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3-09 10:27:51柯三無

與妻中國一遊與新加坡花園往事之三

 

在常熟衡山路「新加坡花園」三之二居住時,同列邊角寓所三之六住房,有位常熟籍老婦人,與父親同年出生,是民國十二年次於常熟誕生,定居於菲律賓。

早晨要上公司上班前,常坐於三之六房舍前椅子上,面向池溏,恭讀「大乘無量壽莊嚴清淨平等覺經」一遍作為早課,我坐於椅上恭讀49章時,老婦人在旁散步,她看我時拿佛經唸誦極具興趣,問我為何肯讀佛經?

我回答,實是緣份所致,是前「無量壽經」彙集本,我前於台灣彰化市中正路台灣汽車站取得,時我將坐早晨頭班車,台汽中興號往台北「明志大樓」,參加工程內部檢討會議,無意中看到的結緣品經本,無意中取得閱覽,竟至攜至新加坡、蘇門答臘、中國隨身攜帶,每日念誦一遍竟成積習,如四十九章未誦讀,即會自責一日功課尚未完就,定要抽空補誦完成,很奇蹟的是,開始念誦「無量壽經」彙集本後,彰化G7工程作的非常順利(整地前之打椿工程執事廠商,下班後回高雄住家喝酒出事往生), G7工程進展很快,以工地整平後掘地開挖開始(機電工程要等營建打椿完就方在整地),至鍋爐正式送汽發電竟不至十七個月,實為台塑企業電廠建造速度最快記錄,後來竟為台塑企業發電工程進度標準,但實預想不到G7工程竟為我於彰化台化工程末稍,作完G7工程我即辭職,放棄二十三年多台塑企業年資(臺灣台塑企業滿25年即可申請退休領取退休金),再轉往中國續造兩套流動床式鍋爐發電機組,無刻意追求竟形成如此流離景像,不得不信冥冥中有支無形命運之手,在輾轉安排,使我遠至中國江南。

老婦人聽我誦念佛經,知我同是佛教徒,向我說於假日時常去「興福寺」念經共修,也邀我去興福寺念佛,時我正值入中國未久,對中國風貌一切充滿新鮮好奇,假日常單獨一人至四處瀏覽,兼以寫信給妻子女兒,我就對她說謝謝,委惋辭謝;她又同我說曾想至台陽明山購棟別墅但未具緣份放棄,我聽之言有些悸動,因時臺北陽明山別墅非富人無法居住,憶及明志工專讀書時有位同屆工管科第一名謝同學與位企業家簽訂合約,畢業後需至之處就業,時獲得陽明山別墅一棟,是之老板贈與,讓知道同學們皆極羨慕,因陽明山別墅價格高昂,非富人實無法購置。

我問老婦人為何要回常熟居住?她回答:「因於常熟出生長大,對故鄉情感實無法忘懷。」,春夏秋三季溫暖時,皆歸回常熟居住,其兒女於菲律賓定居出生綿久,對中國故鄉戀情,絲毫皆無,無歸回江蘇省常熟居住意念,無法強求,冬寒冷冽時歸回菲國避冬,兩地居住,她聘請菲籍女傭一人對之長期照顧,值我離開新加坡花園,適值冬季,老婦人已歸回菲國避冬,無法向其道別,我也記得她曾邀我至之屋舍談天,她與女傭以英文會話流利交談,屋內擺設簡單,一樓大廳無豪華之相,物具購置擺設樸實,不似富豪之人居屋,可覺老婦人久經人世滄桑,已達樸實無華境界。祝福老婦人道業精進。

江南常熟市氣候特色為四季分明,夏季氣溫甚至超三十六攝氏度,比臺灣台中還熱,濕度不高因是大陸型氣候,故我的過敏性鼻子好了許多,先前在台時每至氣候變化,定會打噴嚏流鼻水,過敏大數屬空氣濕度高原故,因台灣四周海洋圍繞;常熟介十二月中某日氣候溫度差別極大,秋季早晚氣溫差異頗大竟有超出15℃記錄,由涼意深秋突轉為嚴冬酷寒,冬季白天約五攝氏度左右,晚上常下降至零下六攝氏度左右,偶而也會下雪,白天出外需帶手套禦寒,不然霜風凜冽會覺裸露大氣手指掌皮膚會凍至發痛;我於常熟始穿著長三槍牌長至小腿衛生褲,冬天僅穿一條短褲、長褲無法禦寒,要穿三件褲子才行(大陸同事穿兩件,一長內褲加一外褲),我才注意牛仔褲要分冬天穿或夏日穿型式,也始注意厚薄不同款式。開始穿棉大衣禦寒,曾於常熟買過多件毛絨衣(羽毛衣波斯登Bosiden、秋艷、佐丹奴)回家給岳父、妻子女兒;前於臺灣彰化台化公司工作時曾參加彰化登山協會,參與玉山、雪山登山,由黃志銘兄領隊爬高山,之時皆穿羽毛衣禦寒(該羽毛衣是文友妻子詹女士同學幫忙取得,時要購時我已與妻子文訂亦為妻子購件類似中國古棉襖紅色羽毛衣),覺得常熟冬季氣溫類如玉山、雪山巔峰氣溫,十分霜凍,需戴手套,不然在外行走時要插入褲袋,否則無法忍受外界溫度,手掌會凍至發痛;冬季開始穿「秋艷」羽絨衣;常熟四處皆可見到池溏、小湖泊,嘗思前常熟市亙古應處長江中,逐漸淤積而成陸地,長江三角洲靠北城市;時有很多池溏、湖泊,池溏常種著荷蓮、菱角。是典型江南城市。

大陸縣級都市,與台灣大不相同,市也分一級城市、二級城市,常熟市隸屬蘇州市政府管理,境外人員要入中國,首要先體檢,得往蘇州衛生局體檢;由香港啟德機場往上海航線東方航空飛機續行中,巧遇一蘇州電子業主管,也在蘇州衛生局體檢無意見到,也是來中國就業檢查;常熟市屬縣級城市,由蘇州市管轄,下也分鎮如吳市鎮、碧溪鎮、東張鎮、梅李鎮、何市鎮、支塘鎮…;大陸特色是版圖廣大,雖人口極眾,但觀之感覺人口並不多。雖是鎮也和台灣鄉下四處相同,台灣人口集中,二千三百萬人大都集中於西部平原,於台西部平原四處可見人蹤,人口密度高,大陸此時雖號稱13億人,幅員廣闊,平均分佈實際觀之人並不多;台灣分院轄市屬中央行政院直接管理,現有的院轄市是台北市、高雄市;省轄市屬省政府管理,1982年新竹、嘉義、基隆、台中、台南等五個省轄市;縣轄市屬市長管理至縣內各鄉鎮類似,如我前於台灣彰化市台化就職,彰化市長管理至縣政府主管,彰化市為縣轄市。彰化市有條「陳稜街」,是紀念隋朝武賁郎將「陳稜」而命名的,台灣人曉得不多。我常想是否現之「陳陵路」?陳陵路旁有名「彰化肉圓」未改素食前,常去吃,極有名小店。這兒小時視之布商很多,母親於我年幼時常來買布,作衣服褲子,現已多數改販賣成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