之後淚水漸漸不再流了。也許是因為接觸外界受到刺激而促使流淚，反正都是黑色的世界，睜不睜開都無所謂。
意識有些昏沉…但還算是清醒…看來那迷藥對自己並沒有多大的效果……也許是身體已經產生抗藥性了，畢竟在研究室的日子，他天天服這種藥。
他想他的雙手應該是被吊在鐵鍊上，受傷的腳因為無法站穩，只靠著鍊子的拉力身子才會感到沉重；手腕傷處被吊著而火熱的燃燒疼痛，禔摩試著麻痹感覺不去在意。
這個…仍然是祢的懲罰嗎……
想揚起諷刺的笑容，卻發現自己連笑得力氣都沒有。
沒有力量站穩身子，禔摩保持原來的姿勢。守著的人約莫是察覺他醒來，給他吃了顆藥又餵了些水讓他吞下。沒想再去分析吞下的藥，有些事情還是不要知道的太清楚比較好。
空氣中夾帶令人不安的因子傳入，禔摩傾耳細聽動靜，眼睛看不見，在耳力方面會靈敏許多；有幾個腳步聲從外頭傳了進來，雖然非常輕。
氣氛明顯的轉變，比方才還要來得壓迫……
幾個人走到了他的面前似乎在做簡單的檢查，檢視他的眼睛如何…他感覺到又有溫熱的液體自眼眶流下…結果想必令他們滿意。
檢查結束之後再度有人靠近，熟悉的感覺莫名泛起，有一種似曾相識的味道；來人托起了他的下巴彷彿在觀視，禔摩感覺到他的視線像是會扎人似的，讓他非常不舒服。
「呵呵……在這樣的情況下你仍是如此的美麗…White Angel……」在耳邊響起的話語讓禔摩身子一僵…這個聲音是……
龍！？
…竟然落入他的手中……
「我想我就不用自我介紹了，雖然你現在看不見，但還是聽得到的。無論你想不想…呵呵……」龍放開了手，坐上了手下準備的倚子。
眼前受傷被俘的人雖然狼狽不堪，卻仍散發一種乾淨的氣息，如天使一般的潔白，他卻明白這人的手上沾染的鮮血比任何人都多。
白色的長髮被血液染得粉紅，散亂的披著；禔摩身上的衣服也髒亂的令人皺眉，卻依然不減高貴，表情淡漠不露痛苦神色，好似受傷的人不是他似的。龍厭惡的看著眼前無論被如何傷害仍純白的人，冷冷的笑了下。
他的天生氣質如此純淨，讓他有種想要破壞的衝動……
昨天的藥劑他已經有所改良，跟以往研究室的那種可不一樣……它的藥性屬於慢性侵略，加上禔摩以前曾經服過類似的藥，會被再度引發而增強藥性。以他的估計，只要三天就會讓Angel失去精神控制，繼而完全接受他們的命令…
龍宿冷笑，他開始期待接下來的遊戲……這是對於…美麗的天使將他親愛的養父送上天堂的回應……
禔摩沒有反應，事實上他也不想有所反應。如今任何的舉動都是枉然，接下來可能還有一連串的折磨，倒不如省點力氣。
「聽說你是背德的小孩？」故意的問出問題，龍看到眼前的人顫了一下，雖然非常輕微，但是逃不過他的眼睛。
龍…知道了什麼嗎？
龍宿一招手，手下將準備的儀器搬上來，開始接線。
「你的母親…好像是你父親的生母？呵呵…兒子和媽媽所生下的小孩，連孽種這個名詞都沒資格稱呼，你說，你到底是為什麼而活著？」看著眼前人淡漠不在意的模樣，龍微怒的繼續說道，「我可以替你回答。一個被人拋棄的人，尚能用自己的力量努力活下去，總有一天一定會被神眷顧而出人頭地；但是一個被神拋棄的人，連被人踩在腳下的資格也沒有，因為他們骯髒的生命不容於世。你似乎只剩下不到兩個月的生命？」
語言猶如尖銳的針刺，一下又一下刺入他的心窩，輕蔑的口氣讓禔摩感到羞辱，他卻無法反駁他的任何一句話，因為那些都是事實…
他的確是…被神拋棄的人……
但是他絕不讓龍稱心如意…他想看他痛苦的表情，他偏不讓他得逞！
一旁眾人將精密的儀器一一接上並測試，以確保運作無慮。
龍的聲音再度響起，「我佩服你能活到現在，研究院的手段整死一個大人都不成問題，而你竟然活得下來。」我看你能撐到何時！
！？
他是什麼意思？不可能…跟研究院相關的人都被他殺了，關於他的研究報告也被他毀掉……不可能還有人知道他跟研究院的事情才對……
「你所毀掉的那間研究室，投資人之一是我親愛的養父。雖然他從未去過，但每項研究實驗都會按月繳交報告到我們這…禔摩…」龍宿站起身靠近被縛的人，再耳邊輕吐殘酷語言，「我對於你最後的一項實驗非常有興趣，你呢？」
禔摩身子一震，淡漠的神情出現了裂縫……
「那場實驗只進行到一半，開始部分研究人員莫名死亡，接下來死亡的人數越來越多，以致於實驗被迫中止…當然，那些剩下的人也沒逃過慢慢的死去……這是…碰了神的祭品而遭遇的下場？」
旁邊的人已經將器材準備齊全，並啟動電源熱機。
雖然告訴自己那沒有什麼，但是曾經親身體驗過那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加上現在自己的傷……禔摩咬緊牙，告訴自己絕對不能求饒。
「我一直很好奇最後的結果會如何…當然我也找過其他人來做實驗，不過他們都沒有你堅強的生命力，總是在實驗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就死了……禔摩…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低沉的笑夾雜強烈的恨意，龍宿吻上禔摩蒼白的唇瓣，然後用力一咬，腥紅的血液渲染，紅豔得像是唇膏一樣，讓禔摩的唇色頓時妖艷火紅…
「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們時間緊迫，所以這次的實驗將會一次完成…畢竟我們可沒有多餘的人讓你殺……」
幾個人上前將禔摩的衣服剝下，肌膚接觸到冰冷的空氣讓禔摩禁不住的寒顫，相似的前奏讓他幾乎可以預料下一步的行動……
嘩！
強勁的水柱從自己的頭上灌下，寒冰般的水流流經自己的身體，禔摩感覺自己快被冰凍一般，十二月的低溫加深了水氣的寒度，忍不住哆嗦，他的雙手還是被綁縛住，疼痛被寒冷取代，禔摩低下頭下意識咬住唇瓣逼迫自己醒著……因為他知道一但睡著身體的溫度會急速下降，到時候一定會死……
龍笑著看眼前的這一齣戲，禔摩的身子在水流的衝擊下搖搖欲墜，若非有鐵鍊的支撐也許早就軟倒在地，也因此全身上下都無可避免的都受到了冰水的沖刷。髒污也被沖洗乾淨，天使的潔白無瑕純粹的刺眼。
龍恨恨的咬牙，不能理解這種人為什麼可以擁有這麼純白的光芒……
半個小時之後水流停止沖刷，一旁的眾人上前解下禔摩的禁錮，然後將他放置在冰冷的手術台上……
「希望三天後你還活著……」
冷冷的聲音在空盪的地下室迴盪，擴散死亡的血腥氣息。
龍在手下的保護下離去，其他人則開始進行實驗……
「神哪……墮落的天使，你還會要他嗎？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