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1-05 14:04:22Kyl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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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蓋的傷終於痊癒,雖然並不是一百個巴仙的完全痊癒,但起碼可落地跑步了。
朋友問,是否覺得傷口埋合比以前慢了,我說是啊,雖則已隔了十多年沒有跌過,但小時候只需幾天就結焦,可照跑照跳。人愈大,身體機能開始衰退了,明白老人家為何一跌,可以那麼嚴重。

成績總算不錯,仍可保持約30分鐘,但估不到沒有運動一個月,身體肌肉不能適應得那麼厲害。雙腿已有點酸痛,落樓梯帶著痛楚,今朝醒來更弊,大腿側痛得被人打完一樣,這刻我才知什麼叫寸步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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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收到兩個面試通知的電話,接著兩天要再次作準備了。
不再抱太大期望,但唯一慶幸的是,轉投其他field工作的反應也不是太差。我對朋友說,我被以前的經驗嚇怕了,對這個界別的信心低了,也恐怕再遇到一些不是真心做服務的機構。朋友笑我,說我居然被嚇怕了。
是的,滿有準備及信心再行入來時,發覺有很多轉變是難以招架的。一些裝備及過往的訓練,落入一個已變化的環境裡,很多東西也不再變得最重要。最重要的,反而是那些洪流,我認為是一些無謂的chaos,人需要花200%的氣力去見招拆招,真正要做的才可到手。
服務人的工作,不論是同工之間,或者是同工與服務受眾,關係都離不開信任二字。自主、空間,不知不覺在資源緊絀下,被解讀成一種奢侈及妄想的貪念。關係就憑一張兩張的白紙作溝通,工作員的成長也被量化.........
有時我真的質疑,當我們拿著所謂專業的光環服務人時,為何我們仍要照用這些來打壓別人、打壓自己,變成權力及懲罰的執行者?那會否不停在自打咀巴?

當我想到這些情況,我真的嚇怕了。嚇怕是因為我一直信任的職志,突然間似乎不值得我再信任下去,再背著社工名義去服務人。有點被污名的感覺,若站在同一陣線,似是同流合污。我不想,這也違反了操守、原則。

還記得一位同工曾說,我不屑作這些工作。是的,很抱歉,不是扮清高,而是心水清,大家也知道這在玩什麼遊戲規則時,也在於仍有選擇的環境下,我不會隨意找原因來說服自己,這就等如一種欺騙。
真的抱歉你對著一個太執著於有Mission的人。

書本不斷教Reflexivity,也教自強,賦權,同工也變得忘我,當某天站上某個位置,在數算年齡、年資、人工.....

原來學院訓練的,一切也是徒然。錯不在書本、訓練,而是人。
人自私起來,原來很可怕很可怕。
不能當身教,也不敢/願承認自私,其實也很失敗。

但願在社區工作裡,找回人與人之間,最單純的服務關係。
開闢另一片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