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11/01 23:45:32

晚上去看牙，補我金玉其外的牙齒
因為被媽媽影響的關係
一直覺得看牙醫是人生一大障礙與挑戰
所以牙齒健檢是我自詡新生活的的開始

跟牙醫說「我懷孕了」，護士是第一個對我說恭喜的非家人
（就算是家人好像也沒人表示完全的欣喜咩？）
然後就開始一連串的機器磨蝕聲音
雖然並不痛（麻藥噴的舌頭嘴唇都沒感覺了）
但還是閉上眼睛等待這不舒服的過程經過

因為是吃飯時間沒啥病患
有個醫師過來跟我的醫師聊天
在台灣醫生向是不把患者當一個完整的人看的
就牙醫來說，應該只有蛀牙（可以賺很多）、健康牙（真可惜）、假牙（做的
技術比我遜多了）跟討厭擋路的嘴唇舌頭吧
完全忘記患者的耳朵還在正常運作

他們開始討論起現在進行中的填補手術近廿年的轉變
操刀的牙醫又刮又磨的以我的牙齒為示範
並完全以英文術語交串起一片聽不懂的迷霧
也好，聽不懂我的爛牙狀況以免又沒出息的臉紅起來

閉上眼睛想
ㄟ，我怎麼會在這阿
呆滯的張大嘴吧閉著眼睛，聽兩個男人決定我牙齒的生死
真的很神奇
每當有這種不能自主的感覺出現時，
都會浮現一個「人生十字路口」的想像畫面
在廣大蒼茫的平原上，前後都是蜿蜒曲折無限岔路
我拿著微弱燭光站在空無一人的中點
回想來路的轉折，並計畫下一步的選擇
想想就會覺得心安一些...

離開規律的工作一個月了
好像還沒找出新的生活方式
就又有一個大變因出現
對於未來的不確定感
的確讓心情有點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