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6-01 01:24:23啃羊
給銘淇--紀念一段光陰的句點
給銘淇:
看了你在時報上面發表的短篇,覽畢,胸懷微悵。
山與水的意象的亙古依賴與繾綣,
是遊子恆常賴以為中心的形象綴屬。
我太遵循於閱讀時的循序性線索,
以致於我迷途於奇幻文字的壁壘之中,不能自拔。
缺乏提示的文字令我欲振乏力。
但我臆測,也許,我太少品嘗真正的「詩」了。
也許我明知「海之子」內涵的實指,故讀之心鳴。
閱畢掩卷,那樣的芳土與腥泥,何嘗,分別為二物?
山之意象幽隱糾繚,海之徵表則是遼遠平闊,
並為仁智之所趨,
我非賢者,卻只是閒棲河畔之際,遙想山城之人。
那天上英聽課,我恰巧聽見你彈琴,
明顯的左右手並不協調,於是我私自猜想,
習琴應是你無師自通。
在淡江的日子裡,我只隱約感覺到,似有一個踽然而負重的身影,
往來於校園之間。
我雖知道那是一個豐沛生命,但卻沒把握這樣的機會,
與他成為朋友。
在時報刊載的最末,
你加上了一句「謹以此二詩,為這四年大學生活畫上完美的句點」,
於是,更深的一層喟歎在此瀕於臨界。
我不能確切地說出內心所泛的波瀾,
但我卻彷彿看見,當年似乎留有一句「得天下英才而教之」,
印證在不同人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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