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9-06 21:02:13紫楓羽
《卡佐》100．永遠
《卡佐》100．永遠
（卡佐一百題http://aion.s26.xrea.com/100/index.html）
扒了口飯，佐助瞄上一眼坐在正前方的男人。
最近，卡卡西真的很奇怪。
比如說……
「我不要吃這個。」佐助推開自己正前方裝著納豆的盤子，皺眉。
「好、好，我吃。」寵溺的笑著，卡卡西把盤子移到自己正前面，乾脆的吃了起來。
這點就很奇怪。
佐助愈想愈不對，從什麼時候開始，卡卡西就再也沒有在自己挑食的時候用些歪理來逼迫自己，不只是吃飯，幾乎所有日常生活上的事都是。
以前很晚了要是還在屋頂上看星星吃番茄，一定都會邊被碎碎唸邊給拎回房間，現在卡卡西不但會過來跟自己一起坐在屋頂上，還會主動問蕃茄夠不夠、不夠的話我再去洗。
想到這，佐助把還有大概半碗飯的碗連同筷子往桌上一放。
卡卡西抬起頭，眉頭微微皺著：「不再多吃一點？」
「喂，你是不是瞞了我什麼事？」毫無拖泥帶水的問句，佐助想來想去，卡卡西的種種表現，過頭得幾乎有點像是在討好自己。
「我怎麼可能會瞞著你什麼呢？」回應他的，是一個無辜燦爛至極的笑容。
佐助哼了聲，拿起筷子來繼續吃飯。雖然說早知道就算真的瞞了什麼他也不可能會說，但是除了這樣直接問他也想不到什麼更好的方法。
「總覺得你好像很久沒有出任務了。」算算，兩個人能連續七天一起吃晚餐，已經是破天荒頭一遭了。
男人臉上的笑依舊不正經，「火影大人看我辛苦這麼多年，特地讓我休息幾天啊。唉呀佐助你放心我不會破產沒錢用，畢竟我又不是真的沒接什麼任務，白天我還是有接村里的簡單任務吶。」
這更奇怪。
喝著湯的佐助默不吭聲的想著，他可不信這年頭有和平到上忍只需要接些除除草、尋找走失貓狗的Ｄ級任務。但是他沒有把疑惑說出口，反正他不說，可以自己去查嘛。
「我只是擔心你其實是被開除了而已。」
「佐助對老師這麼沒信心真是傷老師的心哪……」假哭。
──＊＊──＊＊──
隔天，沒有去找火影的佐助，反而去找了阿斯瑪。
他想，比起火影大人，也許阿斯瑪更願意對他說些什麼── 如果真的有什麼事的話。
而結果也完全不出他所料。
當正在森林裡替丁次特訓的阿斯瑪看到他之後，臉上表情真是詭異得像是看到自己自動自發在吃納豆一樣。
畢竟我一輩子大概都不可能主動吃納豆。 佐助心想。
「丁次，你先自己練習一下。」他這樣交代了丁次後，嘆口氣，轉頭對佐助說：「你跟我來。」
他們走了相當長的一段距離來到一片空地才停下來。
「我知道你來找我的原因。」他又嘆了口氣，見到佐助才不過短短五分鐘，他已經嘆了兩口氣了，「可是…」
「請告訴我。」聽到佐助難得使用的敬語阿斯瑪一愣，不是一次兩次聽到卡卡西在他面前抱怨自己班上某個學生多麼七跩八跩不尊師重道──雖然卡卡西每次這麼說的時候眼睛裡笑意總是多到讓阿斯瑪懷疑會滴出來，但接下來發生的事卻更不可思議，眼前男孩在下一秒竟然接著對他鞠躬拜託……阿斯瑪苦笑，這個要是說給卡卡西聽，他怎樣也不會信吧？
「除了您，我真的不知道該問誰了……」佐助維持著鞠躬的動作，阿斯瑪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卻能感覺到男孩聲音裡隱約傳出的無助。
啊啊、雖然經過了那麼多事，但他畢竟還只是個孩子啊……
阿斯瑪深深吸了一口氣，決定豁出去了，「我會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你。」
他不知道自己說出來到底好不好，但是這孩子，有權知道。
畢竟他是他的戀人。
──＊＊──＊＊──
卡卡西當天回到家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
平常那時間佐助會在桌上擺上一盆蕃茄，然後在房子後院進行修練，他一向是個這麼努力的孩子。
但是該出現的情況並沒有出現，桌上沒有蕃茄，後院也沒有人。
甚至房子的燈也都沒有開，要不是佐助的鞋子還好好的放在鞋櫃裡，他一定會以為佐助不在家。
那是在哪呢？
卡卡西從後院回到房子，赫然發現佐助站在走廊上眼眨也不眨的看著他。
氣氛太詭異。
「…佐助？」
「聽說你自願在明天的Ｓ級任務裡當誘餌？」
「……」
「最近這些假期是火影大人留給你跟我溝通的時間？」
「……」
「告訴我這是假的！」
「……」
「你說話啊卡卡西！」
卡卡西閉上眼睛三秒後張開，看著佐助，他掛上苦笑。
「吶，火影大人不可能會說……是阿斯瑪告訴你的？」
佐助覺得自己的世界，被他這樣一個輕輕的句子再次崩裂了。
是詛咒嗎？
因為自己沒有去報仇太安逸了太快樂了，所以另一個世界的族人在詛咒自己嗎？
「你聽我說…」看著眼前沒有哭也沒有鬧的男孩，卡卡西反而緊張了起來。
「我不想看到你。」
「整個小隊裡我的實力最強，由我去當誘餌是最有機會逃掉…」
「我不想看到你。」
「佐助……」
「我、說、我、不、想、看、到、你！我、永、遠、都、不、想、再、看、到、你！」就像是爆發一樣，本來一直站得僵直的男孩突然使勁把卡卡西推到後院外，完全無視卡卡西的話還沒說完，門就被用力的關上。
看著冷冰冰的門板，卡卡西抓抓頭，嘆口氣，很沉重很沉重的那種。
突然門又打開了。
佐助面無表情的把親熱天堂整套三本往卡卡西身上丟，迅即又關上門。
「啊啊…看起來是真的很生氣吶，這孩子。」
──＊＊──＊＊──
「喲，卡卡西老師，好久沒看到你了哪。」老闆看見卡卡西在攤前停下腳步，立刻笑臉盈盈的出來迎接，「今天怎麼沒看到佐助呢？」印象中，佐助跟卡卡西從來都是一起出現，然後幾乎都是買蕃茄。
「他有點事。」卡卡西笑得跟往常沒有兩樣，「今天來是有件事情要拜託您。」
想起去年情人節，卡卡西一口氣買了九百九十九顆蕃茄還硬是要排成愛心送人（雖然老闆並不知道卡卡西的情人是誰，但反正這麼愛吃蕃茄能讓自己大賺的人一定是好情人。）時，也是用這個開場白開始，老闆立刻眉開眼笑。
「行行行，您請盡量說。」
「那就麻煩您了。從明天起，請您每天送一顆蕃茄到這個地方……錢的話，請找火影大人拿，報上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稍晚，卡卡西在佐助家門口，看到一個驚慌失措的孩子。
佐助滿身大汗，看得出來他跑了很多地方。
「我不是要說那些話的…我真的不是那樣想的。」這是卡卡西溫柔地抱住他之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也是不停重複的一句話。
──＊＊──＊＊──
「我一定會平安回來。」
「你保證？」
「嗯啊，我保證。」
溢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佐助靠著卡卡西的背，懶懶的坐著。
「下午…」
「嗯？」
「下午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說那些話的。」他愈說愈小聲。
「我知道啊…」卡卡西拉住他的手，「其實你會反應這麼激烈，只是代表你很在乎我這條命……說不定比我還在乎呢，佐助。」
皺眉，「我不喜歡你這種感覺對自己很隨便的講法。」
「忍者是不能害怕死亡的，所以我從來不覺得我這條命很重要……」聞言，佐助不滿的挺身坐起，但是在他開口之前卻先一步被男人溫暖的笑給堵了回去，「但是現在，為了別人而覺得這條命很重要的感覺，還真滿不錯……」
微微紅了臉，佐助重新靠回他的背，「喂，你一定要活著回來…也不可以少一隻手或一隻腳……」
「遵命。」輕輕笑了，「在我回來之前，我可憐的親熱天堂系列可以繼續借住在你家嗎？」
「你不會放回你那裡啊？」
「可是我怕他們自己會寂寞嘛……不過佐助，你還未滿十八歲可不要偷看吶。」
「…誰要看那種東西。」
──＊＊──＊＊──
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後，久到同行隊友死訊陸陸續續傳回來時，男人都沒有再回來。
而蕃茄自從男人離開的那天起，就不畏刮風下雨的每天出現。
而佐助也習慣了，在每天早上醒來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把那一顆蕃茄拿進來。
『你從來都不會好奇這是誰拿來給你的？』小櫻問過佐助。
『我不想知道。』他只是淡淡的說。
『只是自欺欺人嘛…』在佐助走遠後，鳴人小小聲的抱怨，然後就被小櫻很用力的賞了一個拳頭。
但是沒有人知道，當天早上，佐助蹲在一顆紅艷艷的蕃茄前面時發生的事。
『真噁心…紅成這樣真噁心…』
『爸爸的血、媽媽的血都是這種顏色……你的血也是嗎？卡卡西…』
『你明明知道我要的不是這種噁心東西。』
『你明明知道我要的是什麼。』
『你明明知道……』
『喂，我不要蕃茄了好不好…』
《後記。》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
男孩走進房間，毫不留情的拉開床上棉被。
「喂起床了──你答應今天要陪我修練的。」
男人懶洋洋的轉過身，看到男孩，露出一個微笑，「佐助，新圍裙很適合你噢。」
就看到男孩立刻漲紅了一張臉，頭也不回的轉身走出房間，「一大早就沒正經…刷牙洗臉完快點來吃早餐啦，還有，你要先記得出去把蕃茄拿進來，不准什麼事都不做就賴在床上看親熱天堂。」
「是、是。」
陽光下的郵桶裡，靜靜躺著兩顆蕃茄。
是的，兩顆。
就這樣靜靜躺著，吶、就像會一直到永遠。
「喂！快點去把蕃茄拿進來啦！」
《完。》
──＊＊──＊＊──
真的不忍心寫悲劇，這是從來沒有發生在我身上的事。 XD|||
開始挑戰一百題，雖然應該是寫不完可是還是想玩玩ˇ
最後要說的是，網站重整後新開幕，歡迎大家來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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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袖子05．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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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吃這個。」佐助推開自己正前方裝著納豆的盤子，皺眉。
「好、好，我吃。」寵溺的笑著，卡卡西把盤子移到自己正前面，乾脆的吃了起來。
這點就很奇怪。
佐助愈想愈不對，從什麼時候開始，卡卡西就再也沒有在自己挑食的時候用些歪理來逼迫自己，不只是吃飯，幾乎所有日常生活上的事都是。
以前很晚了要是還在屋頂上看星星吃番茄，一定都會邊被碎碎唸邊給拎回房間，現在卡卡西不但會過來跟自己一起坐在屋頂上，還會主動問蕃茄夠不夠、不夠的話我再去洗。
想到這，佐助把還有大概半碗飯的碗連同筷子往桌上一放。
卡卡西抬起頭，眉頭微微皺著：「不再多吃一點？」
「喂，你是不是瞞了我什麼事？」毫無拖泥帶水的問句，佐助想來想去，卡卡西的種種表現，過頭得幾乎有點像是在討好自己。
「我怎麼可能會瞞著你什麼呢？」回應他的，是一個無辜燦爛至極的笑容。
佐助哼了聲，拿起筷子來繼續吃飯。雖然說早知道就算真的瞞了什麼他也不可能會說，但是除了這樣直接問他也想不到什麼更好的方法。
「總覺得你好像很久沒有出任務了。」算算，兩個人能連續七天一起吃晚餐，已經是破天荒頭一遭了。
男人臉上的笑依舊不正經，「火影大人看我辛苦這麼多年，特地讓我休息幾天啊。唉呀佐助你放心我不會破產沒錢用，畢竟我又不是真的沒接什麼任務，白天我還是有接村里的簡單任務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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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擔心你其實是被開除了而已。」
「佐助對老師這麼沒信心真是傷老師的心哪……」假哭。
──＊＊──＊＊──
隔天，沒有去找火影的佐助，反而去找了阿斯瑪。
他想，比起火影大人，也許阿斯瑪更願意對他說些什麼── 如果真的有什麼事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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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次，你先自己練習一下。」他這樣交代了丁次後，嘆口氣，轉頭對佐助說：「你跟我來。」
他們走了相當長的一段距離來到一片空地才停下來。
「我知道你來找我的原因。」他又嘆了口氣，見到佐助才不過短短五分鐘，他已經嘆了兩口氣了，「可是…」
「請告訴我。」聽到佐助難得使用的敬語阿斯瑪一愣，不是一次兩次聽到卡卡西在他面前抱怨自己班上某個學生多麼七跩八跩不尊師重道──雖然卡卡西每次這麼說的時候眼睛裡笑意總是多到讓阿斯瑪懷疑會滴出來，但接下來發生的事卻更不可思議，眼前男孩在下一秒竟然接著對他鞠躬拜託……阿斯瑪苦笑，這個要是說給卡卡西聽，他怎樣也不會信吧？
「除了您，我真的不知道該問誰了……」佐助維持著鞠躬的動作，阿斯瑪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卻能感覺到男孩聲音裡隱約傳出的無助。
啊啊、雖然經過了那麼多事，但他畢竟還只是個孩子啊……
阿斯瑪深深吸了一口氣，決定豁出去了，「我會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你。」
他不知道自己說出來到底好不好，但是這孩子，有權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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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卡西當天回到家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
平常那時間佐助會在桌上擺上一盆蕃茄，然後在房子後院進行修練，他一向是個這麼努力的孩子。
但是該出現的情況並沒有出現，桌上沒有蕃茄，後院也沒有人。
甚至房子的燈也都沒有開，要不是佐助的鞋子還好好的放在鞋櫃裡，他一定會以為佐助不在家。
那是在哪呢？
卡卡西從後院回到房子，赫然發現佐助站在走廊上眼眨也不眨的看著他。
氣氛太詭異。
「…佐助？」
「聽說你自願在明天的Ｓ級任務裡當誘餌？」
「……」
「最近這些假期是火影大人留給你跟我溝通的時間？」
「……」
「告訴我這是假的！」
「……」
「你說話啊卡卡西！」
卡卡西閉上眼睛三秒後張開，看著佐助，他掛上苦笑。
「吶，火影大人不可能會說……是阿斯瑪告訴你的？」
佐助覺得自己的世界，被他這樣一個輕輕的句子再次崩裂了。
是詛咒嗎？
因為自己沒有去報仇太安逸了太快樂了，所以另一個世界的族人在詛咒自己嗎？
「你聽我說…」看著眼前沒有哭也沒有鬧的男孩，卡卡西反而緊張了起來。
「我不想看到你。」
「整個小隊裡我的實力最強，由我去當誘餌是最有機會逃掉…」
「我不想看到你。」
「佐助……」
「我、說、我、不、想、看、到、你！我、永、遠、都、不、想、再、看、到、你！」就像是爆發一樣，本來一直站得僵直的男孩突然使勁把卡卡西推到後院外，完全無視卡卡西的話還沒說完，門就被用力的關上。
看著冷冰冰的門板，卡卡西抓抓頭，嘆口氣，很沉重很沉重的那種。
突然門又打開了。
佐助面無表情的把親熱天堂整套三本往卡卡西身上丟，迅即又關上門。
「啊啊…看起來是真的很生氣吶，這孩子。」
──＊＊──＊＊──
「喲，卡卡西老師，好久沒看到你了哪。」老闆看見卡卡西在攤前停下腳步，立刻笑臉盈盈的出來迎接，「今天怎麼沒看到佐助呢？」印象中，佐助跟卡卡西從來都是一起出現，然後幾乎都是買蕃茄。
「他有點事。」卡卡西笑得跟往常沒有兩樣，「今天來是有件事情要拜託您。」
想起去年情人節，卡卡西一口氣買了九百九十九顆蕃茄還硬是要排成愛心送人（雖然老闆並不知道卡卡西的情人是誰，但反正這麼愛吃蕃茄能讓自己大賺的人一定是好情人。）時，也是用這個開場白開始，老闆立刻眉開眼笑。
「行行行，您請盡量說。」
「那就麻煩您了。從明天起，請您每天送一顆蕃茄到這個地方……錢的話，請找火影大人拿，報上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稍晚，卡卡西在佐助家門口，看到一個驚慌失措的孩子。
佐助滿身大汗，看得出來他跑了很多地方。
「我不是要說那些話的…我真的不是那樣想的。」這是卡卡西溫柔地抱住他之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也是不停重複的一句話。
──＊＊──＊＊──
「我一定會平安回來。」
「你保證？」
「嗯啊，我保證。」
溢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佐助靠著卡卡西的背，懶懶的坐著。
「下午…」
「嗯？」
「下午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說那些話的。」他愈說愈小聲。
「我知道啊…」卡卡西拉住他的手，「其實你會反應這麼激烈，只是代表你很在乎我這條命……說不定比我還在乎呢，佐助。」
皺眉，「我不喜歡你這種感覺對自己很隨便的講法。」
「忍者是不能害怕死亡的，所以我從來不覺得我這條命很重要……」聞言，佐助不滿的挺身坐起，但是在他開口之前卻先一步被男人溫暖的笑給堵了回去，「但是現在，為了別人而覺得這條命很重要的感覺，還真滿不錯……」
微微紅了臉，佐助重新靠回他的背，「喂，你一定要活著回來…也不可以少一隻手或一隻腳……」
「遵命。」輕輕笑了，「在我回來之前，我可憐的親熱天堂系列可以繼續借住在你家嗎？」
「你不會放回你那裡啊？」
「可是我怕他們自己會寂寞嘛……不過佐助，你還未滿十八歲可不要偷看吶。」
「…誰要看那種東西。」
──＊＊──＊＊──
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後，久到同行隊友死訊陸陸續續傳回來時，男人都沒有再回來。
而蕃茄自從男人離開的那天起，就不畏刮風下雨的每天出現。
而佐助也習慣了，在每天早上醒來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把那一顆蕃茄拿進來。
『你從來都不會好奇這是誰拿來給你的？』小櫻問過佐助。
『我不想知道。』他只是淡淡的說。
『只是自欺欺人嘛…』在佐助走遠後，鳴人小小聲的抱怨，然後就被小櫻很用力的賞了一個拳頭。
但是沒有人知道，當天早上，佐助蹲在一顆紅艷艷的蕃茄前面時發生的事。
『真噁心…紅成這樣真噁心…』
『爸爸的血、媽媽的血都是這種顏色……你的血也是嗎？卡卡西…』
『你明明知道我要的不是這種噁心東西。』
『你明明知道我要的是什麼。』
『你明明知道……』
『喂，我不要蕃茄了好不好…』
《後記。》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
男孩走進房間，毫不留情的拉開床上棉被。
「喂起床了──你答應今天要陪我修練的。」
男人懶洋洋的轉過身，看到男孩，露出一個微笑，「佐助，新圍裙很適合你噢。」
就看到男孩立刻漲紅了一張臉，頭也不回的轉身走出房間，「一大早就沒正經…刷牙洗臉完快點來吃早餐啦，還有，你要先記得出去把蕃茄拿進來，不准什麼事都不做就賴在床上看親熱天堂。」
「是、是。」
陽光下的郵桶裡，靜靜躺著兩顆蕃茄。
是的，兩顆。
就這樣靜靜躺著，吶、就像會一直到永遠。
「喂！快點去把蕃茄拿進來啦！」
《完。》
──＊＊──＊＊──
真的不忍心寫悲劇，這是從來沒有發生在我身上的事。 XD|||
開始挑戰一百題，雖然應該是寫不完可是還是想玩玩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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