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07-17 11:51:25歐陽喬

哀愁的預感

在我還不十分懂愛的年紀,
曾經對你說過這樣的比喻:

『喜歡』和『愛』最大的不同是在對象的「數量」,
喜歡可以有好多好多,
但愛只能擇一且是唯一。
喜歡可以隨性、隨意、隨時抽離、掉頭轉身,
而且不會造成傷害。

但愛不行。

在『愛』裡操作不當,不但會傷害許多人,
且會焚毀自己。

不過,只要付出的是真心,
那麼,沉澱後的的任何記憶都會是刻骨銘心,
值得珍惜且無法取代的收藏。

記起這段往事,並不表示我在追悔或悼念過去,
只因
昨天聽到了有關你的消息,
訝異於你怎會落得如此難堪的境地?

和你不同的是
我還有資格面對多數的喜歡,
努力觀察或鞭策自己……看能否轉換成唯一。
可你卻逆向操作,
在社會道德規範下,選擇了自己該守護照顧的唯一對象,
卻還在尋覓間…放縱自己悠遊在眾多的喜歡中”玩火”,

這是聰明的你會做的糊塗事嗎?

同時,這事也告訴我,
你口中曾經出現的唯一的我,
也僅是你眾多喜歡中的之一罷了。

我倒是沒有太多的悸動或反應。

這些日子以來,
哀愁早已匯成了一條深不見底的江河,纏繞不放。
還沒學會游泳的我,
在掙扎許久之後……
選擇滅頂。

至於哀愁……
既然無力和牠相抗衡,就只能自學與之共處。
只要一切都不再在乎,就沒有什麼值得在乎的了。

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