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en So Long
Been So Long
每天一到這個時間,她就覺得自己的心跳的速度似乎比平常還要更快了些。
時間是晚上八點,那個人還沒有來。房間裡沒有開燈,窗簾也被拉起來,把街道上的五光十色阻隔在外。柏木伸出手,啪地一聲扭開書桌上的小燈。昏黃光線照在課本上,看起來連紙張都開始泛黃了的樣子。
房間裡安靜得過分。
只有自己的呼吸聲和時鐘運轉著的聲響,連窗外市街的吵雜聲也聽不見,似乎整個世界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不過,如果這個世界真的能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就好了。她趴在桌上,心不在焉地翻著寫滿筆記的課本。當眼睛掃過桓武天皇遷都的794年時,門鈴聲突然響起了。
「晚安。」
宮澤站在門外,輕輕地對著她笑。
不知道為什麼,宮澤今天似乎穿得特別正式。成套的深藍色西裝,以白色為底的紺碧色條紋襯衫,水藍色的斜條領帶,擦得光亮的咖啡色皮鞋。連頭髮也梳得相當整齊,前髮往右側分邊,把過長的部分撥到耳後,露出形狀漂亮的耳朵。
宮澤並沒有急著進門,她只是越過柏木,看著空無一人的客廳,然後推了推黑色粗框眼鏡,笑著問。「伯父伯母今天不在家嗎?」
她的語氣很輕,像是一根羽毛,緩緩地從耳邊掃過的感覺。柏木站在玄關,微微低下頭回答。「他們帶哥哥去北海道慶祝生日。」
「喔。」宮澤微微挑眉,語氣裡卻聽不出一點驚訝。她靠著鞋櫃,脫下皮鞋,然後將它們整齊地擺放好。「雖然伯父伯母不在家,但是今天還是要上課。」宮澤的語氣放得更加輕柔,像是個耐心地安撫著學生的好老師。「由紀要準備考大學了,不能夠鬆懈。」
「嗯。」柏木緊張地揪著裙子的下襬。「那個,今天為什麼穿得這麼正式?」
「這麼晚怎麼不開燈?這樣對眼睛不好。」宮澤沒有馬上回答,只是打開房間裡的日光燈。讓房間的每個都角落都充滿了明亮的光線,才安心地把西裝外套脫下來,小心翼翼地掛在衣櫥旁邊的衣架上。「今天下午剛好有一個很重要的專題。」宮澤微微頓住,似乎思索了一下,才又繼續說著。「在神戶大學,所以今天來得有點晚,抱歉。」
「是剛從神戶回來嗎?」
「嗯。」
宮澤的表情看起來有些疲倦,連眼睛裡也帶著細細的血絲。柏木低下頭,看著床邊雪白的羊毛地毯。「如果,妳很累的話,我們今天可以先暫停的…」
「不行。」宮澤打斷了她。「由紀還剩幾個月就要考試了,怎麼可以鬆懈呢。」她輕輕地拉開椅子,柏木聽著椅腳刮過木質地板的聲音,只覺得自己的心跳似乎又變得更快了。
「如果因為我而害由紀考差就不好了,來吧,我們該上課了。」
「我們先從6人中選取4人作直線排列,所以有P64種方法。 假設選了ABCD四人作環狀排列,由前面可知ABCD、DABC、CDAB、BCDA其實就是同一種排法,所以每4個排法視為一種,因此可知總共有P64×14種方法。」
因為沒有開窗的關係,房間裡有一點悶熱。宮澤把袖子捲到手肘的位置,解開襯衫最上面的兩顆釦子,也把領帶微微拉鬆了。她站在柏木的右手邊,一手抓著椅背,一手撐在桌面上,專注地講解著。
這個姿勢,簡直就像是被宮澤抱在懷裡似的。胸腔裡滿滿的都是她身上清爽的沐浴乳香氣。柏木小心翼翼地拉開距離,想從充斥著那個人氣息的空間裡稍微退開一點。
「由紀,不可以不專心。」宮澤突然側過頭,望著她微微揚起嘴角。「上個禮拜交代的作業,寫完了嗎?先拿出來讓我檢查一下。」
她這麼說的時候,柏木覺得自己的呼吸彷彿停滯了幾秒,握著筆的手也微微僵住。「怎麼了?」宮澤稍微往前傾,把剛才被她拉開的距離縮得更短。「沒有寫嗎?」宮澤輕輕地笑著。她連轉過去看宮澤的勇氣也沒有,只能看著課本上的數學公式,努力地壓抑著自己有些紊亂的呼吸。
「是忘記了?還是故意不寫?」宮澤的呼吸輕輕地拂過耳際。柏木忍不住側著頭,縮起肩膀,想躲開那個人過於灼熱的氣息。「由紀這樣不行喔。」
書桌的右側緊鄰著矮櫃和床鋪,左側被宮澤整個佔據了。她完全沒有地方可以逃,柏木有些懊惱地咬著下唇。如果要閃開的話,就勢必要往床的方向躲了。可是如果逃到床鋪上的話…
柏木的床放在房間的最裡面,右側和床頭都靠著牆壁。如果到床鋪上的話,就更沒有機會能夠逃開了。柏木心不在焉地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宮澤冰冷的指尖已經從她的膝蓋,緩緩地滑進大腿內側。
「不聽話的壞學生,是會被懲罰的喔。」
宮澤柔軟的嘴唇貼著她的耳廓,濕熱的舌尖順著耳朵外沿,以一種極為緩慢的速度,緩緩地下滑,然後含住她的耳垂,小力地啃咬著。「由紀就這麼想被我懲罰嗎?」宮澤低低的笑聲輕輕地鼓動著她的耳膜,讓那股震動從耳朵傳達到全身,讓柏木不安地抓著椅子的邊緣。
「妳看,都這麼濕了。」宮澤隔著薄薄的棉質內褲,輕輕地揉捏著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已經變得炙熱而潮濕的部位,讓她不得不微微收攏雙腿,鬆開抓著椅子邊緣的雙手,緊緊地拉住宮澤的左手。
「不要這樣…」
這個姿勢,能夠清楚地看見自己的灰白相間的蘇格蘭紋百褶裙被稍微掀起來,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宮澤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兩腿間,還隱約能夠看見被裙子覆蓋住一半,不停地動著的左手腕。
「都這樣了還不要?」宮澤突然停下動作,把手從她的腿間抽了出來。帶著一點濕意的指尖從根部緩緩地滑到接近膝蓋內側的位置,讓她的呼吸隨著宮澤指尖的動作而變得更加急促。「由紀真是嘴硬的壞孩子。」
宮澤輕輕地笑著,火熱的目光隔著鏡片肆無忌憚地掃過她的大腿,被撩起的裙擺。「身為由紀的家教老師,如果不好好把由紀教好的話,我會很自責的。」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椅子上的柏木,然後又把領帶拉得更鬆。
「把由紀教好,是我的責任。」
為什麼每次都沒有辦法拒絕這個人呢?柏木微微仰起頭,急促地喘息著。明明就沒有在交往,可是卻時常對她做這種事情的宮澤,到底在想什麼?柏木忍不住一手摀著嘴巴,忍耐著已經到嘴邊的呻吟。
對宮澤而言,她只是個玩具嗎?
「由紀,不專心喔。」宮澤抬起頭,目光深沉地看著她。
柏木坐在書桌上,宮澤半跪在她的兩腿間,把她的裙子高高地撩起,被欲望弄得潮濕的白色內褲只脫了一邊,另一邊還掛在腿上。雪白纖細的大腿完全曝露出來。宮澤兩手抓著柏木的膝蓋,把她的腿分得更開。
「那麼這堂課,我們就來訓練一下由紀如何集中注意力好了。」宮澤輕輕地笑著,伸出舌頭,緩緩地舔過自己被沾濕的嘴角。「我們來背日本史年表好了,如果對的話,我就給由紀獎勵。」然後宮澤拿下眼鏡,隨手放在書桌上,帶著情慾的雙眼毫無掩飾地看著她。「如果答錯的話,會懲罰喔。」
「佐江…」柏木咬著下唇,微弱地搖頭抗議。
「要開始囉。」宮澤的舌尖從大腿內側緩緩地往上滑,然後在接近大腿根部的時候,輕輕地開口。「日本開始採用曆法。制定《憲法十七條》是西元幾年?」
「佐江,不要,求求妳。」
「忘記了嗎?是604年喔。」宮澤靈巧的舌尖在濕潤的部位周圍滑動著,還挑逗似地放慢速度,緩緩地描繪出那個私密位置的形狀,就是不願意直接碰觸她那個正火熱地跳動著的部位。
沒有辦法忍受。已經習慣被宮澤抱的身體最近似乎變得越來越敏感了,甚至有時候只是一個眼神而已,就會覺得身體變得火熱,某個部位難耐地收縮著。柏木咬著唇,不自覺地抬起腰。「佐、佐江…」
「我說過會有懲罰的喔。」宮澤說話的時候,滾燙的氣息會吹過她那濕到已經流到大腿根部,灼熱而酥癢的部位。她只能緊緊地抓著桌沿,低下頭,委屈地看著宮澤。
「由紀這樣看我也不行喔,要答對問題才可以。」宮澤把她的腿分得更開,才又重新吻了上去。「那麼下一題是,《日本書紀》在西元幾年完成?」
「7、720年。」
「由紀好乖。」宮澤輕輕地笑著。「那我要給妳獎勵囉。」
宮澤柔軟的舌尖正靈巧地舔弄著她腫脹難耐的位置。偶爾還會滑進她的身體裡,然後又退出來,重複著,折磨著她。
宮澤正跪在地上,用舌頭愛撫著自己。光是這麼想著,就讓柏木變得更濕了。以前也不是沒有被她這樣舔過,可是次數非常少。主要還是因為柏木自己害羞的關係,光是看著宮澤把頭埋在自己兩腿間,就忍不住感到羞恥。柏木用手遮著自己的眼睛,咬著嘴唇,努力地壓抑著呻吟聲。
「由紀這樣不行喔。」宮澤把她的襯衫從裙子裡抽出來,左手從下擺滑進去,輕輕地撫摸著她敏感的側腹。「舒服的話就要叫出來,今天只有我們兩個在家,不用擔心被聽到的。」
「不、不可以…」
那樣太羞恥了。柏木緊緊地摀住自己的嘴。
「明明就已經濕成這樣,課本都被妳弄髒了,還不肯叫出來嗎?那我只好讓由紀更舒服囉。」宮澤的舌尖更加快速地逗弄著她腫漲的那點,或輕或重,還不停地畫著圓圈。柏木忍不住抓著宮澤的頭髮,抬高自己的腰,讓自己可以跟宮澤更貼近一點。她身體裡的收縮更加劇烈,連宮澤愛撫著她的舌尖也感覺更加火熱。
柏木緊揪著宮澤的短髮,覺得似乎有股電流從她的舌尖竄了上來。柏木還是忍不住發出微弱的呻吟聲,她覺得腦中一片空白,全身鬆軟無力。就像一根緊繃的弦突然斷了般地,身體微微顫抖著。
「由紀今天好快就到了。」宮澤站起來,微微低下頭看著她,然後輕輕地舔著被她沾濕的嘴唇。柏木覺得自己那個仍然潮濕的部位因為宮澤的這個動作,而更加猛烈地收縮著。
下身異常地空虛,像是在期待著什麼似的。柏木忍不住靠在她胸前,緊緊地拉住宮澤的襯衫。
「怎麼了?」宮澤愛憐地抱住她,溫柔地輕撫著她及腰的長髮。
柏木把臉埋在她的頸窩,吸著她身上熟悉的味道。自己應該是喜歡這個人吧。否則也不會讓她對自己做這種事。每次被宮澤抱的時候,雖然都會微弱地抵抗著,可是心裡其實很期待的吧。
期待著被這個人擁抱,期待著這個人佔有自己的身體。
「由紀,如果不說出來的話,我是不會知道的喔。」宮澤輕輕地說著,還帶著慾望氣味的嘴唇貼在她的耳邊。「想要什麼的話,就要自己說出來。」
說不出口。可是身體空虛得,讓她忍不住小聲地嗚咽著。然後柏木用臉輕輕地磨蹭著宮澤的胸口,把她的襯衫從褲子裡抽出來,雙手伸進衣服裡,難耐地撫過她的背脊。「佐江…」柏木微弱地喊她,稍微仰起頭,輕輕地啃咬著她的喉嚨。
想要、好想要佐江…
「由紀不說的話,我不會碰妳喔。」宮澤的聲音變得有些嘶啞。她讓柏木微微向後倒,背靠著牆壁,然後整個人壓了上去,兩手不安分地解開柏木胸口的鈕扣,直接伸進去,隔著內衣輕輕地撫摸著她柔軟的胸部。「說啊,由紀想要什麼?」
柏木難得倔強地不肯先開口。她用那個還濕潤著的部位,輕輕地磨蹭著宮澤的大腿。然後難耐地扯開宮澤的領帶,解開襯衫的釦子,舔吻著宮澤的鎖骨。
「真的不肯說?」宮澤的右手伸到柏木背後,熟練地解開內衣的釦子。「沒關係,由紀忍耐著的表情,也很可愛喔。」她撫弄著柏木因為慾望而腫脹的乳尖,低下頭,含住挺立的頂端,用濕熱的舌尖挑逗著。
舌尖溫熱的觸感,馬上就讓柏木想起剛才宮澤跪在自己身下,用舌頭進入自己身體裡,柔軟而溫熱的感覺。柏木緊緊地抱住宮澤的頭,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嗯…佐、佐江,拜託妳。」
「拜託我什麼啊?」宮澤左手也小力地揉捏著她敏感的尖端。
「進來…」柏木最後還是妥協了,她的臉貼在宮澤的頸側,難耐地喘息著。「想要佐江,進來。」
「乖孩子。」宮澤抬起頭,溫柔地笑著。右手卻沿著她的大腿,貼著她還跳動著的部位,緩緩地滑進她的體內。「可是,今天的課程還沒有結束喔。由紀,源賴朝是西元幾年任征夷大將軍?」
柏木能夠感覺到宮澤的指節,一節一節地侵入她的身體。突然被填滿的下身不停劇烈地收縮著,像是要把宮澤的手指更吸進去一點,讓她能夠更深入一點。可是當手指全部沒入的時候,宮澤卻停下了動作。
「不說的話,我就不動喔。」
柏木忍不住輕輕擺動著自己的腰。「西、西元11…92…」
宮澤微微勾起嘴角,左手扶著她的腰,右手在她的身體裡快速地抽動起來。「由紀好色,腰都自己動了起來。」她一邊輕吻著柏木白皙漂亮的鎖骨,一邊輕撫著柏木的側腰。「由紀的裡面,好濕,好熱喔。」
柏木覺得自己的身體因為她輕挑的言語而顯得更加興奮。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像是被燃燒一樣地灼熱著,她緊緊地抓著宮澤的背,下身沒有意識的隨著宮澤的動作擺動著。
「那,下一題…」宮澤貼在她的耳邊,用異常溫柔的語氣輕輕地說著。可是埋在她體內的手指卻停了下來,一動也不動。
「鎌倉幕府滅亡,是西元幾年?」
柏木覺得突然停滯的,無法被滿足的感覺讓她似乎快要哭出來了。她還能夠感覺的那個人的手指停在她的身體裡,被自己緊緊包裹住。「1、1332…」她只覺得腦中一片混亂,什麼都快要想不起來了。
只想要被佐江抱著…
「錯了喔。」宮澤略為不滿地,咬著她的耳垂。「是1333年喔。」宮澤緩緩地將自己的手指抽了出來。她覺得自己似乎也快要不能忍受了。柏木炙熱柔軟的,緊緊地包裹住她的體內,還有祈求地望著她的濕潤眼神。「那給妳一個機會,南北朝統一是幾年?這題答對的話,有特殊獎勵喔。」
柏木沒有馬上回答,只是焦躁地扯掉她的領帶,拉開她的襯衫,那膚色白皙,現在卻微微地泛紅,滾燙著的身體貼了上來。宮澤甚至能感覺到她形狀漂亮的胸部正壓在她的胸口上,輕輕地磨蹭著。「13…9、2。」
沒有辦法繼續忍耐下去了。不知道是因為兩人的距離太近的關係,還是因為身體正亢奮著的關係,柏木身上的香氣似乎變得更加濃郁。連身體相貼的觸感也顯得格外清楚,柏木滾燙滑膩的肌膚,沒有一絲縫隙地貼著她,用輕細柔媚的嗓音,在她的耳邊喘息著。
宮澤微微低下頭,將吻印在她的唇角。「好孩子…」
然後兩隻手指迅速地,滑進了柏木的身體裡。緩緩地,更加侵入深處。雖然之前已經做過好幾次,可是柏木的體內還是非常緊,讓她連進入都必須小心翼翼。宮澤在終於完全沒入她身體裡之後,輕輕地勾起手指。
「嗯,那裡…不行…」
柏木帶著哭音,甜膩的呻吟聲從交纏的唇舌間溢了出來。她的身體像是觸電般地微微顫抖著,只能更緊地抱著宮澤,無助地攀在她身上。
「喜歡這裡?」宮澤明知故問地輕笑著,又故意更加用力地屈起手指按壓著。
「佐江…」柏木似乎快要哭出來了。她難耐地抬起酥麻的腰部,用大腿內側磨蹭著宮澤。可是對方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只是看著她,微微地挑起眉。柏木忍不住氣惱地張嘴狠狠地咬著宮澤的肩,直到上面出現深深的牙印,才鬆開來,用舌尖輕舔著自己在宮澤身上留下的痕跡。「抱我。」
宮澤狠狠地倒抽一口氣。「由紀這樣子,不是太犯規了嗎…」然後停留在柏木身體裡的手指快速地律動起來。柏木覺得自己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像是在慾望的大海裡載浮載沉,她只能喘息著,牢牢地抱著那個正在她身體裡掀起滔天巨浪的人。
整個房間像是被火燒起來一樣地燥熱。柏木甚至不用看就能夠感受到宮澤帶著情慾的目光,正看著自己放蕩呻吟著,隨著宮澤的指尖擺動著腰部的模樣。柏木把自己的下半身抬得更高一點,讓宮澤的手指能夠更加深入地,侵入自己身體裡。
柏木發出無助的嗚咽聲,不停地重複呢喃著那個人的名字。「佐江…」
然後她緊緊地閉上眼,任由自己在慾望與快感裡沉淪。
柏木已經睡著了。
宮澤用濕毛巾小心翼翼地替柏木擦拭著身體,幫她換上睡衣。脫下來的制服裙上還有被慾望弄濕的痕跡,宮澤把柏木的制服仔細地用手洗乾淨,放進洗衣機裡脫完水,才拿衣架吊起來,曬在陽台上。
被弄得凌亂的書桌也整理好了。宮澤把被夾在提案企劃書裡,寫著許多考試重點的筆記本拿出來,放在課本的最上層。然後她才坐在床邊,靜靜地注視著柏木熟睡的模樣。
或許就只有這個時候自己能夠這樣好好地看著她。宮澤的指尖輕輕地劃過柏木沉睡時還微微皺起的眉頭。柏木到底是以什麼樣的心情被她擁抱的呢?不,也許只是她單方面在侵犯柏木而已吧。
因為喜歡到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因為知道自己的喜歡只會讓柏木更加退縮,所以只能用這種方式愛著她。用這種理由把自己的慾望合理化,還真是卑劣啊。宮澤自嘲地笑著。
她拉起柏木的左手,白皙的手腕上密佈著細長的疤痕。有一些才剛結痂而已,因為剛才過於激烈的動作又脫落了,露出底下正在癒合的紅嫩肌膚。宮澤苦笑著,輕吻著她的傷口。
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對於柏木封閉著的內心和自殘的行為。
每次看到都恨不得,自己能夠替她受傷。可是,那個人一定會逃開的吧。如果知道自己是這樣喜歡著她的話,一定會逃得遠遠的吧。宮澤輕輕地嘆了口氣,放下柏木的手,溫柔地替她蓋好棉被。然後她走到書桌旁,拉開第一層抽屜,把裡面的美工刀全都拿出來。
自己也就只能做這些,沒有用的事情了。
宮澤無奈地戴上眼鏡,把被柏木隨手扔在地上的領帶撿起來,摺好放進口袋裡。她把吊在衣帽架上的西裝外套拿下來,從口袋裡拿出一疊用透明的封袋仔細包裝好的明信片,放在書桌上。
那是JR西日本的電車明信片組。
由紀應該會喜歡吧,她想。
書桌上的小燈被啪地一聲關上,房間裡又陷入一片漆黑,然後她轉過頭深深地看了柏木一眼,闔上門安靜地離開。
-Fin-
應該看得出來這個很M的小可愛是來自櫻花的信的那個割割毛吧!
全部都是S西裝江害的。
史丹熊人生中第一篇H文!!!
就獻給這對噁心情侶了!!!ヾ(T(エ)Tヽ)
不知道為什麼刺客最近一直看這兩篇= =
這兩篇有股莫命的吸引力啊...((遠目))
不過看到排組那邊我還是一陣頭痛XDD
家教的氛圍我很喜歡呢......
希望有第三篇0.0
算了我是社會組早就對數學看開了!!!
那個莫名的吸引力一定是來自於割割毛吧
太可愛了 2011-11-14 22:58:19
原來如此!!!
是小的見識淺薄了!!!
失言了OTL
還請蛋桑熊桑海涵...<(_ _)>
說的也是...反正是自己家...有什麼好怕的XD
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人w
習慣逛論壇的同學可能不太習慣
所以大家要自己做好心理準備(咦XD 2011-11-11 18:33:00
今年七月以前還在跟排組奮鬥T_T
指考社會組超愛考排組...
真的!!!!!
割割毛好正好可愛!!!!!!
害我又不由得看了一遍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