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4-01 19:25:51thought out
#57: 正直的人不能跟所謂的好人相提並論
我:「昇調夾不見了…」
白:「那用封閉吧。」
我:「封閉還按不熟。」
白:「(貼網址)我工作的地方,46樓的法日餐廳。」
我:「你在這裡工作阿!好漂亮的感覺。」
白:「寶石套餐,每人1900起;星鑽套餐,每人2500;珍珠套餐,每人2900。」
我:「有點價位。」
白:「珍珠套餐還沒有出來,現在有Fashion Menu 兩人6800。」
我:「46層樓的餐廳,果真『高』享受。我有點懼高…」
白:「還好,過年那陣子的時候,煙火都是低著頭看的。」
我:「總覺得可以想像你當時看到的那個景像。」
白:「那應該是你…想太多了!哈。」
我:「這也是我的工作之一啊。」
白:「你是做啥?」
我:「夢想家。」
白:「水電工?伐木工?」
我:「當然不是。」
白:「想想以後吧!」
我:「當然。在床頭發現了!」
白:「什麼?」
我:「昇調夾。」
白:「太好了。」
記於3/18,msn與白的對談。
◆ ◆ ◆
電話響起。
「喂、你在忙嗎?是我啦!阿傑。」
「哈哈,是阿是阿,拍謝很久沒打來了,我要跟你說的是,我決定去日本了。」
「謝謝阿!那你呢?你處理的怎麼樣了?不能跟我一起去日本嗎?」
「是這樣阿…考慮到當兵跟學籍的事嗎?也難怪,我瞭解。嗯嗯…總之,我會在四月前先回到台灣。」
「對,六月左右我要出發,今年暑假,中間兩個月我想請家教來幫我補習日文。到時我會去找你,順便把禮物給你,要怎麼感謝我阿!呵呵。」
「沒問題,你是我唯一的好朋友阿,Okay的。行的。什麼?大陸腔很重?哈哈,好歹也工作了一年嘛!」
「是阿、真希望你也可以跟我一起去。」
「好了,阿就這樣了,回台灣時會在打電話給你,到時我們再約出來見面。」
「沒問題,我會加油的。呃、要怎麼說?頑張ります!是這樣吧!哈哈。」
「OK!那到時見囉!掰掰!」
掰掰。電話掛掉。
一個深呼吸後,慢慢回想起當初的約定,還有彼此間的友誼。
好的,加油吧!
◆ ◆ ◆
此篇為團長的台南遊紀。
團長身長六尺,貌似忠良,自感正直,身負光宗耀祖之重任,為家族歷代以來第一個挑戰研究所考試之第二人(第一人為團長之堂弟,不幸去年名落孫山,為此一氣之下斷髮從戎報效國家,家族無不為之動容)。
團長在去年冬天下了決心,在眾學林找尋可能及第之所院,三思而行,二話不說,一針見血(?)地就直指台南長榮大學日本研究所,除了看重了台南好山好水好吃飯之外,團長個人以正直特別強調絕對不是因為南部美眉多加上考試內容不考日本史才選擇長榮的原因(我超正直的)。
臨行前,團長父親與母親為兒送行一言。
父:「此去路途遙遠,我兒,到了那裡別忘了跟你乾姐打聲招呼,她隨你姐夫搬遷住在台南,說不定以後需要他們幫忙的地方很多。」
母:「是阿、乾姐自你還小就很疼你,此去勞煩她,別忘了替我們打聲招呼,以後在那邊找房子住時也很方便,說不定以後在那邊念書還可以住在他們那邊,真是一石二鳥。」
團長:「孩兒謹遵教誨…等等!喂喂、還沒確定會考上阿…」
團長離開家門之後,便快馬加鞭趕到新竹火車站,在站前機車寄放處寄車,回頭不忘向熟諳的老闆打聲招呼。
老闆:「要出遠門啦!這回要寄多久?」
團長:「可能一兩天,勞煩老闆好好照顧,它年事已高,經不起日曬風霜。」
老闆:「本店服務周到,客倌盡管放心。」
團長:「嗯,不要一回來就不見了。」
老闆:「嗯,我會還你牛(?)。」
本篇唯一的好消息是…在火車上團長命中了個靠窗的好位子。
壞消息是坐了四小時的火車讓團長上次在浴室失足滑倒摔傷的盆骨再度隱隱作痛。團長希望大家不要把這件事事張揚出去免的壞了他正直的形象。
長途的等待火車終於在晚上九點開拔至台南火車站,下了車,團長的乾姐-萍姐已備轎…車等候多時,上車後姐弟倆還不忘閒話家常,令人倍感溫馨。
團長:「大姐好久不見,妳看起來一點也沒…」
萍姐:「中X路第三街的鹹穌雞要三份其中一個不加辣還有金X街轉角的臭豆腐要特別要求老闆泡菜多加一份另外還要記得不要繞到經X路那邊有酒測臨檢!(醉意)」
團長:「…變。」
原來萍姐家裡正有客人一同小酌同歡,姐夫一見著立刻迎來。
姐夫:「考場在哪?長榮女中是吧!我知道的,我每天上班都會經過那裡,我很熟放心吧!這附近的交通都很方便,我家還有兩個空房,住在我們家剛好可以省宿舍費,又隨時可以跟你媽報平安,你又能教我兒子日文,真是一石三鳥阿!」
團長:「謝謝姐夫的…咦?等等!喂喂、還沒確定會考上阿…」
另外,在隔天之後姐夫才明白原來考場是長榮大學。
在姐夫與萍姐一晚的熱情款待,團長在姐夫的書房渡過了個輾轉難眠的夜晚。一向正直的(?)團長實在不習慣睡在一個可以讓他身長六尺的身材成大字形的臥榻。
翌日,在姐夫的愛心早餐加持下(路邊美而美蛋餅+奶茶),團長順利地做好了考前準備。腦袋一片空白,就是砲灰最好的證明。
所以請容我就用一句話將考試期間帶過。
團長抱著輕鬆愉快的心情踏出了長榮大學,在校門口等待的正是日前他與台南友人聯絡的湘妹。原本相當怕生的團長很害怕在騎車的過程中會引起LV.3冰風暴,想不到這些擔心在湘妹面前都是多餘的。
湘:「阿想我跟你說……所以我覺得……對呀對呀所以這裡其實很……也還好習慣了就……只是沒想到……現在結果讓我有點……」
團長:「抱歉,我聽不懂。我想連觀眾也看不懂。但這不是妳的錯,是這篇旅紀的作者太混的關係。」
湘:「沒關係,前面繼續直走就到車站了。你騎車有點慢唷!在這裡的人晚上都是用飆的。」
團長:「因為作者說團長一定要很正直。」
於是乎,在湘妹的帶領下,團長進入了熱鬧的台南市中心,也終於跟他敬重的新聞台前輩C柏見面了。
C柏:「團長總算是一窺你廬山真面目,雖然平時也有看過照片,不過本人看起來真的比較正直。嗯、是這篇旅紀的作者規定我要這麼說的,別介意。」
團長:「小弟初到台南,還望地頭蛇…不是,是東道主C柏好好關照。」
C柏:「台南嘛…小小的、擠擠的、又沒什麼安全措施,可是至少生活在這裡的人都很快樂很和諧。生活中常會發生一些在新聞可以看到的一堆不搭嘎的事,但大家都不多提,都接受了,上道阿!你以後會喜歡這裡的,台南什麼不多,就是吃的地方多,小吃店多到比檳榔攤還多。在這裡念書天氣也很好,只是夏天熱了點,每逢選舉季節吵了點,但除此之外台南是個適合你在這裡念書的好環境。」
團長:「真是不錯,除了中間有夾了一些這篇旅紀作者常聽的相聲台詞…咦?等等!喂喂、還沒確定會考上阿…」
就這樣,團長、C柏、湘妹三人等到了遠高雄特地上來的REI到來之後,便出發到了午餐的預定地。一家氣氛相當好的義大利麵餐館,尤其是他們的柔軟坐椅…美食?當然好吃阿!團長個人相當滿意他的海鮮意大利麵,還有他那柔軟的坐椅。四個人開開心心地吃完飯,又到了附近的一家類似甜點飲料店的騎樓下閒談著。
REI:「這次你要來,說你想看藍色的地方,可惜你時間太短,不然想帶你去看海的。」
C柏:「沒關係啦!下次複試他又會再來,到時我們就去海邊那裡走一走也可以阿!順便帶你們去吃原本我想帶你們去的餐廳。」
團長:「你們太客氣了,藍色的地方只是隨口說說的…咦?等等!喂喂、還沒確定會考上阿…」
REI臨走前,交給了團長一張水彩畫,小小的一張,裡頭有著白色的風箏,飄揚在淡藍色的天空下。
這是這次來台南,最好的禮物。
告別了熱情的C柏等人,正直的團長再次踏上了歸鄉路。雖然不知道到底會不會考上,但是他很明確地感受到了來自南台灣眾親友的熱情。
團長:「對不起,這是我的座位…這位太太。」
太太:「看你一臉正直,好吧!就還你座位好了。」
團長:「多謝。」
◆ ◆ ◆
她問道:『哪一點值得你愛我這樣久?』
我當下沒有回答。
其實答案一直很簡單:因為,妳愛過我。
◆ ◆ ◆
我們之間並沒有存在所謂的團隊默契,如果說有的話,那也只是利益為前提下的本能反應。我跟亞郎就是個這麼奇妙的關係。
亞郎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竹馬之友。
自幼我們打了一架後,我們小時候五人的感情變開始逐漸紮根。小時候的事,有時回憶起來,當時的個性即使到現在一點兒也沒變。
亞郎人情事故懂的不多,所以不懂得用最合時宜的情感來面對每一件事。他從以前面對感情、友情的爭執,都是在得到對方最大的包容下才得到解放。當那份包容消失之後,他的容身之處也受到了質疑。
可是從來沒有一個人真正瞭解過他。
平日看起來行為叼兒哴噹,時間觀念缺乏,對物品的價值觀在我的朋友之中異於其它人,雖然能言善道,富有同情心,但是他不讓那份同情心同化成悲觀的想法,所以他常以無意識地玩笑話間接地傷害了其它朋友。因為是朋友,所以包容他。
為人也豪爽的他,對事情並沒有一定的原則,爽就好的哲學來自他親哥哥的教導遠比自己父親保守的觀念更甚。因為受到家人疼愛,卻也沒有人更進一步瞭解他,造成他的空洞感日積月累,最後只能用表面膚淺的成就感來填補那份空洞。
於是他在線上遊戲裡找到了容身之處。
由於不需要經過正面直接的相處,單純的文字訊息轉換讓他在虛擬的世界裡有了新的一片天空與視野,也結交了不少肯包容他的朋友。
他處事並非惡劣,反而重情義,然而正如前面所敘,他不懂得用最合時宜的情感來面對每一件事。他在那個世界裡表現出了一種令人矛盾的自私、重情、冷漠、現實、天真等等各種情感,每一面都不是絕對的他,卻又同時衝突的互相存在著。
漸漸地,他再度感到心中那份空洞感逐漸擴大。
他曾試圖向昔日童年陪伴他玩耍感情最好的唯求助,但是唯的作法與他截然不同,個性獨善其身的唯也沒有瞭解過他真正的想法。
應該這麼說,唯相當瞭解亞郎。但是他不願用最直接的口氣傷了亞郎的心,只因亞郎不服輸的個性,正是他捍衛僅存的自尊心的武器。
而我們當然都知道,亞郎是個對自己沒有信心的孩子。
只是當時沒有任何人瞭解他。
去年早早畢業的他,因為替代役的空缺還沒輪到他,使得他不得不在這段空窗期面臨現實的壓力,來自家人的壓力以外,還有來自它人觀點的壓力。他被這份壓力壓的喘不過去,卻又找不到出口。
每當如此,他選擇沉睡,或者再度進入那虛擬的線上世界。
那一晚,他主動問了我一句:「喂、我是不是很幼稚?」
你不是幼稚,只是還沒準備好。我說。
雖然可能花的比別人還要更多時間才能瞭解某些事情,某些道理,但是總會有一種像寶石般發出光輝的才能在他的言行裡顯現。至少,身為他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來說,我很清楚這一點。我們之間並沒有存在所謂的團隊默契,不管玩耍也好,競賽也好,或是一同進入線上遊戲的世界也罷,但是,如果說有的話,那也只是利益為前提下的本能反應。他是個十足懂得利害判斷的人,也因此他的腦袋轉的比其它人還快。
如果說某一個謎題裡,有個類似像「偷吃步」的答案存在的話,第一個發現到的一定是他。只是這一招並不是每一次都管用。他自幼一帆風順的人生面臨到了第一次的困境,需要做一次蛻變,在這期間我們什麼也不能做,深怕壞了他心中微妙的價值觀。
看待他,我就像看待自己的親弟弟一樣。
至少,這一次,我希望能夠看見羽化的他,說不定是比任何人都還耀眼的存在。
那一晚,他還在思考著。
我們也還在等待著。
◆ ◆ ◆
某天半夜醒來,我發現房間裡面出現了一個奇妙生物。
牠長的既像豬又像鼠,小小的眼睛,長長像食蟻獸的鼻尖垂到了胸前,身高不滿一公尺,穿著西裝提著公事包,就這樣突然地出現在我的房間裡,沒有任何一滴聲響地看著我。
「這麼晚了,請問你是誰?來這裡做什麼?」我問道。
「我是食夢貊阿!」牠不加思索地回道。
「我來這裡,當然是來工作的阿!」
「工作?食夢貊?等等、怎麼食夢貊長的是像你這樣?」
「是因為你覺得我長的是這樣,所以我才長的是這樣子阿!」
「…什麼?」
我已經快迷糊了。
「因為你心中認為食夢貊就長的這樣,所以我就以這樣的模樣出現在你眼前的阿!」
「這位先生,任何想像力,其實都像是被綁在石頭上的風箏一樣,任憑風箏飛的在高在遠,它還是綁在石頭上面;就像你們人類永遠無法靠想像力去想像『水』除了固態、氣態、液態以外還有第四種形態一樣。」
「水還有第四種形態?」
「有。只是你想像不出來而已。」
「正如現在的你也無法光憑想像就把冰水的感覺想像成熱水的道理是一樣的。」
「好了好了、我們不要在討論什麼形而上學的意識了…」我揮了揮手打斷話題。
「那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我說過了。」牠語氣一點兒也沒有改變。
「我是一隻食夢貊,我來這裡,當然是來吃你的夢的。」
「為什麼…要吃掉我的夢呢?」
「因為我是食夢貊阿!(0.2秒回)」
我深呼吸了一口…
「因為我是食夢貊,所以我就要吃掉人的夢才能活下去。」
「可是,突然被人家告知說要吃掉自己的某個東西,怎麼樣也不太願意吧!」
「事實上,是你呼喚我們而來的阿,這位先生。」
「什麼?我呼喚你們!」我差點吼了出來。
「是阿,你在夢裡的聲音,呼喊的比任何人都要大聲。」
「普通人在作夢,多半像是在看電影一樣,任憑無厘頭的夢境在眼前穿梭,他們通常在夢裡不會說任何一句話,在他們的夢裡就像以前的無聲黑白電影一樣。但比較進一步的,才有人會在夢境裡與人交談,他們多半是想像力比較豐富的人,因為他們不知道,夢境裡跟他交談的那個對像也是自己想像出來的。」
「所以我們食夢貊聽的見夢裡的聲音,我也比較喜歡吃掉那些有聲音的夢。」
「………」我說不出話來。
「只是這位先生,你比較不同,你雖然在作夢,卻可以呼喊。這算是比較少的例子,你明知道你在夢裡,你可以控制自己的夢,但是你的夢卻像是一部不會改變結局的電影一樣不斷重覆播送。」
「我聽見了你的吶喊,所以才來這裡,吃掉的你夢。」
「原來是這樣阿…」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請問我可以開始吃你的夢了嗎?」牠很禮貌地又問了一句。
「等等!被你們吃掉夢境以後,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出現?」
「不會,吃掉夢境之後,你會得到非常平靜的睡眠。頂多…」
「頂多什麼?」我將臉靠近向牠逼問。
「…頂多,這位先生您的想像力可能會減少一些些。」
「減少多少呢?」
「這不是我們食夢貊會知道的事。」
「我們只知道要把夢吃掉而已。如果不吃夢的話,我們也活不下去。」
「那麼照理說這個世界的人應該會愈來愈沒有想像力才對。」
「這也不是我們會知道的事,我們只懂得吃夢。況且食夢貊的數量也不多,要吃完所有人類的夢實在是相當辛苦的事。」
「你們的工作也挺辛苦的。」我開始同情牠道。
「沒關係,因為我們是食夢貊。」牠語氣一樣平靜。
「那麼,這位先生,請問我可以吃掉你的夢了嗎?」
牠又問了一次。我沒有回答。
我轉身後仰一頭躺進枕頭山,等我再一次醒來已經是豔陽高照的早晨了。
感覺昨晚好像做了一個很奇妙的夢。
但是現在卻什麼也想不起來,精神比任何一個早晨還好的多。
「水的第四種形態是什麼?」我內心突然這樣一問…
算了、管它的。
Soundtrack: 時の歌~キミの歌~ / 手鳶葵
Recording Date: 03/10 ~ 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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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雨的蜉蝣
2007-04-23 03:17:34
好久不見。你好嗎?朋友。
我很高興看見你的來訪。 2007-05-11 03:26:17
「你明知道你在夢裡,你可以控制自己的夢,但是你的夢卻像是一部不會改變結局的電影一樣不斷重覆播送。」
像是逃亡。
闔上眼睛,每晚上演迷宮的無盡旅程,總以為這次可以找到出口,每每總在失去生命前一刻醒來。
「呼...呼...」
「嗯... 下次,換那個方向走吧?」
我沒發現,原來迷宮是食夢貊造的。
版主回應
所以,在夢裡我們可以重來。好久不見。你好嗎?朋友。
我很高興看見你的來訪。 2007-05-11 03:26:17
小肯
2007-04-10 10:56:16
小肯,希望妳健健康康的喔。
加油。 2007-05-11 03:27:15
好文藝的msn對話:p
不知道為什麼上次不准我留言
版主回應
難不成這裡也有巴哈的神祕第三行詛咒!?小肯,希望妳健健康康的喔。
加油。 2007-05-11 03:27:15
原本以為來這 能看到你說要寫給我看的
關於你對搭火車的感覺
沒想到 卻看到 自己被以如此聒噪的樣子出現在這
當然要這麼詮釋 也是可以 因為是事實嘛
不過先聲明 湘的熱情 僅對於喜愛的人而已唷
(想說的事太多了 就變成那麼語意不詳了咩 哈)
昨天 我跟禮去了ikea 跟郵焗大大 也有提及你
希望下次能大家一起同行
去賞花好嗎?!
下次再見!
(當然,我很瞭解湘妹的啦!哈) 2007-05-11 03:25: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