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7-21 19:32:20奴性教条.
Vis-à-vis
天气很热,好象在失去一种状态一样地上浮又下沉,找不到中心时就和苦恼来回踱步。
在这种环境下会变成午后摔在阳光里的雾,热气腾腾地随处游荡,惹人生厌也自我烦躁,昏沉并模糊,却清楚地知道自己是空的。
我的休息是长久而暂时的,多次的起身打算中间,总有一回愿意真正地完成。今天或者明天。
某种意义上的新生活已有不短一段时间,它在这之中令我一如既往又有所改变,而我也照做了。
只是中途需要的强烈回忆,那很奇妙也没什么大不了,使我将期待与留连放在一起,并使陈旧所占的空间与日俱增。所谓新生活也只是成希望被抛去为记忆的东西。
回忆没有效力,可惜回忆有重量,因为重量而被需要,以显得某人并非是彻底盲目的,而是留有余地与支持力地前行。
有时这种不需言语的高调显露有所必要,不是作为装饰自己的资本,而是以一简单交流的形式获得生存里应有的沟通。回忆做到了。而语言只是一缕魂一样苍白着。
我难以保证自己是否深陷在其一或是其二或二者皆有,但很肯定地已经不知自拔。即使是在清楚认识到的时候。
那似乎久远的新生活分界很特殊地被遗忘,我急于回去。
厌恶这样的季节尽管仍会享受其带来的部分美感,比如蓝天白云和刨冰。日程表上的新开始也大多聚集在这乱糟糟的天气里。
于是我在室内冷冻自己,一边倒退,一边憧憬着脱胎换骨,接受自定的爱好与既定的时间。
谢谢那些问候,他们希望知道我在忙什么。
事实上那并不隐蔽。但愿我是充实的,便不需要停下来,为这问候苦思一个较为日常的回答。
有句话记得了很久。All the horseplay went down in the diary.
它曾经模模糊糊地趴在美国某议员的性丑闻附加照上,有着时代的汗臭与兴奋,也像一枚皮笑肉不笑。
我的大部分动作并非在时间里失重。无所谓是否滑稽,即使最后又回归,隶属于我一个人而已。只是像日月落山一般去了日记里,写成过去式/。
意义的存在,乃使存在为之而活。
MIKKO
2008-07-21 20:14:04
= =
寫的東西還是這麼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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