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10-24 17:21:28河伯
戊子年九月二十五霜降
宜:祭祀、祈福、齋醮、沐浴、豎柱、訂盟、納采、嫁娶、拆卸、入宅、移柩、啟攢、謝土、赴任、出火、納畜。
忌:作灶、入殮、安葬、安床。
這一篇是隔日下午寫的,在自己的房間。
剛好在游泳池遇見馬老師與溫老師,溫老師的傷似乎好了許多,今天開始來游泳。馬老師正式向我們彼此介紹了一下,溫老師便問我畢業後想做什麼,作家嗎?
可以的話想做作家,我說。不過我覺得這是我的志業,職業的話還在想要做什麼。
於是馬老師與溫老師就笑了。當我們漫步要進門游泳,順便聊到了游泳池的長度。原來內池的長度才二十五公尺,所以我之前算錯了,因此今天特地游了二十趟,大約才五百公尺。
足足比馬老師少了三百公尺。不過二十趟也花了我許多時間,後來在回去的路上遇見連連看,他說我今天游真久啊!
一個上午為著馬森老師與張曉風老師的講座而忙碌。中午講座結束後,與一起在會場幫忙的潘朵拉從文學院走到多容館吃飯,聊了許多她來這一個月的心得,以及我說了說戲劇創作的事。
也就不外乎是鼓勵著她不用太緊張。後來想想我話是多了點,不過剛進來研究所多少是驚恐的,我想起我碩一剛進來時的模樣,有一天晚上到酒吧那裡第一次與律清姊和郭老師見面,現在都還記得那種失措的模樣。
也想起那時候與蘇菲亞,彼此努力拉著一段跨過山河的繩子。繩子在山稜上總被割得傷痕累累,但我們終是連繫著的。
連繫著連繫著,想來就覺得蠻好,蠻好。
所以我跟潘朵拉說,不要緊張。她說班上不似大學時候那樣有著群聚感。
而我記得我碩一時候,是逃避於人群的。
在空的會議室睡了半個小時,醒來桌前有一本英美系的系刊,翻著翻著就看起裡面的詩。
魯魯學姊的詩寫得真好。
因為文C學長回來,聽說是要為畢業時候的兵荒馬亂請老師吃頓飯,而老師想要在飯後夜唱,所以除了律清、魯魯和黛安以外,因唱歌又找了我跟貓眼。
真是不好意思,搭上了文C學長請客的這一攤。我們在飯局上聊得開心,後來黛安因為隔天要日文考試,所以唱歌的事她就先走一步。
於是我們一行六個人,當天晚上在好樂迪唱了將近七個小時。我今天選了一些新學的歌,雖然不多,但一次下來盡量不點以前跟人唱過的。到了後來選了一些自己總是不好意思唱的歌,大略就是一些劉德華〈謝謝你的愛〉那樣過去的歌。
意外地覺得這些歌自己可以掌握,我想是因為小時候聽得慣又背得起來的關係。甚至有一首歌,我只記得歌名,連曲子歌詞都忘了,仍然點了試試看,竟然在緊張而無記憶的狀態下把它唱完了。
我想一首歌能不能唱好,大概還關乎著自己多麼記得這首歌。
再唱一次〈路彎彎〉。後來老師再跟我拿了一首歌,是李廢與黃韻玲寫的〈男孩看見野玫瑰〉,李廢就是夏宇。
貓眼唱〈溫柔〉越來越好聽了;最記得的是文C唱的〈第一百零一個答案〉,真的很好聽,是江美琪的歌;而魯魯學姊總是與老師男女對唱,她的聲音聲聲有韻,特別是在台語歌時特別有味道。
律清姊總是沒有唱,我想今晚真是辛苦她了。
凌晨五點半才回到家,剛好是二十四小時前醒來的時候,那時正要去游泳。