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2-28 01:34:10冠
灑落...這一頁 浪漫--絢爛下的低調 上海
忘記那是上海行程裡的第幾天了,因為拍攝還算順利,所以工作團隊獲得了一個下午的休息--那可是天賜的禮物呢!
一個午覺醒來,應該是下午三點吧!因為天始終灰著,毛毛雨沒停過,從來的那天起,所以我也不曉得正確時間,而且,老實說,幾點根本不重要,既然放假,就忘記時間的流失吧!我把枕頭換了個方位,雙腳往床頭靠--雖然已年過三十,但我還是很在意自己的身材,看慣了自己瘦瘦的樣子,實在無法忍受自己有變胖的一天--燃起床頭燈,打開芷榕幫我從台北帶來的遠見雜誌,書裡正在介紹大陸的創意產業,包含我們的拍攝地點M50--莫泰168是大陸著名的快捷酒店,很像我們的商務旅店,乾淨、可上網,除了那片半邊透明的淋浴間,會害你在室友面前春光外洩之外,我很喜歡這間酒店,尤其是那個格子狀的床單,代替了旅店一般白色床單,點綴了一點點家的感覺--這是讓我一天最放鬆的姿勢,也是芷榕在睡前讓她最安心的姿勢(我的腿已經充分融入她的大陸生活中 @@)。
”kuwn姐,我覺得你是界於藝術家和正常人之間的人”,我知道她要講的正確語句是”瘋子與正常人”,在我和她聊完我對藝術與生活的看法。
之所以對於上海沒有太大好感,有很大部分在於濕冷冷的細雨,以及讓我沒多大感覺的M50--莫干山路五十號--那是一個廢棄空間再利用的地方,和北京的798一樣,藝術家進駐廢棄廠房,一來租金便宜,二來可順便保護這片逐漸變為歷史痕跡的建築。M50裡的空間被藝術家佔據著,每個空間都是藝術家的展示空間,二樓以上有動畫公司、有設計公司進駐,偶爾尋找,還能找到幾家高檔的服飾店;其中,有幾間工作室,以毛澤東、共產黨著名的紅旗意象作為標榜--雖然我很open mind,但看到這些意象,還是不太習慣,但聽說,這些東西在這裡還頗受老外歡迎。
M50,是上海老舊、即將被保護的工業空間,也是上海新起的旅遊地點。
掛滿著藝術品...
但為何...
我沒有一絲感動...
我承認,我不懂藝術。
穿過一條條巷子,在沒有門牌的倉庫前,我們找到號稱大陸很有名的藝術家,丁乙,個子不高,留著妹妹頭,有一點雜亂,是典型藝術家的樣子。在細雨綿綿的天氣裡,冷空氣在他的工作室裡竄來竄去,這空間稍嫌大了些,很顯孤寂。
他的畫很簡單,像在一大塊比人還高Berberry布上的每個小空格裡,畫上一個個不同顏色的小十字,然後站遠看,每幅畫都以十字呈現不同的線條與幾何,不仔細瞧,會以為那是用電腦做出來的3D放大圖。
我站上畫布前,以瞳孔將大塊布的幾何分解成小方塊,每個勁道都很平均,不同色彩卻秩序的錯落。
丁乙說,他從來不打草稿,一幅畫通常需要一個月時間完成。
我沒有動手,用眼睛仔細的看著眼前的小方塊,一個月,重複著一樣的動作...
靜靜的,在畫布前...
在這偌大,略嫌冰冷的空間...
一個午覺醒來,應該是下午三點吧!因為天始終灰著,毛毛雨沒停過,從來的那天起,所以我也不曉得正確時間,而且,老實說,幾點根本不重要,既然放假,就忘記時間的流失吧!我把枕頭換了個方位,雙腳往床頭靠--雖然已年過三十,但我還是很在意自己的身材,看慣了自己瘦瘦的樣子,實在無法忍受自己有變胖的一天--燃起床頭燈,打開芷榕幫我從台北帶來的遠見雜誌,書裡正在介紹大陸的創意產業,包含我們的拍攝地點M50--莫泰168是大陸著名的快捷酒店,很像我們的商務旅店,乾淨、可上網,除了那片半邊透明的淋浴間,會害你在室友面前春光外洩之外,我很喜歡這間酒店,尤其是那個格子狀的床單,代替了旅店一般白色床單,點綴了一點點家的感覺--這是讓我一天最放鬆的姿勢,也是芷榕在睡前讓她最安心的姿勢(我的腿已經充分融入她的大陸生活中 @@)。
”kuwn姐,我覺得你是界於藝術家和正常人之間的人”,我知道她要講的正確語句是”瘋子與正常人”,在我和她聊完我對藝術與生活的看法。
之所以對於上海沒有太大好感,有很大部分在於濕冷冷的細雨,以及讓我沒多大感覺的M50--莫干山路五十號--那是一個廢棄空間再利用的地方,和北京的798一樣,藝術家進駐廢棄廠房,一來租金便宜,二來可順便保護這片逐漸變為歷史痕跡的建築。M50裡的空間被藝術家佔據著,每個空間都是藝術家的展示空間,二樓以上有動畫公司、有設計公司進駐,偶爾尋找,還能找到幾家高檔的服飾店;其中,有幾間工作室,以毛澤東、共產黨著名的紅旗意象作為標榜--雖然我很open mind,但看到這些意象,還是不太習慣,但聽說,這些東西在這裡還頗受老外歡迎。
M50,是上海老舊、即將被保護的工業空間,也是上海新起的旅遊地點。
掛滿著藝術品...
但為何...
我沒有一絲感動...
我承認,我不懂藝術。
穿過一條條巷子,在沒有門牌的倉庫前,我們找到號稱大陸很有名的藝術家,丁乙,個子不高,留著妹妹頭,有一點雜亂,是典型藝術家的樣子。在細雨綿綿的天氣裡,冷空氣在他的工作室裡竄來竄去,這空間稍嫌大了些,很顯孤寂。
他的畫很簡單,像在一大塊比人還高Berberry布上的每個小空格裡,畫上一個個不同顏色的小十字,然後站遠看,每幅畫都以十字呈現不同的線條與幾何,不仔細瞧,會以為那是用電腦做出來的3D放大圖。
我站上畫布前,以瞳孔將大塊布的幾何分解成小方塊,每個勁道都很平均,不同色彩卻秩序的錯落。
丁乙說,他從來不打草稿,一幅畫通常需要一個月時間完成。
我沒有動手,用眼睛仔細的看著眼前的小方塊,一個月,重複著一樣的動作...
靜靜的,在畫布前...
在這偌大,略嫌冰冷的空間...
那需要毅力...
就像種修行,一個人的沉靜...
在畫布上蔓延著生命力...
然後延伸出丁乙的象徵標誌,十字、沉穩、低調...
我後退一大步,整幅畫再度呈現眼前...
我看見丁乙在上海...
在我認識的高調華麗中,丁乙,將上海往下拉,扎根一點、沉穩一些,而不只有黃浦江上蔓延的絢爛沙洲。
我承認,我不懂藝術。
我找到我不喜歡M50與上海的原因。
浮誇的不夠真實...
”能夠感動一介平民的創作,對我而言才是藝術品”
所以我覺得李安是藝術家;西安的農民畫是無價之寶。
”kuwn姐,我覺得你是界於藝術家和正常人之間的人”...
因為我就像個雷達...
隨時隨地感受著...
平實而真誠的生命力...
然後,找到讓我有點喜愛上海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