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4-29 23:41:53a-chin
風箏
阿爸的名字有個寶字,是阿嬤的寶,寶永遠長不大,還活在那個記憶裡的孩子,老母總擔心他吃不飽睡不暖,於是時光總停留在他還是九歲的天真年紀裡.那是個吃著番薯過日子的大時代,放牛吃草的童趣裡,而我總嚮往這樣的純真年代.當阿爸在河堤上放那只紙糊的風箏,我也興奮的吵著要放,拉放間風箏飛的很高很遠,而阿爸變的好小,風來的太強牛筋線帕的一聲斷的扭曲,阿爸望著風箏在一望無際的灰藍天空裡愈來愈小,衣服被風吹的鼓脹.這一幕我永遠收藏在記憶的鏡頭裡,背起阿爸的相機,帶著屬於他的記憶我來到都市的叢林裡,故意遺忘在紅瓦房裡的是什麼?
我遊走在這座五光十色的城市,在一切虛幻的假像裡一到深夜便掩藏不住最深的孤寂,在老舊公寓的頂樓點起一根菸,放眼望去是一整座高樓築起的灰色叢林,我好像看見那只紙糊的風箏飄蕩在台北的黃昏裡,我的衣服被風吹的鼓脹,這一幕,
終將隨著煙遠去……
我遊走在這座五光十色的城市,在一切虛幻的假像裡一到深夜便掩藏不住最深的孤寂,在老舊公寓的頂樓點起一根菸,放眼望去是一整座高樓築起的灰色叢林,我好像看見那只紙糊的風箏飄蕩在台北的黃昏裡,我的衣服被風吹的鼓脹,這一幕,
終將隨著煙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