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8-10 23:15:12丁威仁
染血的白綾
染血的,白綾
在子夜時刻,
像一朵失溫的
玫瑰,慵懶地
跳空虛的舞,
步。那些每晚
躺在頸邊的,
男人,清單列
出以後,長度
也像一條染血
的白綾,纏繞
每晚的惡夢,
繃帶般,揭開
以後,未乾的
瘡疤還有一點
點甜味,啊,
空虛的軀殼裡
誰愛過妳,妳
把自己的裸體
放成失血的白
以後,就變成
一條染血的,
白綾。然後,
繼續更新侵入
體內的名單,
妳說,這是種
象徵主義的實
驗,一種達達
主義的高潮,
一種後殖民主
義的快感,而
男人只是寫實
的甜點,易胖
是唯一缺點。
但,何謂幸福
妳撫弄著長如
白綾的髮,在
高塔,渴望最
強烈的火苗,
燒灼妳尚未死
寂的愛,妳說
這是一種想像
的婚姻狀態,
男人成為瓷器
每晚插上同一
品種的花,而
白綾上的玫瑰
依舊是妳肚臍
的唯一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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