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工作頗感疲累，雖然嚴格講起來薪水不低，而且自已已然擺爛好幾個月，扣掉中間一兩個星期發奮圖強不算的話……

同事做一張績效評量表應付上頭高層，順便影印一張給我。瞄了幾眼，發現上頭有一些所謂的「目標」，其實是很不好做到，吃力不討好的那種。

慣性的發牢騷說：「為什麼要放這些？跟本就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主管在後頭接著安慰了一下：「這些項目不錯啊！」
「可是，光看就知道沒什麼好下場嘛！」我說。
她深富哲理的回我一句：「下場不算什麼，過程比較重要。」大有年輕人不該如此近利短視的意味，雖然如此，可是語意裡明顯有點心虛。
「啍！」我其實也常和她這樣沒大小習慣了，「那正是因為沒有好下場，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不是嗎？！」
兩個人心有所感的笑了。

其實我只是想到當年，曾經很意氣的對第一個拒絕自己的人，說過類似的話。

將自已不被接納為愛人的心緒，直接解釋成自己不夠好；
卻讓對方急切的解釋著，不是這麼一回事，你條件如何如何……….

但這也不能改變你不接受我的事實，倔強的這樣想，還說出：「那就像是去比賽，沒拿到獎，還說自己只是志在參加一樣，很好笑。」

他則認為，不好笑。

後來我們在彼此的生命中消失了好一段時間，最後拋下自己執念，成為能關心彼此的朋友。

這一切，都不能只重視「過程」或是「結果」，就能斷定的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