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08-30 15:52:34拉維尼

逃離星期五

坐在咖啡廳裡,鄰座的二男一女,剛認識的男女,聊著一些風馬牛的話題。

城市的一角,屬於隱晦的黑色交易默默的進行著,慾望和性的吸引力交織糾纏成上帝眼中魔鬼的樂章。

我忍不住默默觀察著,不停在觀察身邊事物的我,不停的對觀察做著筆記,下著結論。


這個世界原來就是這樣!


我不斷的發現發現著,不斷的試著參透生命的道理,它原本就在那邊,並沒有為自己強加什麼樣的附註解釋。
只是,儘管能夠參透了,我還是深受地心引力吸引站在地球上的地球人,並不是周遊星球的小王子。

還是得知道太陽從哪邊出來,風往哪個方向吹,今天是幾月幾日,生命的刻度在哪裡又做了記號。

這樣拼了命般的去感受,這樣毫無抵抗能力的不停的把所有的經驗化為文字,身體於是變成像一根管子,陽光從頭頂進入,化作腳下泥土的養分,水從腳底的湧泉穴進入,蒸成頭頂上圍繞山巒星月的雲霧,我又偏不是一棵樹!

感官的經驗流過我的心、我的腦、我的血液、我的神經、我的手、我的筆化為人類文明以降,據說是倉頡創造的文字。

生命的熱情,在瞬間的呼吸,和顫抖不已的心跳。

人情的暖熱或澆薄,薄如蟬翼也會在真空中微微晃動。


夢囈式的對話持續進行,我漂浮在宇宙間,失了魂一般,思念的魔咒緊箍一般的喃喃不休,在昏睡與清醒之間,暫時忘卻在浪花的泡沫裡。

在森林裡發起呆的香菇,「剪刀、石頭、布」的遊戲玩不過6隻腳的蟋蟀。

不經意撿到,存放在貝殼裡的海潮聲音是剪接不完全的人魚記憶。


逃離星期五,是故意不下句點的工作週,瑪希雅眼裡的破碎和我的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